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燃伺候好了揽月,又把人家从榻上扶起来坐好。两个人就面对面的坐着,揽月对赵燃说:“你把我阉了吧!”
赵燃一时没反应过来,揽月又说了一遍:“赵燃,你阉了我吧。”
赵燃紧紧握住揽月的双手,难得正经的说:“月月,你可都想好了。”
“想好,想不好,又有什幺区别?无非你又用什幺乞巧的东西来琢磨我。”揽月装得很无所谓。
“我们可以三日一次的!”说这话的时候,赵燃自己都不信,过不了一两年,揽月还不得日日都得要?
“从我中毒开始,你哪里按着三日一次来的?泄肾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不是想要了就扑上来。”
那不是你也喜欢嘛!这句话冲到嘴边,赵燃又生生的咽下去,他没想到揽月会自己提出要废了分身,他本来还想着日后找个法子把揽月阉了。那药一直用下去揽月大概要变成淫娃子,总泄肾气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雪莲花开。如今揽月自己提了,倒是意外之喜,他得顺着他说,把这事促成了。“是为夫的不是了,依月月的身子,这确实是最好的法子。若是月月决定了,为夫将来一定加倍的疼你。”赵燃把揽月搂进怀里,紧紧的抱住,恨不得揉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