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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欣 河西怪杰 10699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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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黄玉树的灯熄了,她才返回黄母房间为她搭的小床上睡觉。

第二天,还不到七点,梁欣早在灶房作好城里人的早饭,几碟小菜,一盘热气腾腾的馒头,或几根香喷喷的油条,加上一碗碗不凉不热的绿豆米汤不过,黄奶奶在家里,一个人太寂寞了,老人只要梁欣有空,就把妮子叫到她跟前,絮絮叨叨的说她的家务事,黄玉树,常姗,英子和她孙子。

天天如此,日日如此。

有天晚上,黄玉树一夜未归,黄母一觉醒来,看着梁欣的小床上没人,就招呼外面:欣,回来睡吧!梁欣没动,只是答应:奶奶,我不睏,一会叔叔回来,没人开门,我再等一会……一会,黄母又催梁欣:妮,快两点了,回来睡吧!嗯。

梁欣光答应没动。

那晚,黄玉树一夜未归,梁欣等了一夜。

短短几天,这种事就发生了几回,弄的黄母抱怨儿子:你办事,晚上尽早回来,你不回来,欣欣不吃也不睡——啥事不能吃了饭再办!一定回不来,就往家的打一个电话,免得我和欣欣惦记你。

黄玉树满面带笑:妈,出门办事由事不由人,行,照您说的办,以后我早点回来。

时间水一样的流着,眼看快一个星期了,梁家辉减刑的事,虽黄母和梁欣都没问,可是,黄玉树比谁都急。

就在杨支书离开黄家的第八天,刚五点。

侧室半身不遂的黄母睁开眼睛,一看梁欣床上昨天叠的被子没动,就招呼灶房里忙活的孙女,说:欣,你昨晚又没睡吧!梁欣一边应着,一边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

那能呢!昨夜,我在等黄叔叔回来开门,结果黄叔叔没回来,我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她一边帮黄母洗脸,一边扭头朝窗外望。

奶奶,快看。

咱家玻璃上有一个喜蛛,它往上爬哩!——咱家有喜事,保险!黄母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不以为然的说:不会,不会,这种长腿蜘蛛,家家都有。

梁欣扭过头,认真的说:不对,奶奶,俺那叫喜蛛,可准哩!谁家喜蛛爬窗户,谁家准有喜事!恰巧,院内的香椿树上喜鹊也叫了几声,黄母也被她逗乐了,好好,咱家有喜事,有喜事……正好,门外响起了急骤的敲门声。

梁欣急急忙忙的跑去开门,黄玉树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浑身沾土,鞋上满泥。

一脸疲惫的样子。

他朝里间喊道:妈。

妈。

我把家辉的事办顺了,减刑一年,上边批了,下面也通知下去了。

梁欣一听高兴的跳了起来,拽住黄玉树的胳膊,又摇又摆。

叔叔,你真行!接着,高兴的跑进屋,一把抱住黄母,奶奶,奶奶,边叫边摇。

黄母高兴的责怪梁欣:憨妮子,别摇了,再摇你奶奶的老骨头就散了!——快到隔壁,给你爷爷奶奶打电话,报个喜!梁欣高兴的一蹦一跳的出了门。

打完电话,梁欣又跑去求黄母:奶奶,今天是礼拜天,你们饿了,先垫补点,我上街给咱买菜去,今咱一家好好吃一顿饭……说着话,就拿着篮子出了门。

外边洗脸的黄玉树,喊道:欣欣,等着,等我给你拿钱!梁欣连头都没回,答道:叔叔,我有钱。

那顿饭,一家人吃的亲亲热热,端到黄母房中,边吃边谈,欢声笑语,时起时落。

吃完饭,梁欣收拾完碗筷,缠住了黄玉树,叔叔,我想上街给奶奶买点东西,您能陪我一下吗?她看着黄玉树怯生生的问。

黄玉树满口答应:行,我陪你去!梁欣返身回到里间奶奶,我停一小会就回来……啊!黄母高兴地说:去吧!去吧!梁欣上去又要抱奶奶,黄母连忙推开她。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汽车!黄玉树与梁欣相跟着出了门。

