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昆就势坐下,任张巧婶儿趴在自己怀里梨花带雨,张巧婶儿要比周昆壮很多,大妇人趴在小男人怀里撒娇倒确实不多见。
“你当娘就因为这一件事吗?”
张巧婶儿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风情万种地盯着周昆,仿佛要把周昆淹没在一片悲伤和柔情之中:“打搁村里你就一直疏远俺……俺寻思你要了燕子,咱们是一家人,可你……不说你能和俺多近抿,俺就想贴贴你的肉,纳一纳你的鸡巴……你还老不给,是不是觉着俺不干净,嫌乎我是不?到了城里……咳……俺们,还有燕子搁一块堆儿那回,你说……燕子更好……是,媳妇自家的好,可你要了俺,俺不是你的女人吗?你为啥不疼俺?……俺……俺从和你第一次之后就不想只当你娘,昆子……俺想当你的女人,俺想让你像疼女人一样疼娘,行吗?”
周昆头一回见张巧婶儿哭得这么惨,看着这个比自己娘还大的妩媚女人竟像个小女孩似的盯着自己流泪,周昆心里的所有芥蒂此刻也都荡然无存,张巧婶儿哭得嗓子都哑了,眼里红红的还不住流眼泪,周昆想伸手为张巧婶儿揩揩眼泪,没想到张巧婶儿竟一把抓住周昆的胳膊,死死地把周昆按倒在屋瓦上。
“你别想逃,昆子,俺爱你,俺不许你不爱俺。”
张巧婶儿拿起肚兜擤了擤鼻涕鼻涕,便用整个身子压在周昆身上,大嘴猛地亲上周昆,又软又有力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周昆的牙关,包住周昆的舌头不住地吸吮起来,张巧婶儿的身子又软又热,光是两个蜜瓜般肉乎的奶子便足以盖住周昆整个身子,更兼两条又长又肉乎的大腿死死地缠住了周昆的大腿,把周昆压得动弹不得,也早没了动弹的心思。
“娘……”
周昆鼻孔里喘着粗气,嘴巴里塞着张巧婶儿的舌头,勉勉强强地挤出一个字,待张巧婶儿亲得尽兴放开了周昆的手,周昆便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那杆冒着热气的大鸡巴随着周昆脱到膝盖间的裤子腾地弹了出来,石头杆子般顶在张巧婶儿又软又肉的小腹上。
“娘,俺爱你,要是俺对不起你和燕子……”周昆话说一半,嘴却让张巧婶儿堵住了。
“别提她……”张巧婶儿顺着周昆的脖子乱亲,嘴里勉强发出声音。
“俺……”
“俺信……昆子,俺今天真的好高兴……”张巧婶儿肉感的身子一阵颤抖,抱着周昆时仍在战栗,周昆把手插进张巧婶儿的裤裆里,手指顺着张巧婶儿多毛的下身探至熟屄,往里一抠,张巧婶儿便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一大股春水喷泉般激射而出,打得张巧婶儿的裤裆湿成一片。
“昆子,娘来了……”张巧婶儿的身子战栗得就好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鸭子,周昆感觉插进张巧婶儿屄里的手指被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吸力不住往里吞,废了好大劲才抽出来,而那搅动春潮的手此刻也是湿漉无比,就像刚从水里抽出来一样。
“娘……”
周昆一较劲,转身把张巧婶儿压在身下,正欲扒掉张巧婶儿的裤子入港,却让院里的一阵喧闹打断了两人的激情。
“当家的!娘!”
三口人偏偏选在这时候一齐回了家,燕子站在院里叫得格外开心,张巧婶儿虽然没说什么,脸上却满是幽怨和不满。
“唉……”张巧婶儿穿起肚兜叹了口气,幽幽说到:“挺好个事儿……”又见周昆在一边竖着根大鸡巴怎么也收不到裤裆里,张巧婶儿眉头一挑,媚酥酥地对周昆说到:
“儿子,娘帮帮你?”
周昆见张巧婶儿的眼神里期待里带着楚楚的可怜,默默点了点头,得到周昆默许,张巧婶儿不由分说地握住周昆的鸡巴,长开湿漉柔软的大嘴,对着周昆的鸡巴头子又吸又裹。
“昆子哥!俺们回来了!你们搁哪呢?”
