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要死了,要被这个男人干死了。
男人干燥的嘴来寻他的唇舌,两人又紧紧缠在一起,不知羞地不断舔吻,“我射进去了,你不谢谢我吗?”
宋荀神志不清,感受着男人啄在脸上的吻,“谢谢,谢谢。”
男人捏住他的鼻子,戏谑地,“叫我什幺?”
宋荀呆呆地,“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用重新硬起来的粗大的yang具在宋荀yin道里打着圈,“你不知道?我在干你。我以后会天天干你,你要给我生孩子,你不知道叫我什幺?”
宋荀被这种不轻不重地快感要折磨疯了,他尖叫出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照旧不紧不慢地,“那你好好想想,哦,啧,别夹这幺紧,小荡妇,仔细想想,唔。”
宋荀哭得喘不过气,紧紧地攀着男人的背,“老公!老公!我痒死了!”
男人的囊袋终于再一次撞上他的yin唇,恶狠狠地,抽出来时带着一圈红艳的穴肉,又重重顶进去,“真是个小yin妇,老公这就操死你,操烂你好不好?啊?”
宋荀痴迷于男人凶狠地撞击,像把他的灵魂都要撞碎,他的腿紧紧环住男人的腰,“好,好,操烂我吧。”
他终于坠入无边的黑暗,再也无法正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