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说完这句司仪暗中松了口气,心想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荒谬的婚礼现场了——
却见新郎和新娘迟迟没有拿出戒指的动作。
司仪以为他们没听见,又复述了一遍,“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赵局走到司仪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说,“他们的戒指放到有点深,不太方便拿出来了。”
“深……?”
拉了两张椅子示意源缘和童霖坐上去,赵局笑着和司仪说,“新郎的我来帮忙,新娘的就麻烦你了哦?”
司仪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茫然地看着赵局,赵局也不多解释,解开了源缘的皮带,一把拉下了他的西装裤,露出被jing液淌了满腿的下身。
赵局将源缘细白的长腿分开,露出源缘被肏开了的、不断流着jing液的xiao穴,将手指探了进去。
随着手指的搅动,jing液顺着赵局的手滴下,赵局也不介意,继续寻找着什幺。
“唔……好深……啊哈!在那里……那里……!”
随着源缘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赵局的手指将圆形的天鹅绒戒指盒从xiao穴拽出来,路过穴口时柔媚的肠肉念念不舍地被带出来了些。
“本来想用戒指盒帮你们堵着jing液呢,”赵局将湿漉漉的戒指盒放到源缘手中,“没想到量太多了堵不住,把我们司仪吓到了呢。”
一旁的司仪早就被眼前yin糜的场景惊呆了,他没想要这些人完全不准备避着他,甚至还要他去帮新娘……
而童霖见司仪傻在原地没有动作,舔了舔嘴唇轻笑一身,自己掀开了沾了不少jing液的婚纱裙摆,慢慢张开了腿,将腿间被肏熟了的花穴和后穴都露了出来,然后拉起司仪的手,伸向yin唇都被肏得微肿的雌穴。
这幺一个年轻貌美的新婚女孩,用这幺骚浪的方式勾引他,司仪脸一下子就爆红了,虽然羞耻但又无法不被吸引,只能愣愣地由童霖拉着他的手,触到了温软湿腻的女人阴部。
色欲让他自然而然地进行了下一步的动作,带着白手套的手指伸入因被插入太多根大ji巴、而算不上紧致的yin道,一股又一股的腥臭白浊随着他的动作涌出来,耳边是童霖低哑又放浪的呻吟。
司仪暗骂一声骚逼,手上的动作因为面前女人的yin荡而不再怜香惜玉,变得有些粗暴,很快找到了沾满jing液的戒指盒,但他因为私欲继续在童霖雌穴中搅弄了好一会儿,才将戒指盒拉出来。
终于是成功交换了戒指,婚礼的仪式也算是顺利结束了。赵局笑着让童霖去“犒劳犒劳”司仪,童霖也早就被肏的发昏,只要是有ji巴吃,是谁的她都乐意得很。
于是童霖将司仪压在草地上,柔弱无骨地贴在他身上扭动,一手拉开司仪的裤子拉链掏出了粗黑的ji巴,直入主题地用饥渴的骚穴吞了下去。司仪那受过这样的刺激,ji巴早在看赵局弄源缘时就硬了,此时被纳入火热湿滑的yin道,不需要童霖多引诱,就按着新娘的细腰抽插起来。
阳光下这对新人的美貌和yin荡更加鲜明诱人,一旁的新郎也被男人们团团围起来亵玩,到处是男人的低吼和新人的呻吟。
整个婚礼都充满了jing液味儿,连来送餐点的服务员也没拉过来一起操弄这对美貌的新人,新人们被中出的次数越来越多,到后来男人们也恶劣地把香槟倒入进了新人的xiao穴,把两人灌得像怀了好几个月身孕一样,肚子高高地挺起。
直到日落西沉,这场乱交婚礼才堪堪结束。
在所有不知情的人眼中,源缘和童霖是一对羡煞旁人的夫妻,不但都有着极佳的相貌,还都事业有成,感情似乎也很深厚,简直是人生赢家的代表。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这对模范夫妻的夜晚,总是十分的“精彩”。
正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