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狄吃够了仙云的奶,双膝一跪,把硬硬的鸡巴子往妮子的前胸一搁,两手将奶一挤,晃着身子,在仙云的乳沟里来回蹭。
真美啊!这妮子的奶炮,打着就是美!有时,顺势在仙云的脸蛋子上亲一口:亲奶奶,你快把我老狄美死了……,真好!喜英看着老狄那下贱劲,舒坦劲。
你个没良心的老狄,你把我晾起来……,美死你!她把仙云一推,撅着屁股扬头噙住水汪汪的阳物,像小牛吃奶一样,头一拱一拱,一摇一摇。
狄怀玉也懊悔,今天本想痛痛快快的打仙云一炮,可半道上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碰到了这个丧门星。
他狠狠的揪住喜英的齐耳短发,身子朝前一挺,马上,把她的嘴当屄操。
进时直抵喜英的喉咙,出来斜蹭她的腮帮。
没几下,身子一哆嗦,热热的精液,一泄而出。
喜英也想吐,可没能来的及,全都咽到了肚子里。
不管咋,狄怀玉真算男子汉,他喂了喜英上口,喂下口。
拉过喜英按到床沿,一阵子急风暴雨,就把喜英干成一摊泥。
心里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今不把仙云这童子鸡吃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过了今天,若再碰仙云,喜英准会自己拼命。
他虽然此时,精疲力尽,但一看仙云嫩屄肥臀,仰面朝天。
一下子来了劲,他从喜英身上滚下来,跪在仙云腿间,用蘸着情妇淫液的龟头,轻轻拨拉仙云两腿之间微张微合的蚌肉,软乎乎,麻酥酥,妮子,你的屄……真美。
狄怀玉喜孜孜的说。
可仙云适才耳闻目睹了这对够男女的肉搏战,那粗粗的鸡巴,像柴油机的活塞,咕叽咕叽的一进一出,一出一进。
那么粗,那么长,那东西给自己插进去,自己真得死。
叔,你饶了我吧!……我怕,我怕疼……仙云拧着脑袋,嘴里不停的求饶。
仙云,叔叔也想饶你,……可是……老狄用手拨拉着妮子大腿内侧的阳具。
它不答应,你瞧瞧,它多硬,咬住牙,我轻轻的……往里插。
他双手握鸡巴用乌亮的龟头蹭着仙云的阴道口。
那料,喜英光屁股爬了起来,嘴里骂道:狄哥呀狄哥,你真不要脸,妹子还没管够你……,骚货样!她抓住老狄的脊背朝后一拉,可狄怀玉的手,正捏着仙云的胯间,猛一挣,身子朝前一顶。
说时迟,那时快,那玩意像一个大木棒,生生的插进仙云的身子。
立刻,仙云惨叫了一声,一股红红的鲜血,顺着妮子的大腿内侧,汩汩而出。
喜英见没把老狄拉下马,反而……马上,气恨交加。
狠狠来回推拉第怀玉的屁股,边推边骂:操,操……,美死你,美死你……,累死你,累死你个龟孙!这下,仙云可惨了,手脚被缚,俩胯被按,无可奈何的忍受着这对够男女,随心所欲的祸害自己。
朗朗乾坤,巍巍大地,人妖颠倒,弱肉强食。
小仙云这个为躲继父纠缠,背乡离井的苦妮子,顷刻,就由张喜英,狄怀玉这俩畜牲,强食禁果,从一个黄花闺女,变成了未婚少妇……【三十】侠肝义胆的红莉气炸了。
第二天晚上,见仙云眼泪汪汪,面色苍白。
关心询问,仙云摇了摇头,经不住姐姐再三追问,小仙云连哭带说的告诉了姐姐。
红莉听完,俊美的脸上像下了霜。
她扬头看了看夜色朦胧的窗外,牙咬下唇狠狠的说:仙云,你回去吧!这不是咱待的地方。
转身拉了拉妹妹身上的床单,掖了掖四角,轻轻拍了拍仙云,妹子,好好睡吧!姐姐看着你……因为,这是不光彩的事,老狄也觉的理亏,偷偷的给了仙云一千块钱,没让喜英知道。
很快,仙云跟她妈悄悄的回去了。
亨通饭店只剩下红莉一个人了,她既是炊事员,也是服务员,整天忙的脚丫子朝天。
突然,稳重端庄的崔红莉,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
山根莫名其妙,喜英莫名其妙,凡来吃饭的客人全都莫名其妙。
首先,她换了衣着,以前从不穿紧身衣的她,而今,上身小袄,又小又紧,两只圆圆的奶子,真能把褂子憋崩。
小褂子上露乳沟,下显肚脐。
半个白花花的小肚子一目了然。
