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干脆利落地插进了小泉远彻的pi股缝里,然后慢慢顺着股沟往下按摩。他用指腹缓慢地按摩和搓揉着小泉远彻的pi股缝,那里面又湿又滑,汗津津的,而且因为一直被pi股蛋保护着,非常脆弱,柔嫩。
非常敏感。
楚天磬能感觉到小泉远彻的pi股在他的手指游移过程中绷紧了,夹住了他的指尖,然后在他轻柔地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弄抠挖他的pi股缝的时候又慢慢放松。
“嗯……嗯……哈啊!”小泉远彻喘息个不停,他轻微地耸动着身体,好让楚天磬的手指能够更用力地爱抚他的pi股,他把双手搭在楚天磬的肩膀上,有时要凑近他,有时又想推开他。
细微的光从窗外和门外照进来,小泉远彻的脸埋在他的身边,所以不太清晰。楚天磬也不再在意对方的脸上有什幺表情,黑暗很好,他能能让所有人的表情都或多或少地更真实一些——他才意识到他还抿着嘴唇,有些紧张,不过没一会儿以后,他的面部肌肉就放松下来,有些轻松,近乎惬意。
小泉远彻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挣扎着放开了自己搂住楚天磬的手,颤抖着去扒拉楚天磬的内裤。因为坐着则,内裤根本就脱不下来,他努力了一会儿以后放弃了这个艰巨的任务,简单粗暴地把楚天磬被困在内裤中的rou棒拉了出来,然后用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啊……”他一边撸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楚天磬的手指已经插进他的菊穴中了,他的菊穴柔软润滑,能够轻松地探进去两个指头,肠道中也非常湿润和放松。
做过润滑了,也开拓过,弄得还算是不错,在截至目前为止的床伴里,小泉远彻绝对是在事前最认真和专业的一个。
该说什幺才好呢?不愧是日本人吗?
楚天磬插进去第三根手指,在小泉远彻的肠道中胡乱搅和着,弹琴一样三指跳跃,弯曲、抽插,小泉远彻的呻吟时断时续,他开始跟着楚天磬的动作摇晃pi股,追随着楚天磬的动作汲取快感。
“请您……嗯,嗯……请您进来吧。”他颤抖着声音说,因为快感,他的嗓子就像被蜜糖黏住了一样,“请您把您的大rou棒插进我的pi股,请您狠狠地操我,像使用一个女人一样使用我……请您带我回家吧,我还是处女呢。”他甚至改变了自称,使用了女性的“我”。
不知道为什幺,他用日语这幺说话,就显得非常和谐融洽,yin荡得理直气壮。
我以后要少看日本的本子找灵感,楚天磬想。
他的rou棒因为小泉远彻的话兴奋得不行,气势汹汹地胀大了,急不可耐地想要插入什幺温暖的地方。欲望让他的身体微微发热,就像一种无法停止的反应堆,其中所积蓄的力量如果得不到纾解和发泄,就会发生相当可怕的事情。
楚天磬没有再让小泉远彻和自己继续等待,他从小泉远彻的pi股中抽出手指,粘连的液体停留在他的指尖,拉出一道很长的连丝,而与此同时,小泉远彻也发出一声甜蜜的呻吟,他抬了抬腰,无声地催促着。
即使不去看,楚天磬也知道小泉远彻的菊穴会有多幺糜烂和浪荡,他把手指上湿哒哒的液体涂在小泉远彻的股缝中,小泉远彻的两瓣pi股因为他的动作收缩夹紧,他放在楚天磬rou棒上的手颤抖着,撸动的动作已经有些无力。
热浪还在源源不断地涌上楚天磬的rou棒,他已经不想再继续忍耐或者多做些什幺了,他抱着小泉远彻,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对方可以稳稳地坐在他的跨中,他没有伸手扶自己的rou棒,因为小泉远彻的手稳稳地握着他的rou棒,大概是因为出了汗,他的手微微有些凉。
楚天磬抱着小泉远彻的pi股将他的身体托举起来,然后小泉远彻的手轻微动了一下,调整好rou棒的角度,让楚天磬硕大的gui头对准他的菊穴口。他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菊穴口,因为即将被插入而难掩紧张,楚天磬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几乎是在感觉到gui头顶在一个小小的、收缩着的凹陷的同时,楚天磬就把手一松。
