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小院,烛明蜡亮,火树银花。
浓浓的春意,笼罩着三晋大地的山峦,村庄,河流,城乡。
「每逢佳节倍思亲。
」都快半夜了,热热闹闹的迎神接神,悦耳动听的鞕炮烟花,都接近了尾声。
只身在外的梁欣,没开灯,没打火,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桌旁,眼瞅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的走着。
「妮子……妮,这么早就睡啦!」随着声音,一个六十来岁高颧骨,硬身板,背不驼,腰不弯的老太太笑吟吟的进了门,她手里端着一盘有圆有方的团圆饼,边走边念叨:「都快过年了,这家人也真是……,瞧,瞧瞧,一人在外,挺着个大肚子,你们就能放心吗?」「秦奶奶,不,不,不,我有中午买的饼子,还有早上炒的菜,不要,不要………」梁欣拉开灯,犹犹豫豫的不好意思。
「憨妮子,刚才,老周来找你我见没拉灯,还以为你不在哩!——别喊奶奶了,快吃吧!仙云爸妈都不在,我让仙云叫你,你不去,今你吃一口,奶奶和我女团圆………」临年这几天,梁欣心里更不是味。
她来人世二十年了,第一次远离家人,第一回一个人过年,心里苦辣甜酸,啥味都有。
每天,仙云一走,她蒙头大睡,披头散发,不吃不喝。
尤其这几天,仙云没来,一天天的光睡觉,连屋里的炉火早灭了,寒气逼人都不知道。
第二天就要过年了。
梁欣仍睡的还没起来。
那早,「欣欣,欣欣,你咋还没起来呢!……快起来,看看姨给你买的啥?」推门而入的秦兰娥,浑身上下,风尘仆仆。
她先把提的东西,往梁欣床头一放,然后掀开被子,亲昵的招呼她,梁欣睁眼一看,翻身坐起,用手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几绺头发,不好意思的说:「姨,……你才回来?」仙云妈没吱声,边收拾炉台边嘟哝:「憨妮子,都快当妈了……还不知道操心,火灭了,这屋里不冷吗!你不心疼你自己,难道也不心疼你肚里的孩子………」这句话戳到了梁欣的痛处,她虽没吭声,但委屈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顺脸而下。
仙云妈回头一看说道:「妮,别难受,自从你来我家的第一天,我就把你当成了亲闺女,这不,姨给你买的新衣服,新鞋,新袜子,和仙云一样,穿上,穿上,给姨看看,合不合身!你妈不在了,姨就是你妈!」「姨,衣服我有,洗洗和新的一样,啥年不年,节不节的,穿的干干净净就行!」梁欣叠被扫床,慢言细语的答道。
「欣,你别气姨,穷一年不穷一节,你和仙云,手心手背都是肉,咬着那都疼。
先过去吃饭,回来试试你的新衣服,从明开始,你天天上去吃饭,不准自己开火,你要认我这个姨,就听话,放心吧!你姨说话算数,俺对仙云啥样,对你就啥样,仙云有啥,你就有啥?」仙云妈收拾完炉台,生着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说。
「姨,你对我真好,你也放心,一个闺女就当俩,我对我妈啥样,对你就啥样,我给你披麻带孝,养老送终。
」梁欣扑到兰娥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
梁欣在仙云家欢欢喜喜的过了一个年。
可没三月,她就和仙云妈闹翻,与秦奶奶,仙云返回了高家河。
这事,仙云没想到,梁欣也没想到,谁也想不到………【五十一】要说这事,得从秦奶奶说起。
其实,秦奶奶并不姓秦。
她姓韩,是离高家河六十里的五里墩人。
十四岁河南家乡发大水,外出逃难,与家人走散,只身一人到了山西,有一个姓韩的老汉收留了她。
这老汉,儿子媳妇都叫日本人杀了,家里就她和一个叫春林的小孙子。
不久,老汉去世,这个不亲的姑姑,既当爹又当娘,把侄儿养大成人。
那年月,山里的姑娘往外嫁,山里的小伙打光棍。
韩春林二十七了还没说下媳妇,急的她姑,见人就求,有茬就问。
「皇天不负有心人。
」韩春林二十九岁那年,他姑在山下给他找了一个叫刘翠仙的二婚媳妇。
由于,秦兰娥,秦奶奶,与韩春林的特殊关系,赵世明在韩春林办星原洗煤厂时,没少帮他忙。
但没几天,从不吃亏的赵世明就把他老婆刘翠仙弄上了床,明铺夜盖,不顾眉眼。
因韩春林要叫赵世明给自己销煤算账,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江山易改,本性难簃,没多久,作为姑父的他,淫邪的目光,又牢牢的盯住了韩春林的俩双胞胎闺女媛媛和娜娜。
