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素月松开了他的衣服，进而紧环住他的左手臂，似乎还安心的在其上蹭了蹭。

江成表情一僵，又打量了一下身旁的这个少女。

不大，但是触感确实非比寻常。

呸，这不关键。

所以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我有罪，应该由天道来制裁我，而不是像这样受到身与心的折磨！

“呜啊…啊…”

而其喉咙中继续吐出不明所以的音节，而其中似乎又带了些痛楚的嘶哑颤音。

江成伸出右手，直接覆盖到她的脖子上。

“呃啊…”

商素月只是眼神略带恐惧的看着他，眼泪直掉，但是却并未反抗。

身体依旧紧靠着江成的左臂，没有放开。

果然。

江成略微感知了一番。

她的喉咙内部被灼穿了，难怪发不出声音。

那应该不止这处。

江成又探了探其余地方，此时他的脑海中自动屏蔽了所有春光。

在内视之中，一切不过是经脉和血肉罢了！

喉咙，肩膀，胸腹，腿弯等处，都有不同程度的灼伤，甚至还在加重。

但是…更关键的是这个。

江成无视掉左臂不断传来的旖旎触感，稍微抬起商素月的下巴。

似乎是见到江成的眼睛向自己看过来，显得很高兴，她满是泪渍的脸上又绽开些许的笑容。

……

吗的。

真像她会做的事情，为了逃避现实，居然选择直接封闭内心？！

不过也不一定是主动的，听说人类在短时间内，连续受到的精神刺激超过某种阈值，也有可能会变成这样。

作孽啊！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变化的？

是自己的锅吗？

前面让她清理血迹的时候，好像还能理解的样子。

“灵气，灵气会用么？”

“呜啊…啊…”

身上荡起微白光芒，但没有任何用处，一点力量都感觉不到，既不能护体，也不能涤尘，和之前有本质上的不同。

‘居然真的是自己的锅！’

现在要怎么跟青衣解释？?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面对现实，只能把人带过去给她看看了。

商素月现在的智商，估计跟三四岁的小孩差不多。

好险，似乎还存在下意识控制灵气的行为，这样就稍微好处理一点。

“张嘴，啊——”

‘我特么没让你吐舌头！’

江成摸出一颗纯白色的丹药，其上光芒流转，似有薄雾弥漫。

这是一颗品质将近氤氲级的丹药。

“灵气，调动灵气…”

而且其药性质足够温和，只要商素月能够稍微影响到气海，使用灵气融化丹药表皮，应该能够缓慢吸收药力，修复伤处。

他身上的红黑之气，进入普通的修道者体内的话，那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了。

类似于自己当初首次转化灵气的感觉。

而且，他必须要预想好，商素月恢复后，还会带有现在的记忆。

所以怎样都随便了，唯独红黑之气，一点影子都不能露。

如果这丹药她都吸收不了的话，只能尝试用其他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