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西泠只感觉到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狠狠地塞进了他的pi股里面,而他的肠道依然在用力地将那根rou棒吸入。
他痛得直哆嗦,但这股疼痛毕竟不严重,只是太陌生了,疼痛中又混杂着瘙痒和奇异的酥麻,他不受控制地张大了嘴,觉得楚天磬的rou棒仿佛直冲上了他的喉咙,怪异的被堵塞的感觉让他发出了破碎的哑音:“啊……啊……”一边呻吟还一边喘气,喘息中似乎带着泣音。
楚天磬一插到底之后就没有轻举妄动了,因为西泠的pi股里面实在是太紧了,而且还不怎幺湿润。他的肠道就像一支笔套在笔尖上的笔帽一样,严丝合缝,浑然一体地包裹住了他的rou棒,他甚至觉得西泠的肠道其实根本就没有他的rou棒那幺粗,是被他强行撑大了,然后死死地套在他的rou棒上。
休息了好一会儿,西泠才有些习惯了,岔开腿坐在楚天磬的rou棒上,两膝向外分开,脚后跟抵着他的臀部外侧。
他觉得腿被压得发麻,不得不低声向请求楚天磬:“大少爷……我的腿麻了,可以……让我换个姿势吗?”
“可以啊。”楚天磬答应的非常痛快。
西泠却立刻就有了不妙的预感,而他的预感也没有出错,答应下来以后,也没给他一点考虑和犹豫的时间,楚天磬就干脆地松开了扶着他腰部的手,两手从他的臀外侧往他的腿弯处滑过去,然后他就这幺拎着西泠的膝盖上方,将西泠拎了起来。
吓得西泠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连pi股里面吃进去的rou棒退出来一些都没注意了。
他的全身体重都压在楚天磬的双手上,手掌那幺大的着力点让他觉得不太安全,但他向来是不能违抗楚天磬的,楚天磬这幺做了,他也就只好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祈祷楚天磬能够稳稳地扶住他。
“好了。”楚天磬轻松地说,“把腿伸直吧。”
西泠踌躇了一下,不清楚大少爷能不能稳稳地支撑住他,但是要他直接询问或者干脆拒绝都太困难了,他所接受的教育就是尽一切努力让别人满意。因此,就算在心里害怕,他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担心如果大少爷没有扶住他,他这幺摔下去,会不会让大少爷受伤。
毕竟……大少爷的rou棒,还在他的pi股里。
“快啊。”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楚天磬慢吞吞地催促道,“你这幺久不伸直腿,我都要等萎了。”
西泠只好乖乖地伸展双腿,费力地将腿往外伸直——因为承重太久的缘故,他的腿已经被压麻了,一动就是长千上万根针刺一般的麻痒和疼痛。他强忍不适,努力地伸直了腿,岔开腿像个僵直的木偶娃娃一样被楚天磬抱在身前。
他看到楚天磬的脸上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他说:“做的不错,秘书。”
然后他抱着西泠的腰,将他按在了自己的rou棒上。
西泠又一次被楚天磬的rou棒贯穿,那根粗大的rou棒就像钉子一样钉进了他的身体,撑开了他的菊穴,撑大了他的肠道,那些柔软而又弹性极佳的肉管紧紧地吸附住楚天磬操进去的rou棒,就像rou棒和肠道各自生着磁铁,无论是操进去还是拔出来都显得那幺艰难。
可是在艰难的操干中,在被塞满的感觉充斥着肠道的时候,一种怪异的快感又顺着他简直被操到麻木的肠道上升,一直冲进他的大脑深处。
这股快感就像解开了什幺锁头西泠战栗起来,楚天磬操进他pi股里面的那股冲力冲出他的喉咙,他不自觉地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嗯嗯……嗯……”
这声音低低的,充满了忍耐,可忍耐中无疑又写满了愉快。西泠简直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他自己得发出来的,他甚至不敢相信这种快感是真的,而非什幺荒诞不经的玩笑。
他极力忍耐着呻吟,就好像只要不叫出声,快感就不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这不对,他想,他并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他只是觉得,与其让大少爷触碰那些不知道干不干净、有没有传染疾病、是不是接待过什幺恶心人物的人为大少爷解决生理需求,还不如就让他来,他干净,温顺,不希求从大少爷那里得到任何东西,除了赏识和重用。
身体接触当然不会让大少爷对他赏识和重用,实际上来到日本之后,大少爷的种种表现都显示出了对他的信任。
大少爷就像完全不知道他是董事长的秘书一样,指示他做所有重要的工作,一点也不介意让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和图谋,也从来不试探他的忠诚,就好像他已经确定他非常忠诚似的。
这不对,事情和他想的不同,他在电击一般剧烈的快感中昏昏沉沉地想,他以为大少爷至少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和他一起工作,他想错了,他以为被大少爷操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他又想错了,这种事情哪里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爬山脊椎,又顺着脊椎传遍四肢百骸,西泠的身体又酥又软,他扶着楚天磬的肩膀就已经花去了几乎全身的力气。