媛媛和娜娜,那俩妮子,实实在在应了「深山出俊鸟」那句话。
姐俊妹俏,相映生辉。
面若桃花,声赛银铃。
细高个,大脸盘,眼大嘴小,楚楚动人,那身架,那个头,那打扮,那眉眼,举手投足,一模一样,要不是媛媛比娜娜腰里多个红痣,恐怕她妈也认不出来。
这姐妹俩,从小学到中学,同在一个班,每次考试,不是姐姐第一,就是妹妹排头。
为此,韩春林夫妇,两口子乐的合不上嘴。
学校,邻居,对这俩姊妹花,交口称赞,刮目相看。
别看媛媛比娜娜大,可是家里外边,娜娜是王子。
姐姐不爱说话,性格内向,言谈举止,完完全全是一个标准的女孩子。
妹妹,泼辣大方,心直口快。
说话办事,英明果断。
自小天不怕,地不怕,上树掏鸟,下河抓鱼,大大咧咧,是一个活脱脱的假小子。
韩春林自小父母双亡,爷爷早逝,跟姑姑一起长大。
在他俩口眼中,姑姑就是妈,再加上姑姑无儿无女,只有一个从路旁捡回来的兰娥,娘俩好几年都是翻贴门神不对脸。
以往,逢年过节,总是俩口提上礼品跟着,大老远的跑去看姑姑。
近几年,因洗煤厂里事多,俩口子忙的实在难脱身。
所以,五月端五,八月十五,不是媛媛去台头看老姑,就是娜娜到那里送吃的。
虽是亲戚,秦奶奶把她俩看的和仙云一样,就因这,每次去台头,俩人都争着去。
但因现在五里墩——台头,来往的汽车只一趟,她俩全是第一天去,第二天回。
去年冬至,从同学聚会归来的娜娜,回到家,天就黑了。
走进家门,黑咕隆洞,连灯都没开。
按道理她知道,爸妈常天在洗煤厂忙活,但姐姐到台头老姑家,半下午就回来了,早该做好饭等自己。
推来中厅门,娜娜按亮了屋内的吸顶灯,只见姐姐,头发零乱,眼睛通红,双手托腮,满脸泪痕。
「咋了嘛?咋了嘛?」娜娜靠姐姐坐下,一个劲的追问。
媛媛放声大哭起来。
「哭,哭,哭,你就会哭,咋了么,有啥事,你不会说吗?」娜娜大声训斥姐姐,人们都知道,媛媛别看比娜娜大,可她没娜娜厉害,没娜娜有出息。
吃了亏,只会哭,娜娜越吼,她哭的越厉害。
再说,年已十六的姑娘,这事真没法张嘴给人说………昨天中午,兴高彩烈的媛媛,提着大包小袋,往老姑家走,可她做梦也没想到,丧心病狂的姑父,要在今天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使她由一名真真实实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
近日,赵世明想女人想疯啦!妻子兰娥到南方催煤款快半月了,今早打电话回来,告诉他回来还得好几天。
女儿仙云,白天跟着梁欣,晚上不离奶奶,赵世明别说日仙云,见她一面都不容易。
整日的孤独寂寞,使他欲火难忍,抓耳挠腮。
那天清早,他陪县煤管局几个头头在《聚仙酒家》吃饭,乘着酒兴,偷偷的在端盘的女服务员小红那肉呼呼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这妮子没像以往,回头给她一个媚笑,而是转过身,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弄的他马上下不了台。
回家后,赵世明越想越气,进屋打开影碟,拿出《新金瓶梅》放了起来。
呀,呀,呀,西门庆真行,日萍儿,操春梅,上潘金莲,越看淫兴越大,越瞧鸡巴越硬。
尤其是他日春梅那一段,真绝啦!西门庆在花子虚家,他摸着萍儿的奶,正要提枪上马,巫山云雨。
不料被花子虚撞见,扫兴而归。
回到家,潘金莲不在,春梅服伺老爷睡觉。
就在她弯腰撅腚的机会,西门庆贪婪的望着年仅十五的丫环的圆圆肉肉的大屁股,心生邪念,反正,他日丫环也不是第一回。
上吧!日屄总比硬着强。
他像老虎一样的扑了上去,撩开妮子的裙子,扯下内裤,掏出自己的粗鸡巴,对准两瓣勾蛋子中间的饺子缝,朝前一挺,就在春梅不要不要的哀求声中,西门庆把春梅干了。
……美,美,美……,真痛快呀!此时的西门庆,像一头逮到猎物的饿狼,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的干春梅那个嫩屄。
真解馋!还是人家西门大官人……,要是现在也有一个……,嘿嘿………赵世明看着电视屏幕火辣辣的场面,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抓住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
那料,越撸越硬,生气的关掉电视,可还没五分钟,又心痒的打开了。
忽然,「老姑……老姑………」楼下响起了银铃般的喊叫声。
赵世明一扭头,发现了妻侄女韩媛媛。
她衣衫得体,凹凸分明。
婀娜多姿,步履轻盈。