失去了托举力道的小泉远彻狠狠地坐了下来,楚天磬粗大的rou棒破开了他的肠道,毫不留情地操进他的肠道深处,操到连他自己都没有体会过的处女地中,绵密的疼痛和瘙痒以一种无可抵挡的速度冲进他的身躯,撞进他的头脑,他不由地哆嗦起来,发出呻吟一样的泣音。
但楚天磬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或者说注意到了也没有任何动容,正像是一个刽子手绝不会为他要行刑的对象感到怜悯一样。或许年轻而经验不够丰富的刽子手还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但楚天磬早就不会因为床伴的战栗和哭泣停手了,他能够清楚地分辨出对方是因为什幺哭泣,是因为陌生的、太过强烈的快感,还是因为被占有的惊愕和恐惧。
小泉远彻显然因为激烈的快感而哭泣,对这一点楚天磬也有点懵逼,根据他的经验,第一次挨操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其实都是很难感受到快感的,他们最强烈的感觉都是剧烈而且陌生的疼痛,除非操他们的人经验丰富,在真正进入对方身体的之前就花了漫长的时间进行安慰和爱抚。
即使这样,要让他们感受到快感也是极为艰难的,更多时候挨操的人都只是凭借一种信任和爱苦苦忍耐。
也不排除有天赋异禀的人,而且年龄也挺重要,十五六岁的少女和二十一二的女人所感受到的痛楚不是一个量级的……过早的性行为无论是从身体健康本身,还是从社会道德上说,都不是好的行为。
楚天磬厌烦规矩,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又是非常守规矩的人,他的女性床伴没有实际年龄低于二十的,男性床伴没有实际年龄低于十八的,话是这幺说,男人们给他的回馈还是让他有点吃惊。
他缓慢地挺着腰操干小泉远彻,因为他们的姿势是骑乘,他的rou棒进入了一个非常深的地方,占有的姿势也更加强势和不可反抗,小泉远彻低低抽泣着,有时候会含含糊糊地说出一两个怪异的单音,像是一种不知该说什幺好的时候发出的呓语。
小泉远彻的肠道温暖湿润,温柔地收缩和舒张着,对楚天磬气势汹汹的侵犯显示出逆来顺受的态度。
那具柔韧漂亮的身体跨坐在他的腿上,软绵绵而又弹性十足的pi股肉抵在楚天磬的胯骨上,“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和他含糊不清的哭音混在一起。
小泉远彻身上润肤霜的味道因为温度的升高愈发浓郁了,房间里充满了一种兽性的氛围,楚天磬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他握着小泉远彻的腰,一边自下而上地操对方,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小泉远彻颤抖的背脊。
“啊!啊……嗯,请您不要停……”小泉远彻瑟瑟发抖地说,他的声音在瑟瑟发抖,“您就在我的身体里面呢……多幺有力……请您狠狠地侵犯我……啊!”他发出一声细微的尖叫,浑身僵硬了,战栗地夹紧了pi股,将楚天磬的rou棒锁在他的肠道中。
莫名的快感忽然涌了上来,像是海啸一样铺天盖地,像是龙卷风一样避无可避,像是沙层暴一样令人绝望。
像是无数条没有脚爪只有身躯的肉虫在他的肠道中扭动,一点一点的快感很快就累积成滔天巨浪,它们在他的肠道中翻腾,上升然后俯冲,在他的身体里搅弄得翻江倒海,小泉远彻哽咽住了,就像在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中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力量,他死死地扭住楚天磬的肩膀,张大嘴发出没有声音的哭泣,他仰起头,拼命后仰,楚天磬的手臂揽住了他,才让他不至于摔倒。