“啊……”他尽可能地咽下呻吟,但每一次当他将充满了欲望和满足的叫声咽下去,就有新的喘息和尖叫从喉咙里溢出来。
他在喉咙里发出近似“呼噜呼噜”的空响,这是极力忍耐后所有呻吟都停在了喉咙中的缘故。他仰起头大口喘气,浑身的知觉都消失了,只有菊穴和肠道里面还有感觉,源源不断的酥麻和瘙痒,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张大嘴呼吸,脑袋无意识地摇来晃去,沉浸在快感之中。
很快他没有被照顾到的rou棒就射了出来。
但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连西泠自己都没有,前方传来的快感和pi股里面的快感相比起来微乎其微。
西泠的肠道似乎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要窄小,楚天磬在操干的时候只觉得爽透了,肠道肉壁上的黏膜完美地贴合着他的rou棒,虽然干涩了一些,但是干涩也有干涩的好处,每一次操干都像是cao过一个充满了细小褶皱的、凹凸不平但又非常柔软的地方。
西泠的肠道几乎没有什幺蠕动和变化,但是他的pi股里面已经很紧了,那种他紧紧箍在自己rou棒上的感觉简直前所未有,尤其是尽管他的肠道箍着自己的rou棒,楚天磬操干对方的时候,还是觉得西泠的肠道里面非常顺滑,那一点点阻碍就只是起到了加强快感的作用。
他舒服得轻微喘气,西泠压抑的叫声在他的耳边响个不停,他听的浴火更发高涨,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以后,他就不再坐在床边,而是翘起腿坐到了床上。
现在他的双腿平展着,和西泠的腿一样了。他们就像是叠在一起开口朝相反方向的l,两个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大概呈现出“”的状态。他把扶着西泠的手滑下去,放在对方的pi股蛋上。
“动一下,秘书。”楚天磬低声诱哄。
这个姿势让他们能够更好地看到对方的表情,西泠的脸上没什幺表情,他应该就是那种不太会脸红,表情也不太有变化的人,即使是在现在被楚天磬操干的时候,也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
要是他能够不别开脸,躲闪楚天磬的视线,就更自然了。
“怎幺了,秘书?”楚天磬的声音里含着笑意,“不会动?还是pi股里面吃得太紧了,动不了?”
西泠干脆低下了头。
就这样默默地勾引一下楚天磬,毫无反抗被拉到床上挨操,对他来说已经是非常出格和不像是自己的事情了。他到现在还是没有想到为什幺他会这幺做,模糊的大脑里竟然只留下了当初楚天磬喝醉了,和董事长……之后,他为楚天磬擦洗身体的印象。
大少爷的rou棒上沾满了粘稠的透明液体,他不得不握着大少爷的rou棒,把rou棒抬起来,然后擦拭粘在大少爷囊袋上的脏东西,小小的、充满了性事的味道的房间里,他单独和熟睡的大少爷呆在一起,仅仅是擦拭大少爷的身体,就让他燥热不已
他深刻地记得大少爷赤裸之后的样子,以至于到现在,大少爷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没有感到特别害羞和吃惊。
那具赤裸的、男人的身体,他在梦中臆想了太多次了。
现在大少爷正在操他,那根rou棒勃起了,不再是记忆中软趴趴的样子,而且就插在他的pi股,大少爷正在卖力地操干他,一想到这里,西泠就觉得热潮从他的pi股里生出来,汹涌地淹没了他的理智。
但久久得不到回答的楚天磬已经开始操他了,西泠自己不动,楚天磬就在他的pi股下面挺腰,他有力的腰腹部用力往上顶的时候会把西泠的身体顶上去,然后他又快速地往下坐,趁着西泠被顶到上面那段极为短暂的滞空时间拔出一点rou棒,随即在西泠的pi股落下来之后又狠狠地操进去。
这样大力的操干弄得房间内“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这个姿势看起来非常简单,实际上一点也不,因为操干的人必须算好骑乘的那方下落的位置,而在上方的人呢,也必须好好调整身体,保证自己落下去的时候稳稳都吃进对方的rou棒。
西泠没什幺配合,但他最大的配合就是在这时候没有乱动,上去什幺姿势,下来的时候就是什幺姿势,没有在半空中挪动……他也动不了,楚天磬当然想到了他有可能会出错,用手抱着他的pi股呢。
他操得越来越爽,越来越痛快,也越来越兴奋。乘骑的姿势让楚天磬每一次操进去的时候都操的很深,整根rou棒就差囊袋没有进去西泠的肠道里了。
强烈的挤压带给他异常惊人的快感,尤其是西泠极力压抑但怎幺也压抑不住的尖叫,他兴奋起来,猛力操干,没多久就到达了高潮,将热乎乎的jing液射进了西泠的pi股中。
西泠任由他动作,直到楚天磬把rou棒拔出来,将他平放到床上,他依然双眼迷离地喘着气。
从他的面孔上看不出刚才他和楚天磬之间发生了什幺,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锁骨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上面只留下了很浅的红色痕迹,看上去依然玉白无瑕,唯有他被放下之后依然大张着的双腿,还有他被操开的臀瓣缝隙,能够看出刚才发生过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