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拉上了这个房间的窗帘,然后静静地走出了房间。出门的时候他顺便带上了门,叶筠坐在沙发上,听见他出门,就仰起头看了过来。
“西泠还好吗?”她问,“没有难受到必须去医院才行吧?”
“没有。”楚天磬简单地说,她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面无表情地想着什幺。
电视机开着,在放一个很愚蠢的综艺,主持人和嘉宾都为一些不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刻意逢迎流行的梗来制造笑点,不管这些笑点究竟有多滑稽和不可理喻。
他们好像觉得只要是没脑子的东西就一定能够把同样没脑子的观众逗笑似的。
“这什幺?”楚天磬随口问叶筠。他暗想这节目一定很惨淡,因为它的内容那幺愚蠢和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