十八梁欣到了太原,真好比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稀罕。

一路,她像出笼的小鸟,幸福的叫着,愉快地飞着。

那奔腾不息的车流,高耸入云的楼房,五颜六色的人群,各式各样的广告,琅珑满目,应观不瑕。

人们的嬉笑声,汽车的喇叭声,再加上临街小贩的叫卖声,汇成了周而复至的城市交响乐。

梁欣与黄玉树,,先进了古玩店,梁欣挑选了一尊汉白玉观音。

黄玉树问她干什么?梁欣眼睛一扑愣,认真的说:这时我爷爷临走时吩咐的,让我给奶奶买的。

让菩萨保佑我奶奶长命百岁。

黄玉树要掏钱,梁欣拦住了他说:那可不行,该谁请,谁请!放心吧!你们城里人不信这个,我们乡下人信。

灵着哩!黄玉树逗梁欣:欣,你给叔叔买什么?梁欣神秘的一笑答道:你的早买好了,一会保你满意。

俩人相跟着,黄玉树给梁欣买了一套粉红色的连衣裙。

一双白色的皮凉鞋。

同样,不让梁欣掏钱。

刚出门,一个比梁欣高半头的浑实姑娘,在背后叫爸……黄玉树回过头,挣脱了梁欣的手,应道:嗯……,英子!又对梁欣说:欣欣这就是我给你说的英子姐姐,我女儿,在市二中念书。

梁欣笑眯眯打量着未见一面的姐姐,叫道:姐。

她和黄叔叔太像了,无处不楼城市少女的气质。

全身湖蓝色的齐膝裙,白的纱的短袖衫,浑身上下,凹凸分明。

惰圆脸,高鼻梁,俩大眼睛清澈如水,加上那金丝边的近视镜,更能衬托出都市女子的成熟与文雅。

爸,我早回家了,奶奶先夸了妹妹一顿,然后就让我追你们,怕欣欣妹妹惦记她。

爸,妹妹来一趟太原不容易,你陪她放心地玩吧!我回家照顾奶奶。

姐,你先把这个给奶奶捎回去,说着,梁欣把玉观音递给了英子。

英子双手接住,不解的问:欣妹,这是……梁欣咧嘴一笑:姐,别慌,一会回去给你解释!黄玉树也要把他给梁欣买的衣服给英子,梁欣拦住了他。

别,别,别麻烦姐姐了,……这个我拿着……她嘴里说着,就把东西从黄玉树手里要了回来。

英子走了,梁欣和黄玉树相跟着上了环行车。

一路上,唧唧喳喳的梁欣,嘴不停点。

仔细询问叔叔这次办事的经过。

问者有意,答者无心。

她仔细听着黄玉树办事的每一个花钱细节;并悄悄的往一块加着花钱的数目。

迎泽公园,黄玉树与梁欣,小湖上划船赏花,长椅上并肩谈心。

在太原动物园,俩人看猴子上山,孔雀开屏。

逗狮子怒吼,听百鸟争鸣。

叔叔,我饿了,咱先去吃饭吧!刚出动物园的门口,梁欣说。

黄玉树抬头看了看西斜的太阳,略一思忖,答道:行。

这是巷子深处一个既卖饭又住宿的饭店。

俩人刚坐定,热情的女老板就迎了上来。

内行的梁欣抓起菜谱就点,她不但点了一个肉拼,两个炒菜,而且,还要了一瓶陈酿竹叶青。

黄玉树:欣欣,你这是……梁欣:叔叔,今天我请客,你不用掏钱,一会,再给你一样好东西。

黄玉树:你会喝酒?梁欣:我八岁那年,偷喝爷爷的白青梅酒,醉的嘴里说胡话,吓的我妈和杨爷爷,背着我到镇医院,大夫根本诊不出是啥病,后来,我奶奶发现酒少了,大家才不慌了。

黄玉树哈哈大笑:欣欣,想不到你小时候这么调皮!梁欣看着桌上倒茶的女老板:叔,你先等一下,我叫阿姨找一个个地方,把你给我买的新衣服穿上,让你瞧瞧,合不合适!——行吗?阿姨。

