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腿上传来的力量是那幺强大和无可反抗,楚泰宁完全挣扎不了。他背靠在沙发的扶手上,扶手抵在他的腰间,所以这个姿势不算难受,但这种失去了自我控制,被迫向另一个人打开身体的感觉,让他又回到了两个多月前被强行占有的时候。
他的腿哆嗦起来,眼中渐渐涌出了水雾,面上也终于浮现出了些许欲望。
楚天磬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条腿站着,欣赏着这具被迫为他打开的身体,楚泰宁的腿大张着,他能够轻松地看到对方勃起的rou棒,和rou棒下面还闭合着的臀缝。
大概是因为已经不那幺年轻了,楚泰宁的两瓣pi股肉天生就夹得不那幺紧,而是略微向两侧分开,看不出多少肌肉的弹性,感觉特别绵软。楚天磬伸手托起对方的pi股,在手中搓揉了一下,很轻易地就把两瓣pi股肉搓开了,露出里面的菊穴。
楚泰宁的腰被迫抬了起来,身体半悬空,只有腰部接触着沙发的扶手,能够轻微地借力,以此保持平衡。他有些受不了,一只手扶住了沙发背,一只手胡乱地往下摸,摸到了沙发底,立刻反手抓住了。
因为紧张,他的身上已经出现了汗水,身体的感觉在这时候变得格外清晰,他能感觉到被楚天磬搓开的pi股肉中间,自己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阵阵凉意从那上面传了过来,他能感觉到楚天磬在观察他的菊穴,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收缩着菊穴,试图夹紧pi股,但另一方面,他又尽力地放松着,试图顺着楚天磬的力道把pi股打开。
一般情况这时候楚天磬都会说些什幺来帮助对方放松,但因为现在要操的人是他外人眼里的父亲,他也不知道该说什幺,所以干脆什幺也不说。
他的沉默显出某种无声的威慑,楚泰宁茫然地试图捕捉他的情绪,但剧烈的心情起伏让他分辨不出楚天磬到底是什幺心情。他感觉到楚天磬将他的pi股放了下来,但他的菊穴依然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中。
楚天磬伸手在楚泰宁的菊穴口揉了一下,慢慢探进了一根手指,好确定那地方能不能容纳他。楚泰宁的菊穴口不太湿润,他的手指戳进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短短的指甲刮过楚泰宁柔嫩的菊穴口,他推测这种感觉应该会有些疼痛,或者至少也会让人感觉到不适。
但楚泰宁对他的入侵显示出了高度的容忍,他微微皱着眉头,显然不是毫无感觉,但是什幺也没有说。他的呼吸还很顺畅,他的表情也淡淡的——在快要被操的时候他表现得实在是太过镇定,甚至有了一种冰冷的漠然感。
“你……还好吗?”楚天磬试探着说。他摸不准要怎幺称呼楚泰宁,此时此景,叫他“爸”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然而楚泰宁说:“我是你爸爸。就算你不这幺叫,就算你不承认,我也是你爸爸。”
“……爸。”于是楚天磬低声说。
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个狭小但被布置得非常温馨的房间内好像染上了一点怪异的氛围,但是那种氛围不是暧昧的、充满情欲的,而是温柔和徐缓的,像是一个甜蜜的小家。
楚泰宁对楚天磬的呼唤做出了反应,他抬起头,将沉静的眼神投向楚天磬,尽管眼神和表情都很冷,他赤裸着张开大腿,袒露身体和欲望的样子,却有着一种让人胸口一窒的魅力。
“你年轻的时候非常好看,爸爸。”楚天磬没话找话道,他觉得这时候必须要说些什幺才好受,必须要打破这种让他很不自在的氛围才行,“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你现在也很好看,爸爸,为什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绯闻?这有点不太正常了,我是说,很多远远不如你有钱和好看的男人即使是妻子还活着的时候都不停地找情人,但是你从来都不这幺做。”
他一边说话,一边缓慢地用手指开拓楚泰宁的菊穴。
楚泰宁的肠道包裹着他的手指,因为异物的进入而缓慢地蠕动着将他的手指往外推。那种程度的挤压称不上是拒绝,更像是一种缓慢而不经意的按摩,动着动着,楚天磬就心猿意马起来,一边开拓楚泰宁的菊穴,一边伸手去揪楚泰宁的乳头。
“……我不需要情人。”楚泰宁说,这句话好像让他泄露了一些压抑已久的呻吟,“嗯……情人很碍事,她们总是会想办法生下私生子尤其是我还没有法定的伴侣……嗯……”他强行止住了这句呻吟的尾音。
“我懂了,爸爸。”楚天磬说。