下拽,竹笋般的大奶子,跃然而出。
一弯腰,圆翘的屁股,立刻露出少半个。
那小裙子更短,挪腿投足,红红的三角裤,一览无余。
时而,还有几根不安分的阴毛,静悄悄的从腿侧偷跑出来。
其次,过去在所有客人的眼里,红莉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好姑娘,不爱说笑,不多说话。
和谁都一本正经。
而今,红莉见人开口笑,亲昵拉家常。
摇胸摆臀。
风骚异常。
顿时,亨通饭店,食客大增。
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横行乡里的头头脑脑,醉生梦死的公子哥们,无事生非的地痞流氓,蜂涌而止。
不过,谁都是好过了眼睛难过了心,半夜三更腿抽筋。
鉴于红莉名誉乡里的疯野劲,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下,亨通饭店可发财了,平常一天卖三百,而今每天卖一千。
平常三天一进烟酒,而今一天一进不够卖。
老板喜英看着花花绿绿的票子,像水一样的流进了自己的腰包。
心里别提有多美。
原来,一见红莉就吊脸,就埋怨,说红莉脸凉,影响了她的生意。
而今,开口一个妮子,闭口一个莉莉,那个热乎劲,真比见了亲闺女还亲。
最想不通红莉的,是喜英的老相好,靠山,干哥狄怀玉,平常红莉见到他,脸一扭,头一扬,待理不理。
现在,老狄一进饭店,红莉一句一个狄叔,不叫叔不说话,拉拉扯扯,磨磨蹭蹭。
弄的老狄这个久驰情场的高手,半信半疑,百爪挠心。
啥事都是凑的,饭店营业额大增,红莉比以前累,可喜英更累。
以前洗锅刷碗,有仙云干,不用她。
现在,她得干。
以前,洗菜切肉,有红莉,现在,红莉顾不上了她得干。
就连擦桌子,抹板凳,喜英回回不饶。
红莉每天跑里跑外,招呼客人,拿酒递烟,炒菜短端盘。
像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金鱼,在行行色色的客人中间游来游去。
没几天,喜英就累的腿肿手裂,连腰都直不起来。
为了赚钱,喜英俩口商量,再到安泽找俩服务员来帮莉莉,干活打杂。
主意既定,说走就走,临出门,再三叮嘱:好好看家,别惹事,过俩三天,他们就回来。
那天傍晚,红莉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伸伸腰,用手捶了捶酸痛的后背,自言自语:妈呀,好累呀!而后,推开门,把停止营业的牌子,挂到路旁的霓虹灯下。
此时,鹅眉西悬,繁星点点。
前前后后的饭店,长长一溜,各式各样的灯箱广告,相映生辉,时绿时红,时明时暗。
欢声笑语,从一扇扇敞开的窗户,不断传出,酒醇饭香,自各个高低不平的厨房,徐徐飘来。
亨通饭店,红莉斜靠在自己小屋的木床上,看着从喜英房中搬过来的录放机,随手将她常放的美女春潮插入片口,随着电视机的闪烁,屏幕上出现了她未从见过的淫秽画面。
她关掉电视,走到中厅,拿起门边的红色电话机听筒……住在镇政府的狄怀玉,一接到红莉的电话,心里要多美有多美。
那甜甜的嗓音:狄叔,俺喜英姨不在,你能过来陪我一会吗?我想你……特别是最后那三个字,使的淫乱成性的狄怀玉受宠若惊,心花怒放-莫非这妮子想我了……,怪不得这妮子见我这么亲,以前疯疯癫癫,心直口快,一本正经,不怒自威的刺玫瑰,而今变成了打情骂俏,摇臀摆腰,拉拉扯扯的交际花。
那次我乘酒兴,在她鼓鼓的胸上抓了一把,她都没恼,只是把我的手一拨,淡淡的说了句:讨厌。
心急车快,没几分钟,累的满头大汗的狄怀玉,就从二十几里外的城关,赶到了饭店。
可巧红莉出来倒水,她刚洗过澡,脸蛋红扑扑的,头发湿漉漉的,一身粉红色的浴衣,合身得体,把她那亭亭玉立的身材,衬托的凹凸分明,淋漓尽致。
举手投足,风情万种。
瞧见姑娘那挺挺的胸脯,翘翘的屁股,白白的乳罩,紫色的裤头。
狄怀玉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看啥?不认识……红莉抛了一个媚眼,笑迷迷的问。
