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酸软的快感让源缘整个身躯都泛起了诱人的潮红,随着插弄或轻或响的yin叫也让男人更加卖力地肏弄。
调酒师此时也从一旁走回来,见源缘被肏成了仿佛一滩春水的模样,又起了兴致。
他摸上源缘因一时无人抚慰而涨大的小乳,他的手因刚接触过冰饮而格外冰凉,摸上温润肌肤那一瞬让源缘狠狠打了个颤,xiao穴也一个紧缩, 直接把身后的男人吸射了。
而身后的男人刚一发泄,其他排着队等着肏源缘的男人就拉开了意犹未尽的他,新的大ji巴几乎是毫无间隙地插入了射满了jing液的xiao穴。
身前的小乳被调酒师冰凉的手揉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葡萄粒一样的柔嫩多汁的乳头被玩得肿立,只见调酒师似乎想到了什幺,拿起一旁的高脚杯住奶水,亵昵地调笑,“不知道我们的小奶牛今天能挤出多少奶水呢……不满五杯要被惩罚的哦。”
源缘被一根接一根的大ji巴肏得迷迷糊糊,胡乱应着调酒师的话。
但实际上他的乳房本就是被改造出来的,赵局他们也只是把这个作为助兴的小乐趣,并不准备将源缘调教成有着大量奶水、会影响到生活的乳牛,所以奶水的量也并不多,要凑满五杯几乎是不可能的。
调酒师认识源缘这幺久自然是知道这一点,他带着些爱怜亲吻着源缘带着茫然表情的脸蛋——他只是找个由头“惩罚”面前这个骚浪的尤物罢了。
此时插在xiao穴里的rou棒又换了一根,xiao穴已经被操弄得软烂,肠肉柔媚地包裹着体内的大ji巴,抽插之间一些嫩肉被稍稍带出又捅进,yin水和jing液被打成细腻的白沫堆积在穴口,整个下身一塌糊涂。
源缘已经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满脑子都是想要大ji巴来解身体深处那瘙痒的渴,他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把臀部往后撞着,让滚烫的rou棒能进得更深更重。
到后来他也记不清插进他体内的到底是第几根大ji巴了,腿根处的“正”字已经写满,甚至射不出什幺东西的秀气阴茎上也被写了两个“正”字。
被中出了过多发热液,他平坦紧致的小腹已经微微凸起,身下的吧台上滴满了jing液、奶水甚至尿液,混在一起散发着腥甜yin糜的气息。
一旁的童霖也是差不多的模样,雌穴和后穴都被弄得一片狼藉,肥厚的yin唇上欲掉不掉地缀着浓稠的jing液,美艳的脸上被射满了腥臭的jing液,就连长长的睫毛上也沾着几滴白浊。这些jing液糊在精致的妆容上,即使是防水的化妆品也难免有些花妆,但这无损童霖的美貌,反而有种格外yin乱的感觉。
至于后来是怎幺被抱到酒吧楼上的休息室,源缘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周六中午,他正赤裸着躺在被窝里,房间中央摆着他的“战利品”,一台看上去就十分厉害的炮机。
半晌,他的意识渐渐回笼,饱胀的小腹、身上干涸的jing液,让他反应过来他该去清洗一下自己。
走向浴室,镜子中的胴体yin乱至极,私密处被写满了“正”、“肉便器”之类的文字,浑身上下都是青红的吻痕指痕还有干涸的jing液,其中胸前和下体最多——几乎是轻轻一搓就能掉下来白色的粉状物。
而小腹坠坠的饱胀感、还有后穴被撑开的感觉提醒着源缘,体内的热液正被什幺东西堵着。
他伸出手摸向xiao穴口,手指摸到了光滑的、被体温捂得温润的物体,稍稍用了些力气拔出来——那是一个玻璃制的、小孩拳头大小的肛塞。
失去了肛塞,xiao穴又被一整晚的操弄完全肏开了,自然是含不住这幺多热液,这些液体带着身体内部的温度失禁一般涌出,流过微凉的腿部肌肤。
这种羞耻的身体心理双重快感,让源缘低低呻吟一声,腿一下子软了,跌坐在凉凉的浴室地面上一时缓不过神。
浑浊的液体在瓷砖地上积起一小个水潭,源缘在腥膻的味道重似乎闻到些奶味和酒味,隐约想起这是调酒师所说的惩罚——他那两杯不到的奶水,被调酒师掺了三杯百利甜酒,拿了灌肠用的情趣大针管,打进了本就吞了不少jing液的xiao穴。
难怪感觉这幺胀……
源缘摸了摸小腹,失神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