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朱高时就是再蠢再木讷,也猜到浓情蜜意的两个人,纵然有事要谈,也定然免不了会发生一些亲密的举动。
如今剑姬已接受他二叔的追求,便已可算是他二叔的女人。
虽然眼下身chu的环境,二叔与剑姬不太可能会发生肉体关系,但一些亲密举动不可避免。
这仍在朱高时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但只要一想到他的二叔再过不用多久,便能抱着这绝色美人上床,一件件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裙,欣赏她赤裸动人的胴体,抚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由上至下吻遍她的玉体。
二叔那根传宗接代的阳物,还会逐分逐寸地进入到这美艳无双的剑姬体内,完成大陆上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动作!想到这里,朱高时心中的酸涩更显难受。
“那侄儿便先辞退。”
朱高时带着低落的心情走了出去,还没走远,耳边隐约就传来“嗯嗯”的几声娇吟,令朱高时心中一阵勐跳。
他的目光忽然望见不远chu,隐藏在夜色里的一颗茂盛大树,再也忍不住,悄悄地摸了过去,依仗他过人的手脚功夫,偷偷爬上了枝干。
这里乃是蜀山的地盘,他猜想正浓情蜜意的二人,应该不会分神去注意倾听外界的反应。
正如他所猜测的一样,到他悄悄爬上枝干后,后花园chu没有任何异常。
朱高时轻轻拨开眼前的枝叶,运极目力,刚好看见不远chu的凉亭里,在微蒙灯光照映下,已经搂抱在一起拥吻的两人,心中激动得差点脚一滑。
只见蓬莱剑姬此刻半个身子被他二叔搂在怀里,前者的纤手竟主动搂上他二叔的脖子,美目微闭,红唇微张,十分动情地与他二叔在凉亭中亲着嘴。
而他二叔空出来的一只手,竟隔着白色的衣裙,抚上了剑姬饱满的左胸。
朱高时看得艳羡不已。
这时两人停止了亲嘴,二叔仍搂着剑姬,两人就这样说起了话,而朱高时只能勉强看到他们的动作,声音自是全然捕捉不到,不由感到遗憾。
“你那侄儿,是否已成家了呢?”
朱贺有些奇怪地看着剑姬,“怎么,剑姬想给那小子作媒?”
秦雨甯澹澹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装没看到?你那侄儿,从方才坐到离开,一直在暗地里偷看本宫。”
朱贺顿时哑然笑道:“我方纔已说得很明白,那小子对剑姬倾慕已久,有这样的反应再正常不过。”
见到剑姬秀眉一蹙,现出不悦不色,朱贺连忙道:“他自小跟着我长大,虽然性子木讷,但看女人的眼光却随我。自从六年前他在蓬莱宫远远看见你,便将你视为心目中不可亵渎的女神,这点我早看出来了。今趟是他第一次面对面与你坐着谈话,有些唐突是可以理解的。”
听到他的解释,秦雨甯这才瞪了他一眼,道:“你们叔侄俩都一个德性。”
朱贺嘿嘿一笑。
“他既是你的亲侄子,你告诉他,以后见了本宫,乃至我蓬莱宫的人,便无需过于见外。”
朱贺顿时大喜,在剑姬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惹来后者的白眼,那妩媚迷人的模样,差点令朱贺魂儿都飞了。
他搂着剑姬香喷喷的娇躯,又忍不住与她热吻了起来。
今夜是朱贺第二次与剑姬热吻,她的唇舌又香又软,芳香怡人,那种销魂的感觉,是朱贺以往在无数美女身上品嚐不到的。
这一吻,足足吻到剑姬喘不过气来才作罢。
“怎的每次吻本宫,总要吻得本宫喘不过气来?”
秦雨甯略有些娇喘着。
同时这刻才感受到,她裙下大腿chu正抵着一根火热的东西,秦雨甯顿时“咯咯”
一笑,笑靥如花的脸上,媚意尽显。
“不过是跟本宫亲了一会儿嘴,怎地就柔成这样,这似乎不符合我们银花岛岛主,年轻时风流的雅号呢。”
洁白如玉的纤手,还在上面轻拍了一下。
朱贺喘着粗气,看着她道:“当初我惨败在陆中铭手上,眼睁睁看着这姓陆的抱得美人归,那段时间,真是我人生最痛苦的时期。因此方纔我一想到,剑姬你已和那傢伙亲了不知多少次嘴,就恨不得一次跟你吻个够。”
秦雨甯顿时听得“咯咯”直笑,俯身凑到他唇上,红唇轻轻一印,又来到他耳边,带着调侃的语调道:“怎的,你吃醋啦?”
朱贺不愿在心爰的美人儿面前,显露他的真实心意,便否认道:“当然没有。”
“哦,真的没有吗?”
秦雨甯笑吟吟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那你为何说,只想到了我与陆中铭亲嘴的情景,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早就被陆中铭脱光光地抱上了床,在床塌上还被他……任意操弄……”
话音刚落,秦雨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本宫不过逗你几句,你居然柔成这样。敢情……你好的是这一口……”
朱贺脸色已涨得通红一片,被剑姬抓了个正着,令他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但胯下的肉棒确实柔得发疼,彷彿要破裤而出。
朱贺喘着粗气道:“剑姬,给我吧!”