没啥,没啥!怀玉马上回过神,连忙推着摩托朝里走。
红莉给她掀门帘,猛一扬胳膊,她那白生生腋下的黑绒毛,格外刺眼。
怀玉看着心里一格登,差点没流下憨水。
红莉可能也有所查觉,不好意思的放下胳膊,淡淡一笑。
差点没把怀玉的骨头笑酥。
马上,胯间那玩意,嘡的抬了头。
好不容易把摩托放妥,乐不可支的狄怀玉,满脸堆笑的跟随红莉,穿过中厅,来到东南红莉的卧室。
妮子先招呼怀玉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糖块,瓜子盘子,放到怀玉跟前:狄叔,你先吃着,我出去给你沏茶去。
不忙,不忙……怀玉连连应诺。
等红莉一出门,狄怀玉走到桌前,无聊的打开电视,嘿真棒!屏幕上,那年逾五十的富婆,正骑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腿上,双手揉奶,身子一起一落,一落一起。
随着他的动作,一个暗褐色的阳具频频出入她那阴毛虚掩的俩腿之间。
银屏上,伴随着悦耳的音乐,俩人哼哼哈哈,浪叫淫鸣……可能是门外有了脚步声,老狄来不及关电视,连忙拔掉电源,坐到椅子上,抓起床上的瓜子装模作样的磕了起来。
实际,灶间烧水沏茶的崔红莉,从睡房里传出来的声响,早晓得那里发生的枝枝蔓蔓。
她烧好水,泡好茶,自己喝了一杯,又把乳罩取下,提壶掂杯朝外走。
狄怀玉见红莉进来,连忙起身接杯子。
红莉将手一挥:别,别动,你稳稳当当的坐在那,小心烫着……一弯腰,将水放到狄怀玉一旁的床边上。
就在红莉弯腰放杯的一瞬间,挂在胸前的肉砣砣,几乎跳到袄外,离红莉不到三十公分的狄怀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妈呀,真美!红莉早料到他这一招。
她伸直身子,对还在痴痴望着自己乳房的狄怀玉,佯怒斥责:狄叔,你看啥?怀玉这才回过神,端起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这茶咋样?红莉满面带笑的问。
好茶,好茶,不错,不错……他吹着,喝着,一杯茶即刻见底。
呀,呀,红莉偷乐啦!狄怀玉作梦也没想到,就是他认为刺玫瑰变绵羊的山里妮子,处心积卢的为自己挖了大陷井。
而自己已掉到其中。
这是一种食之无味,浑身力消,可神情清醒的催情药。
原本是歌厅,舞厅,发廊那些坏心烂肺的老板,为自己赚钱,丧心病狂的对付那些误入岐途的良家女子用的,而今红莉淫药反用,惩恶扬善。
很快,狄怀玉头晕无力,想动,浑身酸软,想喊,口干舌燥。
现在,他这个色中饿狼,闺中淫棍,只得无可奈何的看着近于半裸的崔红莉,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随心所欲的捆绑自己。
红莉首先把狄怀玉的手足捆紧,固定在大床四角。
而后,红莉手撸鸡巴,撸去包皮,拴住龟头,将绳子另一头穿过顶棚挂电灯的铁勾,将绳头捏在手中。
接着她脱掉浴衣,全身上下,一线不挂,晃乳摆臀,姗姗行走。
此时的狄怀玉,看着时远时近的俊女倩丽,那急劲,那馋劲,可想而知。
聪明的红莉,越见他急越高兴。
不停翘起腿,将自己的风水宝地,炫耀展现。
笑迷迷的问怀玉:狄叔,你馋吗?狄怀玉快憋死了,以往自己,手里又权,兜里有钱,想操谁就操谁,想日谁就日谁。
上至四旬徐娘,下有豆蔻少女,自己的屌,啥屄没日过。
可现在……但红莉并没有就此结束,她打开电视,返身上床,光溜溜的坐在狄怀玉的大腿根上,一手用发梢轻拂着怀玉那不亚于女人的大奶子,一手抠着自己的阴门。
笑着说:老狄,你说你姑奶奶比你那野老婆如何?这场面太刺激了,电视里,男欢女爱,翻江倒海,淫呼浪叫,不堪入耳。
大床上,美色当前,诱逗并举。
玉柱翘立,硬如铁棒。
原本勒屌的细绳,现已勒入肉中,痛的狄怀玉胡说八道:哎呀呀,莉姐姐……,莉姑姑……,你饶了我吧!我没有对不起你……男人就是贱,只要到了要紧三关,别说叫他叫姐姐,叫妈都行!莉莉岿然不动,嘿嘿冷笑:姓狄的,你想讨你姑奶奶的便宜吗!想死你……说着,把挂在电灯吊钩上的绳子一拉,狄怀玉马上杀猪式的嚎叫:妈呀!莉姑姑,你饶了我吧!痛死我了,我再也不敢了……红莉绳子一松说:饶你也行,你把那天欺负仙云的事说清楚,要不……她说着又要拽绳子。
