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轻微颤抖着,pi股明显在很用力地夹紧,软管绕着大腿后侧垂在地上,就像乖顺的尾巴。
李寄松开手里的橡胶球:“主人,奴隶觉得可以了……”
脚边的黑发已然湿了,黑胶带后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小半张清俊的脸。李寄的英气大多靠着他的鼻梁和眼睛,这会儿挡了个干净,竟让人觉得可怜。
周淳瞥了眼量杯,皮鞋勾起李寄的侧脸,带着笑意说:“小狗的pi股很能吃,喂进去了960ml。”
李寄顿时抖了一下,他抿着唇,半晌才说:“对不起,主人……奴隶太没用了。”
“三十二鞭。”周淳俯身,拽住李寄的头发,用力把人拉起来,“我没算错吧?”
姿势骤然改变,满腹灌肠液在肠道压力和重力的双重作用下,翻涌喧嚣起来,急迫地寻求着出口。
李寄猝不及防地发出呻吟,臀部肌肉绷紧到极点,锁住饱胀液体的同时,紧紧含咬住了灌肠器的金属头,白色半透明的软管随之扭动着,只剩尾端拖在地上。
“给我夹紧了。”周淳凑在李寄耳边,轻描淡写地说,手下却毫不留情,一口气拔出了灌肠器。
李寄pi股里的液体不可避免地溢出了些许。青年发出短促的喊声,紧接着变成粗重的喘息。
他用尽所有毅力忍耐着腹中的水,下身不受控地抽动了两下。
周淳飞快地看了眼李寄的大腿,溢出的一缕清澈液体正缓缓流下。接近一升的灌肠液,还要接受三十多下鞭打,李寄不可能靠自己憋住。
“没用的东西。”周淳冷冷地说,回身拿来肛塞,迅速地给李寄塞了进去。
硕大的肛塞强硬地分开臀瓣,堵住了所有水流。疼痛也好,难受也好,都没用兀自忍耐来得痛苦。李寄霎时放松了身体,双腿不住发软,几乎站不住。
“站不住就跪好了。”周淳松开手,重新拿起那条软鞭,鞭柄抵着肛塞的把手用力顶了顶。
在李寄忍受不住的呻吟颤抖中,周淳环视台下,冷漠地开口:“惩罚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