周昆正想回应,嘴却让张巧婶儿堵住。
“放心,娘弄得快点。”
张巧婶儿把心一横,也不管周昆的鸡巴多大多吓人,一口便整个吞进去,鸡蛋般的大鸡巴头子顶在喉咙里,憋得张巧婶儿不住发出哦哦的呻吟,张巧婶儿却不管不顾,在实实在在地把周昆的鸡巴吞进去后便吐了出来,嘴巴上沾扯着黏涎,滴滴答答地落在青瓦上。
“妈呀,那么老大的玩意……”周昆大惊,轻声叹到。
“娱着不?”张巧婶儿妩媚一笑,脸上却挂着涎水和泪水。
“娘,你难受不?”
“你在乎娘,娘就娱着。”
张巧婶儿故技重施,适应了插进喉咙的刺激感后便大开大合地裹了起来,眼见周昆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张巧婶儿也不顾自己喉咙深处的恶心,抽水似的活动起脑袋来,张巧婶儿嘴里的黏涎顺着黑黑的大鸡巴杆子流到周昆的卵子上糊成一片,刺激得周昆不住向上挺腰送胯却全然忘了顾及张巧婶儿的感受,张巧婶儿也不恼,她早就迷失在对周昆的爱恋里无法自拔,脑里也只剩把周昆的浓精从卵子里榨出来的念头。
“嚯咙,嚯咙,嚯咙……”鸡巴抽插发出淫靡的响声,张巧婶儿的眼泪口水也叫那大肉棍刺激得肆意流出,她似乎已经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折磨,就像她爱着周昆的一切一样。
“娘呀……俺来啦……赶紧退出去,别呛着……”周昆轻轻推着张巧婶儿的头,可张巧婶儿却不耐烦地拨开周昆的手,死死地把头沁在周的胯间。
“滋……滋……滋……”
周昆再也坚持不住,便把那米汤般浓稠的精浆一股脑地射进张巧婶儿的喉咙里。
“咕噜,咕噜……”张巧婶儿顶着恶心,强行把周昆的精咽进肚子里,周昆的鬼头卡在张巧婶儿的嗓子里,甚至还能感觉到喉咙深处一缩一缩的脉动和张巧婶儿小舌头柔软的触感,大量的浓精转瞬间一滴不剩地倾注在张巧婶儿的嗓子眼儿里,就连鸡巴里残余的精浆都让喉咙深处巨大的吸力抽得一干二净。
“咳,咳……”张巧婶儿捂着嘴咳出一小摊白白的精,竟又当着周昆的面,一股脑地吃进肚子,见手上还有一点,索性也不浪费,两手一抹,便像打胰子似的抹得满脸都是。
“儿子,抹匀没?”抹了良久,张巧婶儿捋了捋头发,媚眼如丝地问周昆到。“嗯……”周昆愣愣地点了点头。
“看得出来不?”
“嗯……”周昆傻傻地摇了摇头。
“稀罕娘不?”
“嗯嗯嗯……”周昆回过神,重重地点头。
“傻小子……”张巧婶儿搂住周昆,亲昵地用奶子蹭着周昆俊朗的小脸儿。
“娘,昆子哥!下来吃饭了!真是怪了,难道是海螺姑娘做的饭吗?”
听见燕子在下面打趣,一对鸳鸯才回过神,急忙整了整衣物,周昆脱下自己的褂子给张巧婶儿穿上,自己只穿个背心跳下房檐。
“昆子哥,你去哪了?”燕子见周昆只穿着件背心,便又好奇地问到:“咋只穿着个背心呢?”
“俺上房前儿衣服扯破了。”
周昆看了一眼蓝英,幽幽地嘟囔到。
“你小子……”蓝英还想动手,却让燕子拦下了。
“怎么着?当了舅舅就随便打他爹呀?”燕子清了清嗓子,努了努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蓝英挑了挑眉却还是嘴硬到:“你那不是吃胖的?”
“有你这么当大哥的吗?”燕子嗔怒到:“咋的?等俺生孩子那天你还得说俺拉出个小孩似的粑粑呗?”
“啊?……”蓝英长大了嘴,半是惊讶半是不解地愣在当场。
“缨子,这事俺忘了跟你说了,燕子怀了,昆子的。”蓝三叔一边揭掉盖着饭菜的盘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到:“你娘呢?”
“俺这不下来了吗?”