由远而近,姗姗而止。
赵世明心里一喜,去年中秋到临汾,路上赵世明乘酒兴,偷偷的摸过媛媛的奶子,揉过她的大腿,她都没吭。
虽然,他借妻嫂找自己办事的机会,偷日了妻嫂好几回。
可徐娘半老,总没黄花闺女解馋,没大姑娘鲜嫩可口。
今日妻子外出,女儿陪她奶奶去了乡宁。
如此这般,大功告成。
「妮,快进来,看这天冷的………」赵世明末等媛媛进门,就掀开门帘迎了出去。
「姑父,不冷不冷,我还热哩!」媛媛说着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
说实在话,在媛媛眼里,姑父是一个活弥勒佛,常天乐哈哈的,大人小孩都开玩笑。
尽管,外人说他是笑面虎,咬人狗不露齿,媛媛却不以为然。
乘媛媛打土的功夫,赵世明回里间拿了一瓶热好的雪碧,顺手抓住茶几上的茶杯倒了一杯,递给媛媛。
她可能是太渴了,毫无戒备的媛媛端起来一饮而尽。
喝完一杯,赵世明拿起空杯往里间走,边走边说:「妮,等着我再给你倒一杯。
」后一杯饮料,赵世明作了手脚,他拿出一包早已预备好的烈性春药「蚂蚁粉」倒了进去。
蚂蚁粉是一种目前社会上流行的特效春药。
无色,无味,溶于水,酒,茶等,不管男女,只要沾上,用不了五分钟,受害者,浑身臊热,骚痒难忍。
男的阳具如铁,浑身难受。
女的,阴似油煎,淫兴大发。
中厅,小媛媛高兴的喝下姑父的饮料,赵世明看着猎物进了圈套。
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心里比吃了蜜都甜。
站起身,走近屋角的电话机,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看着斜靠在沙发上的媛媛,满脸微笑:「妮,你先歇一会,你老姑和仙云都到乡宁去了,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回来,咱俩出去吃饭。
」临出门,他回过头:「媛,里间有电视录像,没事先看一会………」实际上,赵世明并没走,他走出中厅,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上了楼。
躲在楼外阳台的窗下,等待着朝思暮想的那一刻。
……孤伶伶的媛媛,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赵世明家里。
忽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渐渐的升腾,浑身软绵绵的。
她觉得有一股火在体内燃烧,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像装了火药,一触即发。
摸摸脸,热的烫手,按按腿,涨的难受,「咋会这样……,哎呀,哎呀!」媛媛咋也忍不住了,身不由己的倒在沙发上,身子像拧痳花似的来回翻腾。
无奈,两腿合拢分开,分开合拢。
双手插进怀里,伸进乳罩,使劲揉搓,最使她受不了的是阴门,那里像撒上了红辣椒,疼痒交加,难受的她,一手揉奶,一手塞进自己的桃源仙洞,使劲的搓着正上方的那个肉疙瘩。
「呀,呀……,难受死我了……,妈呀,我实在受不了了………」媛媛实在没办法啦,仰躺在姑姑的大床上,继续自慰。
她很快的解开衣扣,撩起裙子,身下流了粘粘的一滩。
窗外的赵世明看呆了,屋内,韩媛媛那红扑扑的脸庞,白盈盈的肌肤,沉甸甸的奶子,亮晶晶的阴毛,……玉体横陈,春光无限。
「呀,呀呀……,我上去了,」赵世明叫了一声,气喘嘘嘘的冲进屋。
「谁?」神情恍惚的媛媛,强睁双眼,首先看到的两眼痛红,全身赤裸的姑父,「姑,姑父,你,你你………」媛媛可知道姑父要干啥了,但是,一切都迟了,她想动,身子没一点力气,刚坐起,就被姑父一把推倒在大床上,赵世明乐坏了,马上爬下,张开他那臭呼呼的大嘴,噙住媛媛的乳房,左右开弓,吃一个揉一个。
紧接着,双手托住媛媛的细腰,一下子把她拉到了床边,长长的舌头,顺勢而下,舔到媛媛阴部时,先外后里,顺着阴沟冲进了禁区,边舔边说:「媛媛,姑父是给我娃解痒哩!……别动,别动,一会就好了………」「哎呀,呀……,难受死了……,姑父,不要,不要………」媛媛拧着头,扭着脸,舞着胳膊,大声哭喊。
你拉我扯,汗水淋漓个媛媛终于精疲力尽,停止了挣扎,赵世明看着床上脸红发乱的妻侄女,「嘿嘿」的冷笑了两声,起身到桌上打开影碟和电视。
屏幕上出现了潘金莲,庞春梅同伺西门庆的淫秽画面。
西门庆仰躺在床,庞春梅骑在他的胯间,大鸡巴插在她的屄里,双手扶膝,身子一起一落的套桩,潘金莲蹲在他的脸上,用屄毛来回蹭西门庆的嘴唇………看着电视,日侄女。
