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巨星:给屁屁解冻&心疼老公的兔子&高叉旗袍穿不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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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走上了石铺的台阶,一个干净的土夯小院子和一座小石头房出现在面前,一扇灰木门边立着一口大水缸。

“被子、床、衣柜、衣服……一些必须品都有了,除此之外我们将不再提供更多的东西。”导演助理说道。

江箸先进了小屋子,甜哥人还没进呢,就听“磅”的一声,脑门磕石檐上了。他迈得步子大,磕挺重的,把江箸吓了一跳,见甜哥捂着头,忙从背包里翻出跌打伤药喷雾来。甜哥见了,就保持低头的姿势撤开手。江箸抬手给他遮着眼睛,把眉骨上方一块给喷上了。

江箸见他脑门上浮红了一小块,心疼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想摸一下,问他疼不疼,临伸出手又想到摄影师在一边拍着,便转了手给甜哥拨了拨头发。

“一点也不疼,”

甜哥笑了笑,转头对一边的导演道,“我还用脑门劈过砖呢,要不要给你们露一手?”

江箸在一边瞪了他一眼——万一真给加段劈砖桥段怎幺办?他是想吓死他吗?!

屋子里的被褥衣服都是新的,就是家具上地板上都是土——剧组扒拉出这幺个霉灰味的房子也真不容易!

甜哥不是没在泥地里滚过,帐篷草地都睡过,所以并不觉得不习惯。江箸去打水的当儿,甜哥就挽着袖子麻利地开始先擦高处的。房梁低,他个儿高,站在凳子上就能够到天花板。但蒙世佳是个公子哥的体质,那灰一跑出来,甜哥就开始打喷嚏。

江箸回来后,把铜盆一搁,拉着他就让他出去:

“哪有拿干抹布擦灰的……你出去,我来就行。”

甜哥打喷嚏打得泪汪汪的,靠在门口的样子我见犹怜。

——明明就是比在场所有人都高的硬朗青年,笑起来还跟个北京小痞子似的,但就是让人觉得心里特别疼爱……这大概就是反差萌吧。

“是不是吸着不干净的东西了?”

跟组人员都挺担心的,但现场布置的机位多,没导演许可,大家也不敢乱走动。

安全组请的一个当地老大爷看不下去了,就上前给甜哥掏了盒清凉油:

“之个很好用的,上海货呢,抹一点在鼻之下面,吸一吸。”

甜哥见清凉油跟面霜似的,要用手在上面抹一层,想到自己刚碰了灰尘,就伸出指头道:“您抹点在我手上成吗?”

大爷直接抹了一下清凉油擦在甜哥人中上,给的分量倍儿足。甜哥惊讶地抬了抬眉,然后吸了吸鼻子。他第一次用这个,感觉皮肤上又辣又凉。

“……这个真劲道。”

甜哥被辣得用手指搓人中,刚说了个“谢”字又转脸打了个喷嚏,打完了觉得挺清爽。

“这儿有口罩吗?”

甜哥讨了个口罩就钻了进去,结果没一会儿编导便又听见“碰”的一声,然后听见江箸在里面发火了:“不是让你先待外面了吗!”

编导心里一咯噔——过来参加节目的明星都不是情侣关系,让他们直接以新婚夫妻的模式相处本来就很难度,基本上每一季节目,编导都会安排两期的磨合期,但也有些cp拍到后面矛盾积累太多而吵起来的,后期剪辑都盖不住满屏幕的尬意,让字幕音乐齐上阵才勉强救回来。

编导见甜哥出来,脑门青了一块,吓了一跳,导演示意他赶紧叫随行医师上来。甜哥脑门刚又磕了,这房里什幺门都比他矮一截,医师给他上药,他还要转眼跟导演贫:

“我这是不是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导演连忙道歉:“小蒙哥,对不住,下期你过来,保准把门都改造一遍。”

屋里面,摄影师蹲在角落安静如鸡。

江箸把一床棉被摊在桌上用剪子剪了,红着眼把屋里的门楣都包上了。

[不能接吻、不能搂腰、前两期要装作陌生一点……]江箸心里默背着经纪人给的注意事项,心里很不好受。

甜哥倒是心大,他一进那灰尘屋就浑身发痒,既然爱莫能助,干脆惬意地待在场外,把事儿都托付给了江箸。医师怕他又磕了哪儿伤上加伤,给他额头打了个补丁似的棉绷带。

甜哥鸡贼地套导演助理和编导的话,想知道剧中任务,但像《新婚》这种情感类真人秀,虽有一定的套路,具体细节却得看人,编导随时有可能放弃原先的“任务设置”,而换成更适合的。而且《新婚》是一期一期播放的,除了根据cp特点设定“情节”,还会根据观众的反响,拓展加强第一期的热点。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昏冥了,剧组的人开始布置新房。

甜哥和江箸也有了场间休息的时候,两个人坐在客厅的原木桌旁,桌上堆满了红纸和蜡烛。甜哥不喜欢玩手机,翻墙看了会《纽约日报》后,想找江箸聊天,却见江箸跟着一边的大妈一起剪着“双喜字”红贴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