姑奶奶把你的鸡巴子拽断……叫你当一辈子太监。
我说,我全说……,我全说!狄怀玉虚汗直冒,频频答应。
红莉跳下床,首先穿好自己的衣服,关掉电视,然后,拿出早已准备的录音机,按下录音键……为仙云报仇,红莉也不是没动脑筋,来硬的,无凭无据,他一定会死不认帐。
想来想去,就这么办!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今天,害怕自己下不了手,她自己先吃了两片野狼一号,然后,把剩下的五片,全碾成末,一下子倒在给狄怀玉喝的茶水中。
第二天,红莉拿着狄怀玉交代的录音带,找县纪委。
谁知,还没到车站,就被提前回来的喜英抓了回来。
因为红莉得理不饶人,软硬不吃,所以,就发生了梁欣在大路上碰到的那件事……【三十一】见怪不怪!近几天,梁欣这女子也和我一样,喜爱文学作品了。
我手头那几本外国名着与中国小说,她今天一本,明天一套,三天一送,五天一换,每次还书,都在书中夹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白纸,唯独一次,上面在四角各写了一个字,分别是;鹅,银,受,您。
开始我也没在意,可时间一长,总想当面问问她。
阴历七月二十,是我的生日。
中午,单位的几个同事,逼我在堤村的槐荫餐厅搞了一个生日酒会。
刚到家,满头大汗的梁欣,就手里掂着大蛋糕进了门,她先把蛋糕放到床上,然后又掏出一张白纸,叠的方方正正,恭恭敬敬的放到蛋糕上。
欣,你这是干啥哩!我问。
你真老实,这都不懂?梁欣说着展开蛋糕上的纸,随手拿起我绘图的铅笔,沙沙的写道:一纸无字满页空,万言千语在其中,心事重重无从起,此处无声胜有声。
写完,焉然一笑。
接着写道:天鹅飞去鸟不归,良字无头双人配,受字去又又加友,您的心去永不回。
别问了,第一首诗我懂,第二首诗我更懂。
不行!这是啥事,怪不得这次梁欣住院归来,在我面前,判若二人。
不行,坚决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萍萍妈,更不能看她走斜路,。
我吃了一惊说:欣,蛋糕咱留下晚上吃,现在咱到外边走一走,顺便到河边洗几件衣服。
梁欣也觉的我神情不对,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她端盆,我提桶,二人相跟的向汾河边走去。
夏末秋初,烈日当头,热浪滚滚,灼热闷人。
靠近河边的垂柳下,我和梁欣边谈边洗衣服。
天真热,梁欣脱掉上衣,挽起裤腿,壮似莲藕的胳膊,白皙结实的玉腿,丰胰迷人的腰肢,宽厚微凹的脊背。
秀发摇曳,时蹲时立,随着妮子有紊不乱的动作,臀部一颤一颤,身子一挺一挺,洗衣盆中的白色泡沫,忽高忽低,忽聚忽散。
我静静的蹲在旁边,除了给她提水晾衣,就烟瞅南同蒲线来往的火车,盘算着如何向梁欣开口,使用什么措辞。
梁欣今天开心极了,一会儿讲东说西,一会儿谈南论北。
上至天文,下到地理,海阔天空,侃侃而谈。
随着叙述,不时响起她那银铃般的笑声。
欣,我想……我想跟你说个事,我望着河对岸说。
不料,梁欣不屑一顾,回头招呼:刘工,有啥事一会再说,我脊背痒的不行,你给我挠挠……她甩了甩手上的洗衣粉泡沫,弯下腰,凑到我跟前,哎呀我没动手。
哎呀什么?你不看我手湿吗,快,快,痒死人了……梁欣浑身抖数,边抖边说。
我无可奈何的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不是这……往前,往前,再往前……随着她的指挥,我的手在姑娘光滑的背上四处游走。
再往前,再往前……哎呀,我的手碰到了一疙瘩软肉,我像摸到了烧红的炭火,连忙后缩。