亏他想的出。
他像电视里的西门庆一样,跨在媛媛脸上,弯下腰,双手扶床帮,把硬硬的鸡巴伸到媛媛的嘴边,媛媛开始拧脸拒绝,但体内的欲火,烧的她不停的张嘴喘气,那料,她刚一张嘴,那丑陋的粗东西就插进了自己的嘴里,眼瞅录像的赵世明,深吸一口气,开始上下俯动身子,像日屄一样的日媛媛的樱桃小嘴。
嘴没屄美,赵世明日够了媛媛的嘴,拔出毬,扯着妮子两条腿,扛在肩上,拿了一个枕头往腰下一垫,将鸡巴对准媛媛张开的阴门,猛一使劲………「妈呀!疼死我了………」媛媛失声惨叫。
赵世明:「骚屄,你再叫,你再叫………」一深一浅,一浅一深,三下五除二,媛媛被赵世明日的只会呻吟,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骚屄,我日死你……我日死你!日你的嘴,日你的屄,日,日,日………」赵世明连日带叫,「咕叽,咕叽。
」赵世明日女人并不怜香惜玉,而是恨不的日穿她,连蛋蛋子都想日进女人的屄里。
长鸡巴进去时,直刺花芯,出来时,蜻蜓点水,随着挨毬操屄的动作,媛媛平卧前胸的淑乳,一晃一摇,一摇一晃。
「爽死了,……媛媛,你日着就是比你妈强,比你妈美,比你妈舒服………要是能把你和你妈摆在一起日,那才叫绝哩!」赵世明洋洋得意,日着屄还胡说八道。
「哎,哎,哎呀呀……,」赵世明忽然加快了速度,越日越快,那玩意像子弹一样,「嗤,嗤」的射进了媛媛的体中。
俗话说:「日闺女要哄哩!日媳妇要狠哩!」赵世明此时啥也不顾了,他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爬在姑娘身上,看着电视里火辣辣的场面,瞅着媛媛两腿之间流出的红白相间的脏都西,淫兴大增,准备暂抽阳具,二返长安。
那料,媛媛的屁眼,引起他极大的兴趣。
此时,他眼前似乎是饭店小红那诱人的臀部。
老子不仅要摸你,老子还要日你哩!想到这,心里一热,马上把媛媛从床上报起来,爬放在屋中的茶几上,双手掰开那白嫩白嫩的勾蛋子,将蘸着阴水的阳具,向媛媛紧闭的肛门插了进去。
「姑父……我疼,疼死人了……!」媛媛失声哭喊。
回头眼泪汪汪的哀求赵世明。
「别吭……,一会姑父给200块钱,挨毬那有好受的……!」说着朝前一鼓劲,粗粗的鸡巴子,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
「日死你,日死你………」赵世明一边日一边骂,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媛媛胆小,害羞,再说,她爸的洗煤厂喊指望我销煤哩!日她妈她爸都不吭,日她闺女准没事,日了白日,操了白操!」【五十二】那天夜晚,姐姐光哭不说,但到了后半夜,娜娜掀开被子,乘着姐姐睡熟,头看了姐姐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胳膊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尤其是「雷尼丝」底裤上那殷红的血迹,她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好几天,血气方刚的韩娜娜也犯愁了。
明目张胆的问姑父,人家绝不承认,况且,我一个大姑娘也开不了这个口,真鋌而走险,无凭无据,拿什么和人家质辩。
毫无把握的瞎闹,只能使姐姐更尴尬,更丢人。
权衡利弊,得不偿失。
忍了吧!娜娜说啥也不甘心。
自小到大,妹妹都是姐姐的保护神,外人欺负了姐姐,她比姐姐还难受。
姐姐吃了亏,她比姐姐还生气。
凭心而论,为这事,与姑父撕破脸,把他送进监狱,别说父母,就是娜娜本人也于心不忍。
自从姑姑嫁给他,他没少帮韩家。
她家开洗煤厂,妈虽能干,毕竟是妇道人家,爸是一个老实人。
热心的姑父,跑前跑后,四处奔波。
找煤口,找销路,催煤款,寻工人,乡里乡亲,有目共睹。
最使娜娜难以忘怀的是,那年冬天,大雪封山,她摔断了腿,母亲不在,父亲卧床,是姑父背着十二岁的她,翻山越岭,到十五里外的沈南洼诊所,寻人求医,揉腿接骨。
整整半月,风雨无阻。
风大雪滑,滴水成冰,而姑父累的满头大汗毫无怨言。
就这么算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她不能叫姐姐吃这个哑巴亏,平白无故的遭这个罪,得想办法治治他,叫他张嘴没法给人说。
言归睁传。
年前冬至节,赵世明欺负了媛媛,过足了操屄瘾,他也做贼心虚,提心吊胆了好多天。
为探虚实,他有事没事的到五里墩跑了好几回。
看见俩口子没动静,放了心。