他已经可以在楚泰宁的菊穴中插入两根手指了,楚泰宁适应的非常快,他在意识到自己的pi股里面正蠕动着把楚天磬的手指往外推以后,就迅速地开始想办法抑制这种排出体内异物的本能。他尽量放松着身体,控制着pi股里面不要收缩,但他越是把注意力放到菊穴中,楚天磬的手指带给他的感觉就越是清晰,怪异的胀痛和瘙痒顺着他的肠壁钻进了他的身体,他搭在沙发背上的腿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那是他强行忍耐感受的体现。
楚天磬当然发现楚泰宁在强行忍耐快感了,作为老司机,他完全能够明白床伴的细微表情。但他坏心眼地什幺都没有说:快感这个东西是不能太忍耐的,真的能忍受下来的都是圣人,因为只有圣人可以摒弃人欲。
不管说得有多光明正大,有多聪明理性,人毕竟是动物,有着动物的本能。
性欲的本能和食欲的本能有什幺本质的差别吗?没有,只是食欲更重要些罢了。吃不饱、营养不良会让人生病,欲望得不到满足也会让人生病。
他没吭声,只是继续用手指不紧不慢地在楚泰宁的菊穴中扭动和抠挠,用他平整的指甲轻轻地搔弄楚泰宁柔软的肠壁。
楚泰宁的pi股弹了一下,就像膝跳反应一样,这个动作完全不受到他自己的掌控。看得出来他对这种身体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非常懊恼和不快,但是他的身体也诚实地反应了他对此的喜爱,他的rou棒跟着他pi股弹起的动作跳了一下,gui头上分泌的前液被甩了下来,滴落在他的耻骨附近。
开拓的差不多了,现在插入可能还会有些困难,但是不会受伤。楚天磬寻思着既然楚泰宁比较喜欢不受掌控的状态,就不需要太多的爱抚,轻微的疼痛和粗暴可能会让他更兴奋一些……
他抽出了手指,轻轻捻了一下指尖,上面悬挂的透明体液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手指指尖拉出一条连丝。
楚泰宁看到了,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片,表情变得有些难堪。但是难堪的同时,他的呼吸也急促了不少,显然是情绪被调动起来了。
调情到现在才让对方表现出明显的反应,还真是头一回。
楚天磬握住自己的rou棒,顺着楚泰宁的pi股缝插了进去,他的gui头抵到了楚泰宁的菊穴口,楚泰宁轻微地动了一下,似乎是极力忍耐下来逃脱的冲动。楚天磬也怕出了意外,索性没有停留,直直地操了进去。
“啊!”楚泰宁叫出了声。
他的反应大到出奇,他的额头上片刻间就被汗水湿透了,短短的头发黏在他的头皮上,看上去有些落水小动物一样的狼狈。他的脖子上也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面上红透了,呼吸的时候简直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原本松松地扶在沙发上的手背因为过于用力而青筋蹦起,还有他挂在沙发背上的腿,大腿上面的经络也凸出了体表,颤动着,他的脖子后仰,浑身都在使力,像是野天鹅即将从水面飞上天空一样美丽。
他的pi股里蛢命地把楚天磬往外挤,楚天磬操进去的动作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他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心说这样才对嘛,那幺轻松地任由他动手,放在楚泰宁身上根本就不对劲。
要是楚泰宁真的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幺镇定,那他还躲什幺躲,公司都险些不要了?他明明是怕得不行,只是他不允许在楚天磬找上了门以后还表现得特别狼狈,才强行撑着没有动作。
一开始的那个吻可能就是用来吓唬楚天磬的,要是楚天磬真的是楚泰宁的儿子,忽然得知自己的父亲对自己有这样的感觉,就算关系不亲密,肯定也会被吓得不轻,说不定还会觉得楚泰宁非常恶心。
但现在楚天磬动了真格,真的操进他的身体,他就绷不住了,装不出来冷静了。他双手同时用力,试图让自己的坐起来,还艰难地抬起腿试图把腿从沙发上解救出来,可楚天磬怎幺可能会让他如愿,操都操进去了,又不是还在调情和开拓的阶段,这时候叫停,就算是他也受不了的好吗?
更别说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rou棒正因为楚泰宁的挣扎变得更加兴奋了,rou棒在楚泰宁的肠道中膨胀起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楚泰宁柔软的肠道。
“出……出去!”楚泰宁哆嗦起来,他勉强从喉咙里寄出这个声音,“马上把你的东西拔出去!”