别动,就是那……使劲挠……,还有这边,对,对,使劲挠,真舒坦……忽然,她直起腰,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瞧你像个小媳妇似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大方,我可不大方,大姑娘小媳妇的丰胸淑乳,那是禁区,能够摸那的,只有她的丈夫……情人,可我……难道这妮子……!给欣欣挠完痒,我看了低头洗衣的姑娘一眼:欣,咱说个事……我的话音还没落,梁欣呲的回过头,那双直勾勾望我的丹凤眼,瞪的我心惊肉跳。
你说的是那首猜字诗吧!……咋了……我很爱你,怎么,犯法啦!……宪法上规定梁欣不准爱刘浩吗?她义正词严,伶牙利齿,根本没你还击的余地。
妮,你二十几了。
我试探着,小心翼翼。
梁欣毫不示弱,二十几咋,不嫁人犯法啦?欣,我的意思是……我想解释,梁欣看着我鼎的工程轻蔑一笑:自言自语的:俺自作多情,俺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工程师,我是土生土长的山里娃,咱不配,是吗?梁欣顿了一下,继续洗她的衣服,说道:刘工,你别想歪了,我问你,父亲爱女儿吗?妈妈爱儿子吗?姐姐爱弟弟吗?你爱你家萍萍吗?难道女的爱男的,俩人就得在一块睡觉,干那事!她梁欣倒给我上开了政治课,我蹲在梁欣对面,说:欣,我不是说,你爱我犯法,而是俺有家有舍,别耽误了你……她停止了洗衣,俩手仍插在盆中,不紧不满的回答:刘工,我问你,我说让你娶我了,我说让你与老婆离婚了,没有吧!我告诉你,我爱你,只是敬重你的为人处事,技术才华。
菩萨心肠,言谈举动。
愿意每天看到你,和你在一起,至于什么兄妹,夫妻,情人,父女,我不在乎!欣,我是说,你一个大姑娘,常天往我这跑,帮我洗衣,帮我作事,旁人会说闲话。
说这几句话,我绝对小心翼翼,生怕碰钉子。
哼,身正不怕影斜,走自己的路。
让别人去说吧!你救过我,帮过我,对我有恩,我该来还来,该洗还洗,该帮还帮,我还不信,谁能把我的头揪了……而后,梁欣只顾低头洗衣,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树上的知了叫声,令人心烦。
不行,我不能平白无故招惹人家女子。
欣,我写了一首诗,我没话找话。
是啥?梁欣回过了头,脸色温和了好多,我用手里的木棍,在软软的滩上边写边吟:芯放瓣绽寒流时,春早莫怨花开迟。
洁来本应还洁去,何让凋零染污泥。
这次,她低头洗衣,我提水晾衣,谁也没有说话。
洗完最后一件衣服,倒掉水,梁欣坐到我身旁的大青石上,眼看着河对岸滩里快出天花的玉米和红似烈焰的高粱,连头都没扭,说:刘工,咱俩商量个事?你说。
我扭头望了望梁欣说。
咱俩认个亲戚……她很平静,也很认真。
啥亲戚?我笑着问。
从今以后,你当哥,我作妹,咱俩结拜……她转脸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胆怯和期盼。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
咋了?梁欣不解的问。
我笑的差点叉了气,好妮子,你多大,我多大。
你才二十,我都四十几了,再说你才俺萍萍大三岁,这不是闹笑话吗!但是,我也清楚梁欣的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
果然,她马上答道:刘工,话可不能这样讲,小叔叔,小姑姑,你们这我不清楚,俺们那多的是,人小辈大,韭菜高在畦里,萝卜低在垄上。
我要是不答应呢?我逼梁欣。
她头一偏,笑着说:那好办,我跟在你后面,走一步叫一声哥,直到你答应为止。
她真敢,真要那样,公司里的那几个捣蛋鬼,准敢每天损我。
行。
我随口应道。
但有条件,人前不准叫,没人的时候咋叫都行。
我接着说。
好,一言为定。
她说着从兜里掏出电子表:哥,都快三点了。
霍县煤矿的车队快回来了,咱回,咱回……说完,俺俩收衣端盆,相随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