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兆锋也是刚醒,这小母狗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像水蛇似的,他能不醒吗。
“怎幺样,pi股还疼吗?”
伍兆锋知道自己那玩意大,插过的人都说受不了,这小母狗虽然骚,但骚逼也是嫩,别操太猛给操坏了,到时候小骚货就变成小漏壶了。
徐其脸红得几乎滴血,害羞地说,“没……没事……”
伍兆锋还真没想到做完爱的徐其会这幺害羞,软乎乎的身子一点点地往旁边挪,似乎想从他身上下来,哪还有昨日放浪yin贱的样子。
其实不犯性瘾症和臆想症的徐其纯洁羞涩地一塌糊涂,连脏话都不会说。伍兆锋以为他欲迎还拒,翻身将小浪货压回身下。
徐其惊呼一声,又被高壮的身躯死死压住,嫩胸抵着男人的胸肌,鼻翼间全是男人的气息。
伍兆锋低笑着搂紧他,晨勃的大ji巴又顶着他肚子。
“怎幺,又想跑!”
徐其闭上眼,耳根都红透了。
“妈的,昨天吃ji巴吃得爽翻天,今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徐其羞得要死,闭着眼细声说没有
伍兆锋就是要欺负他,捏着他腰际的嫩肉道,“没有什幺?没有叫床?没有叫大ji巴?”深邃的眼透出灼灼邪意,“还是……没有说你想怀上孩子,做老子的专属小母狗?”
“呜呜呜呜”徐其浑身发烫,白皙娇嫩的肌肤泛起羞涩的红。
伍兆锋揉着他泛红的嫩胸说,“小浪逼,撩了老子就想跑,你他妈想的倒美!”说着说着,又忿忿地揪他奶头,娇嫩的小樱桃立刻就翘起来,硬硬的肿肿的在男人的大手间跳来跳去。
徐其多敏感啊,玩几下就恩恩地叫,身子都跟着扭了又扭。
伍兆锋感觉身下的小rou棒都硬了,于是用自己的大rou棒跟小rou棒嬉戏玩耍,两根相差巨大的棍子碰来碰去,徐其细声叫着不要不要,但小ji巴越翘越高,最后在没有插入没有撸管的情况下,居然光被捏着奶子就达到高潮。
伍哥在他高潮瞬间,低头吻他,把他甜腻的呼吸全部夺走,粗大的舌头也像大ji巴一样闯入口腔,撩着小母狗的嫩舌一起共舞。
小母狗被吻得高潮迭起,恩恩呀呀地呻吟,在伍哥的身下放浪扭动,大pi股颠了颠,突然噗噗几声,竟从骚穴里喷出昨晚残留的浓精。
这小骚货一高潮,前面后面一起喷。伍兆锋真觉得自己捡到宝,搂着小母狗又狂吻几下,把他弄得痉挛哭泣,才抱起小母狗去卫生间清洗骚逼。
俩人在卫生间里洗鸳鸯浴,伍哥污言秽语地逗他,大手也一直给小母狗做按摩。
徐其害羞地闭着眼,眼角还挂着泪珠,神情却羞涩甜蜜。
伍兆锋帮他清理了肉穴里的jing液,把那些又粘又多的白浆全引出来,让小母狗的肚子憋下去,才哑声道,“妈的,老子又硬了。”
徐其呜得睁眼,看着这样英俊魅力的男人,羞得咬唇说,“恩可以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