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做事情吗?
盯着我做什么?
“慷慨赴死前多看两眼漂亮妹妹,没问题吧,”江成笑道,“簪子换上了啊?果然很合适。”
柳青衣面色微红,这次却是没有掐他。
江成眉毛一挑。
哎呀,这这这。
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拿过搁在一旁的语冰剑,割破手指。
将血液滴落在玉石上。
见他如此动作,柳青衣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
自己给忘了!
要是玉石有反应的话。
江成岂不是要看到秘传的名字了!
鬼剑门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反派势力啊!
要阻止他看吗?
他知道了会讨厌自己吗?
厌恶自己将他变成了鬼剑门传人?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柳青衣有些焦躁地晃动着身体。
这一切都是被江成看在眼里。
干啥呢?
噢~怕暴露啊。
都老夫老妻了,暴露了也没啥吧。
倒不如说早点坦诚相见。
就可以早点敞开心扉嘛。
一滴。
两滴。
玉石是将血液一个不漏的吸收了进去。
但是不时之后。
殷红的颜色又在玉石之下。
也就是桌面上弥漫开来。
果然。
有排斥反应。
“这应该确实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只有你的血能够触发机制,”江成沉吟道,“我原本还以为或许只要修炼了这个功法,说不定都可以有所反应,看来是我想错了。”
见玉石没有变成自己那天造成的布满血丝的样子。
柳青衣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
感谢父亲,感谢母亲。
自己总算有勇气与江成更进一步。
要是因为这种事情而破坏了。
那自己不好容易积攒起来的信心,就要消失了吧。
“青衣啊。”看着好像根本藏不住心事的她,江成笑眯眯道。
“啊,嗯?”见他叫自己,她连忙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你这么紧张干嘛?难道这里头是什么惊天动地的邪道功法吗?”江成继续道。
呃…
柳青衣原本瞧着江成的眼睛不自觉移开。
但又强自的移了回来。
不然也太明显了。
“就算真的是,其实我也没有所谓。”江成促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