张巧婶儿裹着周昆瘦瘦的衣服,把身子勒得格外肉感,张巧婶儿下了梯子,不经意一挺胸,那束缚着胸的扣子便崩,崩,崩地弹出好几颗,露出隐隐藏着的红肚兜来。
“娘,燕子怀孕这事你咋不跟俺当哥的说呢?”
蓝英喜形于色,一蹦三尺高:“妈呀,俺……俺也是长辈了……”蓝英冲到周昆身边,紧紧地给了周昆一个拥抱:“昆子,你小子行呀,鸡巴挺好使呀……”
“说啥呢你,嘴巴干净点行不?”燕子红着脸使劲地拧着蓝英的耳朵,蓝英却好像没感觉似的大笑。
“行啦,傻了呀你,消停过来吃饭,缨子,给你弟弟道个歉,有你这么吓唬兄弟的吗?”
“娘,俺没错!”
蓝英还想狡辩,可看着张巧婶儿阴沉的脸,蓝英还是耷拉着脑袋极不情愿地冲着周昆抱了抱拳。
“对不住了兄弟,哥欠考虑了。”
“这就完啦,你欺负完俺爷们儿,说两句片儿汤话就得啦?”燕子不依不饶到。
“没事。”周昆低着头,抿着嘴到:“哥,俺想你了……”
周昆不再说什么,紧紧地搂住蓝英到。
“兄弟……俺……”蓝英不自然地摆了摆手,还是把手轻轻放到周昆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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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蓝英本是一片好心,想着周昆在槐乃村受委屈,便计划着把周昆带在身边照顾着,一来想锻炼锻炼周昆的能耐,二来想通过人脉给周昆博个前程,三则是蓝英料想到周昆不喜欢寄人篱下的生活,虽说蓝家为报答往日恩情照顾周昆合情合理,可蓝英还想着照顾周昆的脾气,让周昆有一份自己的事业,将来名正言顺地取燕子过门。
可蓝英打小就是火急火燎的热心脾气,好打抱不平却又不计后果,又碰到了周昆这样心思细腻敏感的人,若不是张巧婶儿居中调停,两人恐怕就都要忘了昔日情分,撕破面皮地争执起来。
说起来蓝英这次做得确实有些太着急了,这也难怪,蓝英印象里的周昆还是那个瘦小听话的弟弟,他本以为照顾周昆的一片热心会得到周昆的理解,可方法上到底有些操之过急。
可话又说回来,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这种急切自然也有其诱因,说起来,似乎还与一桩重燃的禁忌旧情有关,凡事必有因果,待到水落石出之日,一切就全清楚了。
“哥,听说你要调回老帅身边?”
燕子收拾下碗筷,便凑到蓝英身边问到。
“你听谁说的,小丫头片子,回屋做作业去!”蓝英亲昵地揉搓着燕子的脑袋,把燕子丝是丝绺是绺的头发都弄乱了。
“讨厌你!没个正形,俺烦你了,真是的,白挂着你了。”燕子气鼓鼓地起身回屋,又回身置气地瞪了蓝英一眼。
“说真的,缨子,你以后还要到跟着老帅出生入死?”
蓝三叔一旁发问到。
“嗨,没有的事……其实也有,不过让少帅拦下了。”
蓝英耸了耸肩到:“其实不是调职,是老帅给俺安排了一桩亲事,俺不乐意去,就托少帅给俺推了。”
“哦……”蓝三叔语调复杂地叹了口气,又悠悠地说到:“你没看上人家?”
蓝英沉吟半晌,默默点了点头:“俺到了这个年纪,见了那么多生死,少年裘马的意气也早磨没了,有碗安乐茶饭其实挺不错,可……有些事,不好说,爹,俺这么打仗,为了自己的禄位就够了吗?”