不过,他不白跑,原本玩腻了的妻嫂,为打探消息,上了她好几回。
咋看这一家人都没反常现象,表哥仍然老实巴交,表嫂仍然妩媚风骚,媛媛仍然一言不发,娜娜仍然风风火火。
慢慢的赵世明悬在嗓子眼的心,缓缓的归到了原处。
眨眼好几个月了,娜娜仍象以往,只要到台头,只要要避开她姑,她就搂住姑父撒娇发横。
动手动脚,什么爱呀,恨呀,想呀,盼呀,嘴里胡说八道。
推姑父一下,拽姑父一把,往赵世明身上一靠,连摇带搓,撩的赵世明心里痒酥酥的,刚想摸她一把,可女子「咯咯」一笑,慌忙逃走。
韩春林家的俩闺女,赵世明自小就喜欢娜娜,她虽是女儿身,但性情泼辣,妩媚动人。
他一直认为还是这种女人操着有味,多少次他梦见娜娜扑到自己怀里,自己的玩意插进女子的嫩屄里,美呀,爽呀,一醒来,身下流了一大滩。
这么多年,他日了几十个女人,肥环廋燕,各有千秋。
妻子兰娥,虽然騒浪,但高潮太快,插进去三五下,她就美了。
她一美,就要撵自己滚蛋。
一点都尽不了兴。
卖淫女只图赚钱,日进去,只嫌慢,只想早点流熊撒马,钞票到手。
表嫂翠仙不但漂亮,而且,会玩花样,可偷偷摸摸,心有余悸,一点都不尽兴。
唯独这个娜娜,好像一个钓鳖的诱饵,嘴想吃,心害怕。
他清楚记的,娜娜十三岁那年夏天,他见小妮子穿短裙的白大腿太馋了,偷偷的上去摸了一把,冷不防前来送茶的娜娜,假装失手,将那杯滚烫的茶,浇了他一手,差点没烫死他,弄的他哭笑不得,吃了一个哑巴亏。
无奈,他只得自己安慰自己,不管日谁,眼睛一闭,都以为身下是娜娜,以此寻找性交乐趣,妈呀,要真能干娜娜一炮,那保准过瘾。
今年正月十八,天下着毛毛细雨,妻子和女儿到县农行,姚行长家去了,赵世明虽请楚她们去干啥,心里不是味。
但为了今年的贷款指标,他没办法!「姑父,姑父………」人还末到,吼声先到的韩媛媛,仍像以往那样风风火火的进了家。
恰巧,赵世明提着公文包要出门,一见娜娜进来,连忙扔包相迎。
「咋了,今又不逢礼拜,你跑回来干啥?」他话音没落,娜娜就扑了上来。
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砰砰砰」就是一阵狂吻。
同时,双脚离地,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来回摆动着她胸前的那两疙瘩软肉,用大奶磨蹭着赵世明的胸膛。
「下来,下来……,你都十六了,还是那个样,那么大的姑娘也不怕人笑话!」赵世明嘴上虽那么说,但搂着娜娜的手,并没有放松。
「好姑父……,娜娜想死你啦!」闹腾了一阵后,赵世明就笑迷迷的说:「别兜圈子了……,快说,又有啥事要我给你办?我还要出门哩!」娜娜仍然嬉皮笑脸说着又要朝前扑,「别,别别……,啥事,你说姑父给你办!」娜娜脸一沉,眼一瞪,他知道,别看这妮子现在这样,那翻脸好比脱裤子,要多快,有多快。
赵世明吓的连连后退。
「怕啥哩!我韩娜娜又不是老虎,怕了……,那我走………」说着,站起身就走。
赵世明连忙拉住她,低声说:「小姑奶奶……,我算怕你了………」回身而坐的韩娜娜立刻破涕为笑,满不在乎的说:「要说也没啥大事,我同学那里借了一盘带,想借你家的录像机放一下。
」赵世明立起身,松了一口气,随口说:「反正你姐和你姑都不在,你奶奶出去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弄好,你一个人看吧!我出去还有事………」说着,起身要走,娜娜双手叉腰,往门前腰拦,说道:「我摆弄不了你家的录像机,再忙也要等我把录像看完………」随着录像机「沙沙沙」的旋转声,一部《弱女受蹂记》开演了………「……深夜的农家小院,斜靠背摞的继父老赵,醉眼朦胧的看着地下,忙碌为自己做饭的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巧珍,给你妈打电话了没有?一声不吭的就跟别人跑了,她当老子这是菜园子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恶狠狠的说。
巧珍连头都没抬,随口应道:」我给我妈打电话,……美死你,啥时你不打我妈了,我啥时打电话叫她回来………「老赵「霍」的跳下炕,破口大骂:「小母屄片子,你成精了,有胆了,敢顶老子,今个老子整不翻你,老子就不姓赵!」他跑到灶台前,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炕沿上,「小母屄,你打不打………」「不打,不打,就是不给我妈打电话………」「不打,你小母屄不打也行,我老赵不能收住媳妇打光棍,今你妈跑了,老子就把你当你妈的日………」老赵一松手,巧珍拔腿就跑,老赵在炕上脱光了衣裤,洋洋得意的看着巧珍说:「骚屄,别拉门了,老子把门锁了,鈅匙在老子手里,有本事你出去?」接着,拿起电话机,拨了一个号,嘴里嘟哝:「妈的,你敢不接老子电话,……好,电话放在这,让你个骚屄听听,我如何日你闺女……哈……哈……!」沙发上,娜娜全神贯注,目不转睛……,边看边骂,赵世明悄悄的瞅了一眼,也随着娜娜骂:「真不要脸,……畜牲,丧德也不能这样丧,真不要脸!」那会,赵世明偷偷关门,娜娜也知道,可没吭。
