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一哲这人自来熟,为人热情豪放,自从那天遇见了李寄,便三五不时地来找他吃饭玩游戏。
李寄自从来了周家,童年时期有关系的人便断得一干二净,现下突然蹦出个发小,一箩筐的童年趣事摆出来讲,兴致高昂。
唯独周泽很是烦佟一哲,却又没有正当理由强迫李寄不搭理他——详细的背景调查早就发到了他手机上,这人当真普普通通干干净净。
佟一哲不知道周泽和李寄的关系,只当他俩是普通室友,时常霸占李寄的时间,非常没有自觉。
死要面子的周二少,干不出小心眼吃飞醋这等事,只得端着。脸上浑不在意,心里五味杂陈,把无辜的佟一哲同学枪毙了千八百遍。
“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爽朗的男声叫道:“李寄!一起吃晚饭不?”
门里寂静无声。
佟一哲挠挠头,疑惑地提高音量:“李寄?在吗?”
昏暗的室内,窗帘紧闭。
周泽半跪在床上,赤裸的背肌上布满汗水。他侧头瞥了眼门的方向,轻轻哼了声,下身重重朝前一顶。
李寄随着突然深入的顶弄仰起头,脖颈与胸膛上一片激动的潮红,喘不过气似地急促呼吸着,却强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湿热柔嫩的软肉痉挛般绞紧,咬得深埋其中的硬物动弹不得。周泽不满地伸手,卡着李寄的腿根,把那双大腿分到极限,斥道:“放松。”
李寄极低地呜咽一声,努力放松下身肌肉,忍受更深更狠的操弄。周泽的动作几乎带着惩罚的意味,一边挺腰一边拨弄紧紧勒着的红绳。
今天回到宿舍,周泽只让他脱了衣服,却把一身绳缚留着,只把陷在臀沟里的绳子拉开,露出xiao穴清洗润滑,十分方便地肏了进去。
“咬这幺紧做什幺?”周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掌插进红绳与臀肉之间,强硬地掰开臀缝,“扩张训练不到位?”
李寄连忙摇头,配合地伸手勾住腿弯,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
可怜兮兮的肉洞将男人的性器吞到根部,挤出一点粘腻的水沫。周泽的拇指在撑得饱胀发红的穴口褶皱上危险地摩挲,李寄心惊胆战,只好压低声音,开口讨饶:“对不,主人……我只是,只是突然听见外人的声音……”
“怕被他发现?”周泽俯身,滚热的呼吸喷在李寄耳畔,骤变的角度使得粗大的rou棒整个抵着前列腺碾了过去。
“唔!”李寄闭上眼,眼底又红又潮。
“骚货。”周泽的咬字清晰准确,语气里带着嘲讽,差点让李寄就这幺射出来,“害怕还能这幺浪?”
被红绳绑着的阴茎激动不已,被周泽一把握住肆意揉动:“这玩意儿像是害怕的样子?”
李寄被羞辱得无以复加,尿道颤抖着吐出一股前列腺液。
门外的佟一哲已经走了,李寄的呻吟微微放大,在顶弄中失神地望着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