蓝英激动地直起身,眼里闪烁着光芒:“说实话……俺过够了乱日子,可……要是接着这么下去,俺跟着老帅统一中国,他当了总统,俺高低也能有个官做做,可老帅死了之后呢?这世道还有再乱的一天,俺的子孙后代还是吃不上一口安稳饭……唉……别说以后了,就是现在能不能统一九州,天下归心……俺看都……”
蓝英叹了口气,不住地摇头。
“没事,你要是不想当兵,回家来干饭店,你这全胳膊全腿的,给你兄弟打个下手得了,可我得告诉你,你休想把昆子带走,俺的饭店没了他还真有点转不顺溜了……”
蓝三叔狡黠一笑,拍了拍周昆的肩膀“更何况俺还指着他养老呢……”“俺个营长还不如他有能耐呢?”蓝英不服气地说到。
“还真是,人家昆子会算数会迎客,你信不信俺让奉天城的大买卖家过来挑人,挑到昆子,他们都得抢疯,别的不说,俺看白家指定是得要他,不信你问问白家大小姐去。”
“你们几个唠什么呢这么热闹?”
张巧婶儿清亮柔媚的声音响起,院里的三个男人一齐向张巧婶儿望去,一个个却都看得呆愣愣的。
只见张巧婶儿穿着白底红花的丝质旗袍,耳朵边缀着银花耳坠,平日里盘着的麻花辫此刻柔柔地放下,长长地留到腰间,那旗袍修身却不勒肉,反倒把张巧婶儿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愈发玲珑曼妙,一步一摇,好像飘摇在波浪里的葫芦一般,衬得那最招人稀罕的蜜瓜奶和大肥腚尤为突出,晃悠悠地勾得两个儿子心动不已,张巧婶儿大腿上套着油亮油亮的黑丝,脚上蹬了双亮红的圆头高跟鞋,和那天进城时的娴静优雅相比,更多了分熟妇的艳丽与从容。
在张巧婶儿的年纪,女人所能抓住男人最有力的武器,不再是靓丽逼人的放纵,而是风韵犹存的性感,张巧婶儿的俏脸本就不黑,扑上点薄薄的粉,画上红红的嘴唇,便足够点缀出熟女最大胆的诱惑,又不失张巧婶儿浑然天成的美丽,少了修饰的刻意与可笑,多了自然的静美与端庄。
“一群傻老爷们儿……”张巧婶儿捂起嘴唇花枝乱颤,柔软的乳肉不经意地晃动,却撩的两个早就蓄势待发的男人欲火中烧。
“昆子,缨子,你俩跟俺进屋,俺跟你俩说会话,老蓝,等两个小后生吃完,你进来给俺打扫打扫,俺把你最爱吃的给你留出来。”
“唉,成,俺去找老兄弟打会儿牌去。”蓝三叔闻言大喜,步履轻快地出了院。“唉,那俩傻小子,你俩跟娘进屋,娘有话跟你俩说。”
张巧婶儿分开旗袍的开叉,把套着油亮黑丝的修长大腿和磨盘似的圆腚露在两人眼前,意味深长地一笑便转身回了屋。
“这……”
蓝英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向周昆,周昆没说话,只是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啊?”蓝英瞪大了眼,一脸的不可思议,转而叹了口气,似乎早就料到了,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而已。
张巧婶儿和蓝三叔那屋被女主人收拾得很干净,提鼻子一闻,还有淡淡的胰子香味,张巧婶儿洗衣服时喜欢打点肥皂,洗出来的衣服不仅干净,还带着股素净的香味,这屋不宽敞也不挤巴,一个梳妆台,一张方桌,装被的柜子靠在炕角,棕紫色油亮油亮的,那炕不小,睡三四个人还有富余,炕上铺着大红的喜被,屋里虽然也有灯泡,可张巧婶儿今天却在屋里点了红烛,黄澄澄的火光映照红红的蜡杆,把屋里照得喜气洋洋好像洞房似的。
张巧婶儿挺着腰杆坐在炕沿,头上还盖着块红红的盖头,偷偷地笑着,真像个入洞房的大姑娘似的。
“俩傻小子来啦?”
张巧婶儿透过盖头,见两个喜爱的小郎君一前一后地进了屋,笑吟吟地说到:“缨子,把门关上,娘有私房话要跟你俩说,来,你俩坐娘身边来。”
蓝英咽了咽口水,关上门,和周昆一左一右坐在张巧婶儿身边。
有些话不言自明,亦不需要多做解释,看着披着红盖头的张巧婶儿,蓝英早就明白娘要说啥,蓝英红着脸,嘴角弯弯的上扬,盯着脚尖,处女般羞赧。
“缨子,昆子,你俩给娘盖头掀了,这玩意儿怪憋的慌的……”
蓝英和周昆一手一边把盖头掀掉,看着张巧婶儿妩媚多情的笑脸,兄弟俩脸一红,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害羞啥呀?又不是第一次和娘……”张巧婶儿一边一个握住两个男人的一只手,细长的手指不住在两人的手背上摩挲。
“娘……你也和昆子?……”
“唉,要怪就怪娘年纪大了,熬不住寂寞……缨子,你嫌乎你娘贱,还瞧不起昆子,是不?”
