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知道了什幺不该知道的事?细思极恐!
江箸一听,愣一下,反应过来后脸腾地红了——他只看得见自己身上有淤青,又没照镜子,哪里知道自己满脖子都是吻痕,顿时心慌意乱。
好在直男?没有机会制造吻痕?导演并没有回味过来,还在一边骂负责这一块的场务长:“不是说了给我找当地弹棉花的老铺子当场弹新被子吗?随便买的工厂货是不是?看人皮肤都起疹子了!”
场务长委屈,但两个男人……这种事情真不能乱说!
大家心里都猫抓似的,但都得憋着,怪难受的。
硬撑着将肩膀特写拍了,江箸低头扣纽扣,偷偷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拔火罐、蚊子包……他一边把能想的借口想一遍,一边迅速进入拍摄状态,不让自己继续露出窘态。
不过大家现在是满脑子黄色废料,难免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跟拍的摄影师看着镜头画面就觉得:这个《武陵春》的男主演,看着一脸性冷淡,走起路来,两瓣pi股一扭一扭的,还挺风骚!
这是第一个意外,第二个意外是假装摔倒这一块。
大概是心里装了事了,江箸难免精神不太集中,再加上他本就腰酸腿软,一不下心脚下一滑,真摔了!
“江箸呢?”
“他们那边已经开拍了。”
甜哥呼噜完早餐,“那我呢?”
“您看一下任务卡,就在门口。”
甜哥拣了任务卡一看:请前往五公里外的小池塘里挑水,否则没有洗漱用水和早餐。
甜哥挑着眉笑了笑:“他去挑水了?”
“是……”
“哪条路?”
提示的场务指了路,见甜哥迈着长腿走开了才反应过来——还没讲环节的大致走向!赶紧跟上去讲解蒙恬的部分剧情。
走到半路,发现拍摄点一片混乱——
“怎幺样严不严重?”
“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来了来了,蒙恬来了!”
甜哥见水桶翻了,江箸搂着腿坐在地上,脸上全是冷汗。又见剧组人员一副惊喜的样子,一时搞不清这是演的还是真摔了。
他看了一下山路,泥路上有一道光滑的划痕,明显是脚底一滑蹭出来的,淡淡问道:
“摔疼了?”
他见江箸心虚地避开眼,就知道他是真的摔伤着了。
“哪里摔着了?”他低头问江箸。
“没呢……也不怎幺疼……”江箸不敢揉伤口,装出一副轻松坐在地上的样子。
甜哥笑了:“江箸,我不问第二遍。”
他笑得正儿八经的,江箸吓得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肩膀,有点惊恐地仰着脖子望他:“膝盖疼……”
走回去还得二十分钟,冬天裤子厚,也没法把裤子掀起来,脱下来更不合适。
甜哥对一边拿医药箱的随行医师道:“麻烦给我把剪刀。”
他也不嫌地弄脏了裤子,单膝跪下来,搂着江箸坐他腿上,用剪刀把他一边裤子膝盖上剪开。膝盖里面青紫一片,甚至都肿了起来。
“很疼吗?”
“不是很疼……”
甜哥手上抹了跌打药给他搽,听了他的话手上用了劲,笑道:“那就是不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