苯丙胺是可以降低疲劳、集中注意力、提高警觉性的一种药剂,甜哥以前出过需要长期不眠不休的任务,所以才会对这种药物有所了解。飞行员、军用卡车驾驶员和士兵在执行需长时保持清醒的任务时,有时会借助这种药物。
中国军人在训练方面除了身体素质,还特别注意锻炼军人的意志力。
这也是为什幺当年毛主席用“徒步长征”这种光是长期急行军的方式来训练军队的原因。甜哥以前被惩罚,做强度极大的训练到半夜;或者做任务,三天三夜不睡,家常便饭nt了,都是抗意志力扛下来的。虽然他之前没用过这种药,但因职业习惯,都会备着。
这种非常规药物副作用也很大,而且容易耐受,每次用都得加大剂量。用多了会神经中毒,产生深度抑郁,甚至精神分裂。如果注射使用就会成瘾,属于兴奋剂类毒品。比起这些来,头痛、动脉硬化这类副作用都算轻了。
不过甜哥也是没办法,好在自动档的车靠油门控速,甜哥一只手也能开车——虽说不大合交通规则。
催醒药发生了作用,那种越来越晕的感觉消失了,但脑子还算不上很清醒,催情药的感觉倒上来了。
他现在这样子,不适合随便找个医院,不然昏睡过去都不知道会被拍什幺照片。
而且后面跟着的车子也可能是冯玉柱派过来的,得先甩掉才行。
甜哥想打电话给王琛,没找着手机。
这边离他自己的别墅还很远,而且他摸不准道路怎幺开。
车子开到过江大桥上,甜哥靠边停车,冲到桥边对着弋浦江就是一阵干呕,呕出一股清水来。江风吹着空荡荡的桥面,冬天这样站在桥上还是很冷的。
但甜哥却热得厉害,车子不知道开了一小时还是两小时,他已经硬得快废了,他拉开拉链直接干撸起来。撸了十分钟,半点没用,气得一拳砸在石桥上。
甜哥把车里掏摸得乱七八糟,掏出一堆东西。他自己是有私人手机外加工作手机的,工作手机没带,私人手机不知道滑进那个旮旯里了,倒是被他找到江箸的一部手机。
甜哥按下一串号码,就听手机里说:“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现为您转到语音信箱……”
“兔子,我在弋浦中段西边车道……哥哥快不行了。”
江箸的手机里只有甜哥的私人号码,甜哥又只背了江箸的号码,偏偏网也刷不上,打完了只能把手机往边上一扔。
甜哥的衣服也湿透了,脱了外套丢开,摸了包小字红河道,把烟点了,夹着烟的手都有点抖。
甜哥心想:听说中了春药挨过了也就好了,我应该不会被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