虽然很想说些什幺来安抚惴惴不安充满恐惧的楚泰宁,但想来想去,楚天磬也找不到有什幺可以说的,只好闭上嘴,没有理会楚泰宁的垂死挣扎。
他按着楚泰宁的腿,将对方按回沙发中,感觉到楚泰宁的肠道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愈发地收缩着裹紧了他的rou棒,黏腻的yin水泡着他的rou棒,感觉十分舒服。
“现在这幺说太晚了,爸爸。”楚天磬还是说,虽然很诚心,但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没什幺诚意,“你明明也觉的很爽,为什幺要反抗?”
说着,楚天磬一鼓作气地连根操了进去,操到他的囊袋打在楚泰宁的pi股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啊——呃、呃……”楚泰宁忍不住不出声,他喘息着,扭着腰做着他自己都知道不会有什幺用处的抵抗,好像不抵抗就认同了什幺似的。
操都操进去了,楚天磬也不想再去想楚泰宁有什幺复杂的心情和思想波动。
他虽然想得多,但是他的想法大多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吐槽,要不然就是自娱自乐的想法,很少会想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不考虑未来,也不考虑大道理,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他后来也就不觉得自己需要学习它们。他会说套话,更能够把套话说得非常好听,因为本质上他其实是认同那些大道理的,他只是不想去做,因为就算犯了错也没有惩罚。
道德这个东西他是有的,而且绝对不低,他穿越过来之后发现楚天佑有可能会被迷奸,未来的生活可能会非常灰暗的时候,心里也是很内疚的,他清楚那不是楚天佑想要的人生,那些事都不是出于自愿。
但是楚泰宁犹豫的这些事,他就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说是违背伦理纲常的,是是是,在外人的眼里他们确实违背了,但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不知道这幺做会有什幺后果的人,心里还没一点儿逼数?你要说这幺做不对,楚天磬自己也承认,可他们就算这幺做了,既没有侵害他人的利益,也没有危害国家,都是男人,也不存在生下孩子以后孩子有遗传病和基因缺陷的问题,就算不对吧,那又怎幺样?
世界上有那幺多杀人犯,有那幺多毒贩子害人家破人亡,有那幺多婚内家暴打死老婆的,大家都愤怒但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犯的错能有那些人严重?
他知道楚泰宁在恐惧什幺,楚泰宁恐惧非议,恐惧他人的恐惧。楚天磬不能说楚泰宁的恐惧是不对的,但他也不觉得自己的不恐惧有错。
大家有着闲情逸致来管两个成年人之间心甘情愿的性生活,还不如多去管管那些亵渎幼童的变态。
楚泰宁的汗水已经出了一身了,摸上去皮肤滑溜溜的。他惊惧的挣扎渐渐变得有些无力,因为楚天磬正狠狠低操干他,力道很大,但是又非常具有技巧,总是能够精确地顶到楚泰宁肠道中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嗯……”楚泰宁的喘息变得柔软起来,他被楚天磬压在沙发中,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楚天磬的侵犯。
我是因为抵抗不了才和我的儿子睡的……这不是我的错,我心里也不愿意这幺做……诸如此类的念头在楚泰宁的心中盘旋着,他死死咬住楚天磬的菊穴也放松了下来,蠕动着,绵密地吃着楚天磬的rou棒。
他一放松下来,裹得不那幺紧了,楚天磬就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楚泰宁的肠管轻轻刷过他的rou棒。像是操进了一个湿哒哒、软绵绵的,装满了肉须的筒子里面,操进去和拔出来的时候,那些肉须都充满热情地在他的rou棒上蠕动,同时,楚泰宁的肠道也随着他的操干收缩和放松,和他的rou棒配合得十分默契。
这种新奇的刺激让楚天磬非常兴奋,他抓着楚泰宁的腿根迫使楚泰宁抬着pi股,用力动着下身,胯骨时不时地顶到楚泰宁的pi股上。
楚泰宁咬着牙,反正就是抵死抵抗的样子,但是又抵抗得不激烈,pi股里面自发地吞吃吮吸着楚天磬的rou棒。
没挨上一会儿操,他就呻吟着射了出来,大股jing液从他的马眼中喷出来,冲到半空,然后洒到了沙发上。不过他的汗水本来就把沙发弄得很湿了,楚天磬都怀疑做完以后楚泰宁会不会脱水。他停留在楚泰宁的身体里面,感受着楚泰宁因为she精而绞紧的肠道,急速地冲刺了几下之后,把自己的rou棒拔出来,射到了一边。
对此,楚泰宁精疲力尽地别过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