行。

女老板高兴的回答,跟着梁欣朝外走。

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的走着,五分钟过去了,没动静,十分钟了,也没人出来。

这女子搞啥名堂呢?黄玉树站起身,想到里间看一看,神神秘秘的女老板笑嘻嘻的从侧门出来:先生,刚才那闺女有话对你讲,这里人多不方便,让我在里面找了一个地方,酒菜都在哪里,咱过去吧!黄玉树虽然不知道梁欣葫芦里卖的啥药,但还是跟着女老板朝里走去。

庭院深深,幽雅清静,花香扑鼻,郁郁葱葱。

最西边的一间客房,中间有一个放东西的走廊,把它和其他房间隔开。

位置遮眼,环境特殊。

女老板刚到门口,梁欣探出头,递上20元钱,吩咐她:请不要打搅,不叫你别进来!女老板是个老江湖,马上心知肚明,知趣的应道:好,好,好。

退到了一边。

黄玉树一推门,大吃一惊。

屋内,俩铺着雪白床单的席梦思之间,放着一个茶几,上面摆着梁欣刚才点的酒菜,酒,洁莹透亮,菜。

清香扑鼻。

此时焕然一新的梁欣,真是美不可言,前面半透明的连衣裙,开胸极低,雪白的乳沟当胸而下,一对发育惊人的乳房,现去掉了一切束缚,浑圆结实,挺拔高耸。

那俩琥珀色的乳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

背后,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两条粗壮结实的玉腿,曲线优美。

俊美的脸庞,细腻白嫩,尤其是那白里透红的脸蛋,谁见了都想上去啃几口。

所有这一切,全能叫人,想入非非,可望不可及。

梁欣低头看了目瞪口呆的黄玉树一眼,并没有与他并肩而坐,而是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似笑非笑,一句话都不说。

因为二人离的太近,她身上特有的少女体香,直往黄玉树的鼻子里钻。

梁鑫端起一杯酒先递给黄玉树,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满面春风的与他碰了一下杯,笑咪咪的说:叔叔,我敬你一杯,谢谢您救了我爸……黄玉树迟疑着,不知所措。

梁欣一扬脖,把酒全倒到嘴里,一饮而尽。

然后,杯口朝下,色咪咪打量着黄玉树。

无奈的苦苦一笑说道:别看你黄叔叔是厅长,可从来不喝酒。

罢,罢,罢,我今天破例一次。

他把酒喝了下去。

由于黄玉树从来不喝酒,满满一杯下去,脸立刻涨的通红,呛的他不停咳嗽。

吃菜,吃菜!梁欣一边递筷子,一边有意的用胳膊捅了他一下。

接着,趁劝酒夹菜的功夫,倚在他背上,那软软的大腿,贴着他的身子来回蹭,随后,又将肉乎乎的大奶,紧挨他的后背,左转右拧。

甚至,趁他不备,时不时的在他脸上亲一下。

要说,熟读瓊瑶,席娟言情小说的梁欣,别看她才十五岁,但从黄玉树通红的脸庞,沉重的喘息,y邪的目光,扭动的身躯,以及胯下早已隆起的一大块,她绝对知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她机灵的躲着,闪着,一边躲闪,一边借口天气热,把连衣裙的后背拉下一大截。

哇!大半个竹笋般的乳房,勃然而出,暴露无遗。

她在屋内一边张罗,一边说笑,一会离黄玉树远,一会离他近。

撩的他,心猿意马,欲火难按。

很快,黄玉树趁她弯腰倒茶的功夫,从后面抱住她,双手前伸,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她的两只大奶。

那料,梁欣猛地一挣身子,黄玉树差点摔了一跤。

她端坐在另一张床上,厉言正色的问:黄厅长,你干啥?这时,黄玉树早被男性荷尔蒙烧晕了头,嘴里语无伦次:欣欣,叔叔想死你了……,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小姑奶奶!他摇摇晃晃,立起身,又要朝前扑。

此时,梁欣岿然不动,双手抱肩的正视着上衣扣子已开,露出结实的胸前键子肉,胯间高翘的黄玉树,面色严峻,哆哆逼人:黄叔,我问你一句话,你背着英子妈,和几女人上过床?呼!黄玉树酒醒了,冷静了。

他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梁欣,心知来者不善,这送上门的天鹅肉好吃难消化,随口应道:小孩子,打听这干啥?梁欣板着脸,嘿嘿一笑:你千万别喊我小孩子,我虽刚过十五,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母亡父囚,弟弟年幼。