他高潮了,楚天磬有些惊讶和束手无策,他根本就没操几下,小泉远彻就达到了高潮。他伸手揉了一把小泉远彻的rou棒,惊异地发现小泉远彻的rou棒竟然是半软着的,黏腻的液体不断从gui头顶部的马眼中溢出来,但那是一种非常缓慢的流淌、或者滴落——而不能称之为射出。
小泉远彻在他怀中低声笑起来:“您会觉得吃惊吗?楚君,我自己是无法勃起的,虽然一切身体检查都显示我的生殖器非常正常。医生说我有心理上的障碍,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只是不喜欢那些人而已。”
“哦。”楚天磬干巴巴地回应说。
他的rou棒还硬挺挺地插在小泉远彻的身体中,深深嵌在小泉远彻的身体内部,高潮让小泉远彻的肠道急剧收缩,有力地吮吸着他的rou棒,酥麻的快感顺着腰际盘旋上来,楚天磬心里知道,他是摆脱不了小泉远彻了。
“除了您,我还能选择谁呢?”小泉远彻在他耳边低声说,他的语气里又带上了那种温柔的,简直可以腻死人的甜蜜,可以想象他就是用这种语气和那些或美或丑的女客说话,然后凭此成为最顶级的男公关的。
他真是有这样的魔力,你明知道他不算什幺好东西,他讨好你就是为了你的钱或者别的东西,依然会觉得他讨人喜爱,甚至那点小小的要求也不算什幺。
楚天磬没有说话,他只是轻快地把自己的rou棒抽出来,然后赶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轻巧地把对方换了个姿势,让小泉远彻仰躺着打开大腿,然后压上去,轻车熟路地把rou棒插进了对方的菊穴中,感受到他柔滑的肠道温柔地包裹住了他的rou棒。
“啊……”小泉远彻叫了一声,然后他配合地打开大腿,让楚天磬进入地更深一些。
作为这种配合的嘉奖,楚天磬操得更用力了一些。他确实有很多爱抚的技巧,不过这时候他懒得使用,而且就算不用,很明显,小泉远彻依然会觉得非常愉快。
他一边操干一边慢慢调整着角度,在小泉远彻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腰的时候找准了对方的敏感点,然后用力地、坚定地每一次操干都顶在上面。
小泉远彻哆嗦个不停,他断断续续地叫出声来,身体上渐渐出了一层汗水,他摸起来更滑手了,像是水里的鱼。他的肠腔已经楚天磬凶狠但把控得当的操干中完全顺滑了,肠壁上柔软的褶皱中积累了一层粘液,粘液又被高速的摩擦弄得生了一层白泡,操进去的时候几乎能够感觉到被肉体和坚韧和白泡完全裹住的感觉。
楚天磬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小泉远彻已经叫不出声了,连呼吸也轻巧了很多。楚天磬射在了他的肠道中,他慢慢拔出自己的rou棒,打开房间内的灯,小泉远彻依然保持着挨操时候的姿势,两腿向外大大张开,pi股上翻,露出他的菊穴。
那地方已经被操开了,短时间内根本不能合拢,留下一个小小的洞口。因为良好的润滑,小泉远彻的菊穴口没有肿起来,但依然不可避免的,稍微有些充血和发红。
小泉远彻的呼吸还没有平复,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菊穴口也轻微地收缩着,周边已经被操的十分平整,再加上各种各样的体液,菊穴口边,连带着整个股缝都在灯光下油光发亮。
他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两条腿放了下来,支撑在床上,随着他的这个动作,他的pi股放下了,菊穴朝向了下方,堆积在菊穴口的jing液和润滑液,还有一些或许是他自己的肠道中分泌出的粘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就像一个已经装满的水囊袋被平放在桌上的时候,里面的清水争先恐后地淌到桌上一样。
“你还站得起来吗?”楚天磬问他,然后不等对方回答就做出了决定,“我抱你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