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洪脸上尽是沉迷之色,将脸埋进浓密的阴毛中,硬硬的耻毛刮的他有些疼,可是浓烈的雄性麝香味却让他欲罢不能。
用指腹摩擦马眼,迷恋地舔着柱身上面暴起的青筋,rou棒粗大的小洪快要握不住了,近乎饥渴地吮吸着大gui头,脑子里都是从中喷出jing液的样子。
龚阑抽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别舔了,快坐上来。”
语音刚落,小洪就迫不及待地爬了起来,握着大ji巴对准骚穴一坐到底!
“啊......”小洪坐的太急,大ji巴一下子就全根没入,凶狠地撞击在敏感地带,内壁激烈地痉挛着,他甚至不敢轻易动。
龚阑也舒服地叫了一声,紧致窄小的骚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大rou棒,柔软的媚肉一股脑地涌上来不舍得放开,就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rou棒似得。
到底是被干了好几年了,小洪没多久就缓过神来了,最初的激烈过去,如今剩下的就是瘙痒了。
里面像是有虫子咬似的,痒的不得了,就想让屁眼儿里含着的那根大ji巴捅一捅。
小洪撑着龚阑的腹部,pi股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媚红的骚穴吞吐着丑陋的ji巴。
动作虽缓慢,却让rou棒摩擦了每一处骚壁,逐渐得了趣,小洪的速度越来越快,龚阑只能看到自己的性器在那pi股里出来又没入的样子。
“啊啊......大rou棒进的好深......唔......老公好棒......怎幺会......这幺舒服......还要啊......嗯啊......快干死骚货吧......”
龚阑双眼紧盯着小洪,将他每一丝的媚态都收入眼底,只想真的干死这个小骚货。
“都已经吃了大rou棒了还要,怎幺会有你这幺骚的骚货!”一巴掌拍向那白嫩的小pi股,感觉骚屁眼儿瞬间收缩了下,眼睛一瞪,又是一巴掌,“赶紧动!”
小洪被pi股上微微的痛感刺激到,一边吞吐rou棒,一边朗声呻吟,“啊啊......我动了......骚货在动......不要打我的pi股......嗯啊......越打越骚......唔啊啊......人家不要这幺骚的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