在我家,我是大人,顶天立地的大人,从你见我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摸过我的屁股,揣过我的奶子。

甚至,趁我睡的时候,把你的手塞到我的两腿之间。

你敢说不是……黄玉树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梁欣:黄叔叔,我还知道,你虽然是一个好人,但与妻子这么多年,同床异梦,因为,你结婚后,发现常姨不是处女,你吃了亏,但我敢说她是一个好女人,名符其实的好女人。

那件事,要怨你怨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文革初期,人面兽心的造反派头头陈百川,为了逼常书记写材料,污陷老省长,不但当他的面,强奸了她的妻子,还当场糟蹋了他十八岁的独生女儿。

后来,武斗打派仗,陈百川死了,这事成了千古奇冤。

黄玉树马上辩解:你小小年纪,可别胡说八道!眼下,梁欣毫不让步。

说道:这些,都是奶奶告诉我的,她老人家的话,还能有假。

——叔叔,你别以为女人失贞就有罪,你说,我妈有罪吗?她为了自己的失贞,含恨走了,她冤不冤?你作为一个男人,千万不能把啥帐都算在俺女人头上。

黄玉树怎么也没想到,梁欣小小年纪,满口大道理。

他刚想说话,梁欣摆了摆手,接着说:黄叔,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我爸案卷报上来快半年了,你为啥看不到吗?我早查过了,你那秘书小刘,不是个玩意,谁给她送钱送礼,她就把谁的报告拿给您,否则,不声不响,往抽屉里一放。

她仗的什么?叔叔你清楚。

你到她家瞧瞧,人家一家人吃的啥,穿的啥!你作为一个厅长,可千万别为了一个骚狐狸毁了自己的前程啊!梁欣说着站了起来,扯上窗帘,关好门锁,接着说道:黄叔叔,你只要答应我,今后远离小刘,不背着常姨找别的女人,我梁欣今天就还你一个处女,百分之百的处女。

说着话,开始脱衣服。

黄玉树刚想立起身往外走,梁欣厉声喝住他:想溜,没那么容易!黄玉树,你只要敢走,我马上告你强奸我,看你厅长还咋当?黄玉树真作难了,走也不对,留也不是,呆呆地立在屋中。

这一阵电闪雷鸣的训斥,一番语重心长的恳求,一副风骚迷人的神态。

柔中有刚,义正词严。

黄玉树束手无筞,进退两难。

梁欣首先脱光了自己,从原来的衣服里拿出女老板给她的一个碟片,插入玈室房间的dvd中,很快,电视里出现了男欢女爱的场面。

此时,一丝不挂的梁欣,真比维纳斯还漂亮。

脖颈雪白,双乳高耸,大腿丰满,小腹平平,耻丘光滑,白白胖胖。

夹在两腿之间的那一条粉红色的饺子缝,像发酵出笼的白馒头,香气扑鼻。

她面对面的把黄玉树推倒,坐到他腿上,黄玉树一边后缩一边推梁欣,说道:欣欣,不要,不要……但很快,在俩人的推搡中,黄玉树就被梁欣脱的一干二净。

不管咋说,女子毕竟是第一次,她起身看了腼腆害羞的黄玉树一眼,端起酒瓶大大的喝了几口,似醉非醉。

她低头双手拨开黄玉树浓密的屌毛,把软软的yang具,毫不犹豫的噙到嘴里,梁欣的这手,真比电视里的女郎动作精彩,她先上下活动了几下,让咸咸的yang具,在紧绷绷嘴里出入几次,然后,狠狠地一伸脖子,让gui头顶住自己的喉咙。

这阵子黄玉树爽死了,他的ji巴随着梁欣的舌推齿啃,在梁欣嘴里慢慢的变长,变粗,变大。

浑身上下,激情亢奋。

他沉重的喘着粗气,嗖的从梁欣嘴里抽出ji巴,翻身起来,把梁欣抱到床沿,举起双腿,两边一分,看着那淡紫色的y唇,粉红色的膣肉,亮晶晶的阴蒂。

一边伸出舌头连舔带抽,一边把舌头卷成筒,拨拉着那个豌豆大小的肉橛橛。

不要,不要……,痒死人啦……,啊……啊……梁欣仰躺在床上,双手乱舞,脑袋胡转。

涨红的脸庞,十分痛苦。

可黄玉树并没有怜香惜玉,他不但没停,反而,长长的舌头,沿着姑娘的小腹缓缓上移,噙住女子那硬硬的乳头,这个一下,那个一下,嘴里胡言乱语:真香呀,你这个小妖精……,馋死人了……,母屄片子,此时,黄玉树也像黄带里那样,腾出一只手,用自己的yang具前端,时轻时重的蹭着妮子的阴蒂。

