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随着小腹的阵阵抽搐,子宫被射满了浓稠的精华,徐其歪着身子,迷醉地躺在男人怀里,任由夫君将他抬起,当湿乎乎的花穴脱离大ji巴时,噗得一声,少量的浊液从肉瓣滴答而出,但大部分还是存在子宫里,进行着受孕。
骚娘子终于受孕完成,他软绵绵地趴在夫君怀里,糜红的身子还一抖一抖。
伍兆锋用外袍将娘子抱着,吻着他绯红俏脸道,“舒服吗,娘子?”
徐其睁开眼泪,望着英俊粗野的相公,心里满满甜蜜,嘴上却软绵骂道,“坏夫君天底下最坏的夫君”但一想到自己险被奸污,忍不住又后怕地落下泪来。
伍兆锋看他哭泣,怕伤了身子,搂着他柔声哄道,“娘子,乖娘子,为夫以后会轻些操,莫哭莫哭。”
徐其破涕为笑,骂他是臭流氓,又被臭流氓夫君吻住红唇堵住呼吸。
等吻得娘子高潮,徐其才哭唧唧地说出事情原委,听得伍兆锋青筋暴突,恨不得立刻活刮了那狗道!
但等他们出去,那道士连尸体都不见了。
徐其害怕了,难道那道士变神仙了……!
伍兆锋知道自己力道,那狗道士就算不死也绝对残废,所以也不怕报复,更不信鬼神。倒是那狗道士,要是以后再见,绝对要废了他下面那根!
而正躺在百草堂的倒霉道士打了个寒战,让折断的肋骨又陷入肉中,疼得他杀猪似的叫。旁边的王捕头一脸漠然,毕竟这道士的药费全是他付……
再说长出花穴的小其儿,还真成了伍哥哥的乖娘子,平日里除了喂鸡写字,就叉着大腿给夫君灌浆。
伍兆锋也是下流惯了,总盯着他私处看,瞧见那勒出一道痕的裤裆,就摸着ji巴坏笑,哑着嗓子说小骚逼小奶子,隔着袍子揉他yin蒂,徐其本就敏感,自从被那狗道喂药,身子便越发yin荡,光揉着花珠就yin水涟涟,不一会便软着身子在怀里求饶。
“呜夫君夫君不要”嘴上说着不要,大腿却越岔越开,娇嫩欲滴的花穴早就湿红,此时跟含苞待放的花蕾似的等待插入。
伍兆锋顺势撩开他袍子,瞧那两瓣yin唇肥大张开,看得眼热,大ji巴也跟着掏出,像好友见面似的,用鹅蛋大的gui头摩擦穴口。
其儿被磨得呀呀yin叫,穴口的水越流越多,腰肢也跟着轻摆,“恩大ji巴夫君其儿其儿好痒”花穴微张,像是张小嘴似的含住gui头。
伍兆锋被夹得爽利,他一把抱起骚娘子扔在炕上,分开那双玉腿,挺着健腰就操进花穴。
花穴的嫩肉又湿又软,其儿早被这根大屌弄习惯了,咬着嘴唇就扭动腰肢,配合着一颤一颤,他一边叫着夫君,一边掰开花穴,让大ji巴夫君能插进更深。
等再一次操开子宫,里面还有残留的浓浆,连子宫壁都全是精种,伍兆锋操在里面简直像是泡进温泉,爽到极致!他俯下身,满是肌肉的健腰快速挺动,干得子宫内唧唧作响,操得其儿咬唇浪叫,他想要忍着,却根本无法忍受,夫君的器物又粗又硬,撑得他花穴满满涨涨,早就饱受蹂躏的宫颈更是裹住硕物,像是穴里的另一张嘴在套弄ji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