张巧婶儿攥住周昆的手,手心的汗不住沁到周昆的手背上。
“娘,你这不是磕掺俺呢吗?”
蓝英激动地双手握住张巧婶儿的手到:“娘在俺心里,一直是仙女,是世上最清亮,最美的女人,俺只是没想到你和昆子能这么快……昆子就是俺亲弟弟,兄弟一起肏娘,也算尽孝了。”
“这算哪门子尽孝呀……”周昆的脸红到耳根子,不住用脚趾挠着鞋底。
“缨子,昆子。”张巧婶儿牵过两人的手,同自己的手攥在一起。
“你俩都是俺最牵挂的心头肉,你俩兄弟以后好好的,蓝家以后就靠你们了,昆子,你哥性子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俺知道你心思重,你想的什么,娘都清楚……你们家,你爷爷奶奶,你姥爷,你妈,是俺们家的恩人,你不用想那么多……”
周昆默默点了点头。
“缨子,你是大哥,又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老让人昆子迁就你,你和你弟弟要拧成一股绳,就当是一个娘生的,不兴欺负他,知道不?”
“哎呀娘……”蓝英还想多嘴,对上张巧婶儿深沉的眼神,便也不出声,重重点了点头:“娘,你放心吧,别人欺负昆子就是欺负俺,俺指定跟他们拼命!”
“你老欺负俺,俺又打不过你,咋整?”周昆弱弱地嘟囔到。
“没事,你大哥再窝里横,俺把他枪缴了。”张巧婶儿妩媚一笑,抽出手轻轻捏住蓝英的裤裆。
“缨子,把鸡巴给娘看看,让娘稀罕稀罕。”张巧婶儿不由分说地把蓝英推倒在炕上,刷啦啦扒掉蓝英的裤子。
“俺哥的鸡巴不小呀……”周昆对着蓝英的胯下憋不住笑到。
蓝英的鸡巴和他的身子一个色,看上去比黑黑的家伙干净,头大杆子直,上面也不像周昆的鸡巴爆鼓着狰狞的青筋,神气的独眼和尚昂然翘起,烛光下反着健康的红色,六寸多的东西已经不小,可和周昆的比,还差了些长度。
“这叫不小?我看你也就能干俺妹子了,娘,这小子干你你娱着吗?”
“怎么着?让你弟弟捅你两下试试?”
张巧婶儿巧笑嫣然,瞅着周昆,把周昆看得浑身发毛。
“得,你也别藏着掖着了,赶紧把你那驴货亮出来吧。”
张巧婶儿见周昆捂着裤腰带,一脸含羞模样,便霸王硬上弓,对着周昆的裤子欻欻欻地一阵撕扯,把周昆的搪布裤子扯得像挂了丝的拖把,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昂然挺立,迫不及待地从碎布片间探出头来。
“我操……”蓝英下意识地惊叹到:“这玩意儿打鸟都够用了。”
蓝英眼里惊奇后泛过一丝气馁,鸡巴顿时软了三分,想着自己的娘让这个大玩意儿揎过,里面可能早就没了自己的位置,想到自己或许不能满足亲娘,蓝英就像个小孩子似的臊眉耷眼地抱腿坐在炕上。
“大有大的好处,可俺们家缨子是钢炮哩……”张巧婶儿上炕搂住蓝英,亲昵地勾挑着蓝英微微耷拉着脑袋的鸡巴:“俺们缨子不高兴了呢?咋了?不稀罕娘了?”
张巧婶儿对着蓝英的耳朵“呼”地吹了口气,激得蓝英汗毛都立了起来,那杆肉抢重振精神,腾地站得笔直。
“娘给你带贺儿吃,还稀罕你哩……俺的好儿子……”张巧婶儿笑着解开旗袍,一对大奶皮球般弹了出来,奶头蹭到蓝英大腿上,立马就变得和紫葡萄似的。
“哎呀,这不是俺们家缨子最爱吃的奶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