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本来我们还要多花一分力气，现在看来，老天都站在我们这边呢。”她嘴角一扬，侧首对纳兰凌羽勾唇道：“夜，你会不会后悔？”

纳兰凌羽眼底一丝波纹也没有，他知道顾云初所说，对抗纳兰长风不给他情面的事。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无论如何，等此事一了，他都与我再无瓜葛。”

顾云初眸中微光一闪，与纳兰凌羽相交的手心紧了紧，淡然一笑：“不管你是什么选择，我都站在你这边。”

纳兰凌羽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些许，嘴角一弯：“好。”

她原本还担心，事情到了这一步，夜会不会因父子血脉情而迟疑，就她看来，纳兰长风算不上大恶之徒，但太轻信耳边风，又对夜氏根本就不信任，若不是早就对夜氏有所顾忌，又怎么会轻易被人蛊惑？

最是无情帝王心，抛头颅洒热血的情谊，到头来只凭他一句论罪灭族，全都化成了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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