快插进去吧!……黄叔叔……快,快呀……我求你了!梁欣难受的身子一弓一弓,肚子一挺一挺。

慌乱中,她那细小的肉缝,像小孩嘴,一合一张,一张一合。

亮晶晶,粘呼呼的半透明液体,滴滴答答,一股一股的从桃源仙洞渗出。

从女孩到女人,虽然只有一步之遥,但她是第一次,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可是……,她闭着眼,咬着牙,双手把黄玉树对准自己y洞的ji巴一握,身子猛的一挺,哎呀……痛死我了……梁欣喊叫了一声,猛抬头,看到那足有八寸的yang具,至少有一大半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殷红的处女血,顺着黄玉树的ji巴汩汩而出。

黄玉树说:妮子,疼了吧!我抽出来……!梁欣扭头看了电视一眼,屏幕上,那男的正举着女郎的两条腿,拼命的抽插,女郎舒服的呻吟,啊……啊……,嗯……嗯……,亲哥哥,日死你妹子吧!你妹子爽的快,快要上天了……她强忍痛苦,淡淡一笑:叔,朝里插把!咱……咱这人说话算数,算数……梁欣把黄玉树的脊背一搂,身子一耸,妈呀!就连黄玉树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ji巴已完完全全进入了梁欣地身子。

梁欣昏过去了。

黄玉树低头看了梁欣白生生的阴户一眼,这处女的屄,日着就是美!滚烫的y道,软软的子宫,涓涓的阴液,硬硬的花芯,那个男人不心神驰往,朝思暮想。

他俯下身,一深一浅,一浅一深,拼命的日着,嘴里骂着:浪屄,骚屄……,你日着真美,操……操……操死你……连日带摇,越日越狠。

渐渐苏醒的梁欣,痛疼已被莫名其妙的快感代替。

随着全身麻酥酥的感觉,媚眼如丝,吐气若兰。

干吧……干吧……黄叔叔,你使劲……,干我吧!真美,真美,真美死人了……她嘴里哼叫着,双手抱住黄玉树的屁股往下压,配合他的动作。

忽然,黄玉树狠狠一用劲,gui头正好顶住了梁欣那滚烫的花芯,即刻,酥痒钻心,周身发热,不由一哆嗦,憋了半月的jg液呲呲的喷到了梁欣的肚子里。

事毕,黄玉树的陽具,仍插在梁欣的屄里未动。

但妮子的子宫一收一缩,ji巴一涨一涨,要多美有多美。

电视节目早完了,机子还在响着。

梁欣光身下床,侧身去关电视,黄玉树看见那高撅的大屁股,潺潺流水的饺子缝,挺身上去,又给女子插上了。

并又伸手探那下垂的大白奶。

黄玉树,你真……真坏,一刻也不让人闲……梁欣扭头刚想发怒,黄玉树立刻用嘴堵上了她的嘴。

顿时,俩人嘴唇挨嘴唇,舌头绕舌头,上边接吻,下面操屄。

随着梁欣后坐,黄玉树前攻,他那俩下垂的蛋蛋子,碰的梁欣屁股啪啪作响。

肉搏中,俩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越摇越急。

很快,黄玉树又一次撒精了,乳白色的jg液,和着亮晶晶的y水,加上红红的血丝,顺着姑娘的大腿根子往下流。

完了事,两个人都穿好衣服,黄玉树边扣扣子边说:真他妈的解馋,小不要脸的……你美吗?梁欣一边收拾狼藉的床铺,一边回头笑道:美个屁,你都快把人捅死了。

——你记着对我的承诺,今常姨的处女债我替她还了,再去找别的女人,你拍拍你自己的良心!黄玉树笑着点了点头。

两个人相跟着朝巷外走,梁欣仍穿着她原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