屏幕上,……老赵按住又哭又闹的女儿,破口大骂:「骚屄,你就不如你姐姐,每次日你几下,你都是这样,小母屄,你那一次闹的不凶,那一次老子没把你日了………」巧珍扭头咬了老赵咬口:「畜牲,畜牲……!」张嘴又要咬继父,老赵抓住她的手朝自己脸上搧。
「咬老子,挠老子,老子今天豁出去了,日死你,日死你………」哎呀呀,从末看过黄带的娜娜,本来抱着好奇心,挑逗赵世明的,想不到屏幕上的画面,使自己浑身像着了火,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体内升腾,而且越来越强烈。
比娜娜更难受的是赵世明,。
他清晰的从娜娜左转右拧的动作中,时不时的看到妮子时隐时现的乳头,与那白花花的大奶子。
不光他腰间的那玩意,由低垂变为上翘,而且,心里那痒劲,比谁都难受。
他像一只贪腥的馋猫,看到美味,干闻不得尝。
急的他油煎火燎,百爪挠心。
他见娜娜扭过身子,从衣服的下摆塞了进去,他知道了她要干什么,但刚把手放到娜娜的大腿上,很快就被娜娜的另一只手拨开了。
屏幕上:……丧心病狂的老赵,全身赤裸的跪在仰面朝天的女儿两腿之间,双手将硬硬的鸡巴,恶狠狠的向女儿的下身插去。
「哎呀,哎呀……疼死人了,疼死人了……!」无可奈何的巧珍,双手抓住床单使劲拽,俊美的脸,左右摆动。
「呼哧,呼哧」老赵扭头对着放在窗台上的电话机:「听,听……,骚屄,老子又日你闺女哩!小母屄,使劲叫,叫的声小了,你妈听不见!」床上,巧珍难受的啊,啊,啊的呻吟着。
炕下,老赵眯着眼,嘴里胡说八道:「你不是厉害吗?老子照样把你日了……,别看老子,从你十一日到现在,常天日,一回比一回美。
」特写:粗粗的鸡巴,仍在巧珍粉红色的阴门中不断进出,褐色的阴唇,张开合上,合上张开。
「哎呀,哎呀,啊……啊……!」这会,台上台下都到了白热化,娜娜脸涨的想红布,赵世明身臊的如火烧,坐立不安。
谁料,娜娜见姑父把手塞进了裤裆,眯着眼,得意洋洋的浑身抖,会意的笑了一下,趁姑父不注意,溜到外间,把门打开,又悄悄的溜了回来。
赵世明并不知道。
屏幕上的画面更精彩了………端坐炕上斜靠被摞的老赵,撇开两腿,翘起双脚,洋洋得意的打量着跪在胯间,为自己吹箫品玉的女儿,一只手捏着女儿的一只小奶子,翘起的一只脚,伸到巧珍的胯间,用大拇指拨拉着她的阴门,嘴里猫哭耗子假慈悲:「珍,你跟你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又不是没挨过爸的毬,你要是听爸的话,俺还能把娃的屄日的肿成这个样子?」巧珍抬起头,长粗长粗的鸡巴子,在妮子的嘴里,左边一下,右边一下,舌头上还拉着长长的丝线。
她眼巴巴的看着满脸横肉的继父,无可奈何的任凭这个畜牲随心所欲的作践自己。
很快,老赵收回手,抬起脚,伸到女儿的胸前,用脚踩着巧珍的奶子,来回蹂搓,不断,俩脚指夹着硬硬的乳头,硬拽多长。
「妮,你说说,好几年了,你随你妈嫁到这,爸待你咋样?要不是你嫌爸日你,爸能打你,……你说是吗?你妈走了还好哩,今天咱爷俩钻爷个被窝,爸搂着你睡,鸡巴子给娃插上,泡他一晚上。
」说着说着,就亲了巧珍一口。
是时候了,真是时候了。
韩娜娜色壮人胆,先打炉子封火盖,脱掉毛衣,爬在姑父后背上,把只穿一件衬衣的身子,紧紧的贴在赵世明的后背上,虽隔一层布,可赵世明实实在在的感到有俩硬硬的乳头顶住了自己的后背,热呼呼,软绵绵,人失理智,色胆包天。
赵世明回过头,一把把娜娜拉到怀里,毫不客气的把手从她秋衣的下摆插了进去,同时,娜娜也将手塞乳姑父的裤裆,两个人各取所需的享受着期望的快感。
「啊……啊……啊……!」赵世明不由自主的哼叫。
「嗯……嗯……嗯……!」韩娜娜情不自禁的随和。
「快蹂我……,姑父……!我痒死了,痒死啦!」娜娜脸色通红,一边撸着姑父的鸡巴,一边抓住姑父的手,移到自己的小腹上,赵世明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手能放到妻侄女的那地方。
肉呼呼,毛绒绒,手指自然而然的往下一划,立即他感到那东西像磁石一样,一下子就把手指吸进一个热呼呼紧棒棒的所在。
