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真嗣马上愤怒地回复道:“你是谁?!拍这种视频做什幺?!”
“少废话。现在我让你做什幺,你就照我说的去做,也不许告诉任何人关于我的事,不然我就全网发布这个视频,让整个星际帝国上下的人看看你被干的骚样。”
源真嗣气得浑身发颤,同时阵阵寒意从后背袭上,似乎是预见到那人话语里惨淡残酷的未来。恶魔来信一般的简讯在智能终端屏上刺眼地发着光:“别害怕,你只要稍微陪我玩玩,后面有得是你爽的.......”
......
源真嗣回到教室后,发现自己的座位上多出一个保温杯。
匿名人传来消息道:“把杯子里的东西喝了。”
于是源真嗣连忙拉住经过的同学,急切地询问道:“刚才有谁来过这里?杯子是谁放的?”
那同学“咦”了一声道:“不是你的杯子吗?有人在训练馆更衣室那儿捡到的,上面不是有你名字吗?”他定睛一看,磨砂面的黑色杯沿上果然清晰地印上了他名字的英文字母,看来是有人蓄意为之。
源真嗣像被人摄住了喉咙命关,丝毫挣扎不得,在下堂课的上课铃即将打响之前,还是皱着眉一脸苦闷地把杯子里不明来历的液体给灌下去了,剧烈吞咽后的喉间还残留着丝丝诡异的甜味。
接下来的课是军事规划作战模拟,教室地点转到了大型的机甲器械教室里,同学们被分成几个小组作业,每组有一位授课教授进行针对性的指导。源真嗣在喝了那杯液体之后一直提心吊胆,走去机甲大教室的半路上,他的身形突然一晃,腿软得几乎跪地。旁边同行的同学眼疾手快地撑住了他:“......真嗣!你没事儿吧?”
源真嗣当然无法说明自己出了什幺状况,他走到半路时那液体的药性开始发作了,小腹深处像是被什幺毒虫用肉刺蛰了一下,从肉穴深处荡开一阵不可言说抓心挠肺的奇痒,十分渴望有什幺东西能狠狠捣进去抓搔一下。那个被男人肏熟的骚穴又开始吐露着yin露,而且因为奇痒而导致整个肉穴都在收绞着,很快就让他难受得走不动路了。不得已之下,只能由身旁的同学架着他,一脚深一脚浅地到达了教室。
这次小组作业的指导老师是一个平日里对他欣赏有加的教授,为人比较亲和,好几次课下源真嗣都和他一起探讨过专业相关的学术和实战问题。教授看到他气息粗重眉头紧锁,一幅相当不适的样子,便好意地劝他回去休息。
但是他的身旁好像埋藏了摄像头,几乎是话音一落的下一秒,源真嗣就感觉到裤袋里的终端在震动。他敏感地掏出来查看,赫然是:“不准走,否则我要和教授“打小报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