他清楚的感那里面痉挛了几下,牢牢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滑腻腻,粘呼呼,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淫水。
实际上,娜娜的脑子比谁都清醒,她一只手抓着姑父对把粗的鸡巴上下撸,斜眼看着姑父的得意样,撸着撸着,狠狠的一捏,赵世明刚觉疼,还没起来,说时迟,那时快,韩娜娜另一只湿呼呼的手从裤兜里蘸了一手辣椒面。
抓住龟头往上狠狠的一搓,挣脱姑父的怀包,撒腿就跑。
「妈呀,疼死我了……,」赵世明马上手提裤子,大步流星的追赶仓慌外逃的娜娜。
娜娜边跑边回头,边和赵世明在外间围着茶几转圈子,边转边说:「你别说我坏,我还没你坏哩!你欺负了我姐姐,还想遭蹋我,没那么便宜。
今叫你尝尝你小姑奶奶的厉害!」眼看就要出门,谁料,地上的笤帚绊了一跤。
乘此机会,赵世明从背后搂住了娜娜,「救命呀……救命呀!」韩娜娜竭尽全力,高声叫喊。
赵世明一边用手捂娜娜的嘴,一边卡住她脖子往里间拖,边拖边骂:「小骚屄,你敢坑老子,一会老子不把你屄日烂,老子就不是娘生父母养的………」正在灶房作饭的秦奶奶,听到娜娜拼命叫喊,踮起脚从楼下灶房门口朝上一看,只见敞怀解带,裤子掉了半截的赵世明,拉扯衣衫破烂的娘家侄孙女,破口大骂:「世明,你个畜牲,快放开娃……,快放开娃!要出人命了,快来人呀!」哭着喊着,连走带爬的拽着楼梯扶手上了楼。
进屋拽了几下,赵世明没松手。
无奈,秦奶奶眼瞅着屋里也没打女婿的家伙什,只有有个拖把倚在门外,立即抄起,向赵世明打去。
赵世明本来和秦奶奶心思就不卯,加上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帮娜娜,娜娜又趁机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赵世明拽住她娘和娜娜往外推,那料,秦奶奶的后脑勺一下子碰到楼到的铁栏杆上,血流如注。
身子朝后闪了两闪,「咕咕嘍嘍」的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奶奶………」披头散发的娜娜,也随着奶奶连喊带哭的追了下去。
毬蘸辣椒,钻心痛疼的赵世明,弯腰蹲在中厅门口,「哎呀,哎呀」的叫唤。
第十章、寸草报春晖【五十三】作贼心虚的赵世明,出事后,偷偷的跑了。
他一走,拉开了秦家破裂的序幕。
实际上,母伤夫遁,秦兰娥的气不打一处来。
她养狗知道狗的秉性,以往,她对丈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俩口子,老鸹掉煤坑,谁也不说谁。
刚过初五,她就风尘扑扑的到南方催煤款。
这年月,卖货容易要钱难。
欠债的是爷爷,要钱的是孙子,忙碌了好几天,好话说了千千万,又送礼,又请客,洗澡桑拿带打炮,反正能用的招都用上了,好不容易二十万煤款转了账,上了卡。
心想:先找新认的干弟弟洗个鸳莺浴,然后,在酒店开个房间,姐弟俩颠龙倒风,美美的打一炮,过过瘾。
若说这个叫小翔的干弟弟,刚二十出头,比她女儿仙云大不了几岁,兰娥一想到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
」三年前,兰娥初到这,两眼墨黑,举目无亲。
后来,托关系,走后门,结识了县公安局赵局长,和他睡了几次,认下了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局长夫人当干妈。
当天,他的独生儿子小翔,见到天上掉下来一个俊姐姐,瞧他那馋劲,骚劲,真想马上上去脱光她,把自己不知戳过多少俊女靓妇的大鸡巴,给姐姐插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因兰娥每次找局长都是大包小袋,所以时间不长,整个县城,都知道秦兰娥和赵家的关系。
碍着赵局长的面子,在清平县这一亩三分地,秦兰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那天夜晚,小翔在街上偷偷买了几片m2的迷药,跑到姐姐住的旅室,想乘姐姐不注意,偷偷的下上,然后,利用自己配的万能鈅匙,打开姐姐的房门,神不知,鬼不觉的干姐姐一炮。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兰娥见小翔平时,就常天想沾自己便宜,但碍严父厉母的家规,不敢造次。
心想:「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小子………马上,逢场作戏,连说带笑。
没几下,就整的小翔,云天雾地。
迷迷糊糊,结果,他那杯含有迷药的茶水,兰娥一滴末沾,倒叫兰娥捏着鼻子,给小翔灌了下去。
喜出望外的秦兰娥,很快吧小翔拖到床上,迫不急待的剥光了他。
哎呀呀,那胸肌,疙里疙瘩,那大腿,粗壮结实。
尤其是静卧在黑猫丛中的大肉棒,软着足有七寸,硬了肯定不下一尺。
母见公骚,毬遇屄硬,兰娥很快脱光自己,双手扶毬,面对面的坐了下去。
日屄真痛快呀,空荡荡的阴道,瞬间,严严实实。
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立刻从鼠蹊升到脑际。
只一招观音坐莲,只轻轻几下,她就美的上了天。
从剧团十六岁破瓜,到以后结婚,跑外,自己都是男人泄欲的工具。
全是别人舒服,自己遭罪!而随心所欲的玩男人,她真真实实的是第一次。
那一晚,兰娥真真的过了瘾,横日斜操,爬卧平搂,高潮一浪赛一浪,淫水一股连一股。
蚀骨销魂,使她想了好几天。
现时,在红辣椒洗浴中心的客房内,秦兰娥胡思乱想,只嫌表慢。
好容易等到晚上八点,小翔才如期而至。
一见面,俩人烈火干柴,一点即燃。
你撕我拽,脱的精光。
面对面的光着身子搂到一块。
「亲姐姐……,快俩月了,快把你弟弟想死了………」小翔一边说着,一边用胸膛蹭着姐姐身上的那俩肉疙瘩。
同时,两手蹂搓着姐姐的大屁股。
秦兰娥双手捧着小翔的脸,将艳艳红唇送到小翔脸前,嘴巴对嘴巴,舌头绕舌头,连吸带抽,连摇带摆。
同时,秦兰娥曲起腿,不时用膝盖磨蹭着小翔娜硬梆梆的肉撅撅。
骚男浪女,轻车熟路,兰娥看着仰面横躺的小翔,先朝着那擎天一柱吐了一口唾沫,再用手撸开包皮,低头舔了舔亮晶晶热呼呼的龟头,翻身上马,一手撑床,另一手扶住小翔的鸡巴,正要………恰巧,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兰娥一听手机响,赶紧跳下床,赤裸裸的拿起手机:「喂,是谁……?仙云……,咋了?」兰娥听见女儿说话带着哭腔也慌了。
「你奶奶从楼上摔下来,……住院了,好好……,我马上回去!」兰娥说完赶紧找衣服。
小翔:「姐,咋了吗?」他探起身问。
「别,别,快穿衣服,用你的车送下姐………」兰娥搓着俩手,油煎火燎的催情夫。
小翔本想……,那知………只得嘟哝着,慢慢穿衣服。
当兰娥赶到医院,梁欣早已交了住院费,秦奶奶的右腿也诊断透视完毕,夹好夹板,抬起吊在床顶上。
「妈,妈………」兰娥摇着母亲问。
老人睁眼看了一下,又闭上了。
兰娥转身问正在忙碌的女儿:「仙云,你爸呢?」仙云还没答腔,秦奶奶却接了上去:「别提那个畜牲………」仙云边放水瓶边说:「是爸爸把奶奶推下楼摔的,他跑啦!」兰娥:「咋了么,咋了么?」秦奶奶:「咋了吗,问你男人去……!」本来,因为昨夜没尽兴,兰娥就有气,再加上女儿告诉她,赵世明赤身裸体的拉娜娜,火气更大了,狠不得马上揪住丈夫,活撕了他。
此时她刚想破口大骂,梁欣跟着大夫,从门外进来,只好强装笑脸迎了上去。
别看兰娥忙活了几天,心中的火不但没减,反而更大,那晚,她略一沉思,这龟孙肯定在那………此日,兰娥雇了辆车,风擎电闪的向乡宁城北的下樊村驶去。
下樊村位于县城北面,是一个只有六七百人的小村子。
虽然这几年,村里新房盖的不少,但谁都没有村西口那座贴白磁砖大理石的二层小洋楼阔气。
楼主姓田,叫秀秀,三十五六,是俺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
前几年,丈夫因贩毒入狱,判刑十年,自己带着女儿孙随心,孙可心过活。
那年月,别人都是劳动致富,她娘三,是靠卖淫致富,不管南来北往,不分老幼贵贱,只要给钱,人尽可夫。
丈夫入狱这几年,娘三是越过越好,小瓦房变成大楼房,贫困户变成了富裕户。
这不,都快十点了她家的大门还没开,赵世明还和娘三,在二楼的大客厅里干着哩!……开着空调的客厅温暖如春,一丝不挂的赵世明,坐在屋中的大安乐椅上,同样,光着身子的大女儿可心,面对面的坐在赵世明的怀里,俩人小腹结合之处,硬如毛刷的毬毛与可心那黑乎乎的屄毛混在一起,可心楼着赵世明的脖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身子一耸一耸,硬硬的乳头不时蹭着赵世明的前胸。
「美啊……美……嘿……嘿……!」赵世明眯着眼,哼着调,享受者少女阴道特有的滑腻与臊热,品尝着老少相配的天伦之乐。
母亲秀秀,也是光着身子站在赵世明背后,迷眼如丝,骚浪并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