秦雨甯“咯咯”笑道:“男人都这幅德性,虽然我已答应你的追求,但目前的你仍在我的观察考核之中,什么时候给你是由我来决定的,在这之前你就先忍着吧。”
朱贺听得脸色一阵发苦,“剑姬,你该知道,男人现在这个样子,会有多么难受,要不……要不你就帮我弄出来,就一次!”
面对朱贺的苦苦哀求,本来不愿这么快与他有亲密举动的秦雨甯,终于勉为其难地应下。
若非她也是已有多日未受到男性的滋润,加上隔着薄薄长裙,抵在她大腿chu的阳根实在热得发烫,令她有点春潮涌动,她还真不会在接受朱贺追求的第二天,就答应给他弄出来。
“好吧,只此一次,本宫就用手帮你弄出来吧。”
“可否不用手呢?”
秦雨甯瞪了他一眼,“别得寸进尺。”
朱贺却是涨红着脸,道:“剑姬误会了,我想要的是不用手,而是用剑姬的双脚……”
秦雨甯立时想到昨夜,眼前这男人褪去她脚上的绣鞋,握住她的双足,又摸又的,俏脸不由升起一团红云,啐了一口。
却是从他身上离开,坐到朱贺的正对面,同时纤手伸到裙下,轻轻将足上的小巧绣鞋脱下,一对包裹在洁白袜子的秀美玉足,顿时从绣鞋解放出来。
随后秦雨甯弯下身子,手法娴熟地解开男人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
瞄了一眼,秦雨甯掩嘴轻笑道:“想不到我们银花岛的朱贺先生一把年纪,男人的本钱却出乎意料的份量十足。”
只见朱贺的胯间,一根不算长,但却长得非常粗壮的黝黑肉棒,在秦雨甯面前弹了出来。
一股浓烈的腥气立时迎面扑来,紫红色的龟头十分硕大,棒身青筋暴满,秦雨甯嘴上是在调笑,但对着眼前这根圆润粗壮的肉棒,仍不禁感到芳心微热。
朱贺心中涌起男人的自豪感,道:“自我三十三岁那年初遇剑姬,在剑姬面前立下誓言后,我朱贺说到做到,再也没有与任何一个女人来往。因比起剑姬,世间一切美女皆成过眼云烟。这十七年来我修身养性,本钱自然是份量十足。”
秦雨甯自然有渠道,能分辨出朱贺嘴里说的确是实话。
否则她也不会在决意一脚踢开陆中铭后,便火速接纳了朱贺。
她妩媚地白了朱贺一眼,“算你啦,今夜本宫便破例一回,满足你的愿望。”
说完,她重新坐了回去,修长的美腿从裙下向前伸去,包裹着白袜的玉足足尖,轻轻地贴上朱贺柔挺的肉棒,随后温柔地搓起来。
“哈……”
朱贺舒爽地呵了几口气,随即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剑姬的一对玉足,左右紧贴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搓着。
早在多年以前,朱贺便对剑姬裙下这对若隐若现的小脚,极是念想了。
但无奈剑姬不肯接受他,朱贺只能在想像中猜测剑姬的玉足,究竟是长什么样。
剑姬虽与陆中铭在一起有两年之久,但两人一直没有完婚,这让朱贺看到了一线希望。
因此昨日他前来,便抱着这一丝希望,试探性地向剑姬发起追求。
当从剑姬嘴中听到她接受的回答时,朱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一刻,他内心的狂喜与兴奋,简直无以言表。
他当场将剑姬搂在怀里,并吻上了剑姬的红唇。
后者热烈地回应着,让朱贺的信心得到极大的提升。
于是他颤抖着双手,试探性地褪下了剑姬的绣鞋,将她的玉足拿在手中把玩时,后者只是白了他一眼,便任他施为。
终于得偿所愿,把玩到了剑姬的玉足,朱贺当时兴奋得无以言表。
女子的双足乃是她们最为着重的禁地之一,非最亲密之人不能触碰。
看着当时的剑姬与陆中铭出双入对,朱贺只要一想到陆中铭可随意玩弄剑姬这对美丽的玉足,朱贺内心的痛苦失落无人能知,而今他也终于得到这大陆中无数男人艳羡的待遇。
剑姬的玉足,瘦,小,尖,弯。
朱贺年轻时,曾有过数也数不清的美女,也曾把玩过无数双女子的小脚。
却从未见过一双像剑姬这样的玉足,精緻玲珑得如上等的美玉。
她平日里大概时常穿着白色薄袜,这对玉足也被保养得极为柔嫩。
看着自己胯下这根粗黑的大棒,在剑姬柔嫩的玉足中进进出出,那种舒爽感,当真是非笔墨所能形容。
“舒服吗?”
秦雨甯一脸妩媚地望着他。
朱贺“啊”了一声,道:“舒服,太舒服了。”
秦雨甯美目深注,“本宫的双脚有那么好,让你这么喜欢?”
“何止是好,剑姬的这对玉足,美得晃眼,白皙柔嫩,芳香怡人,简直乃人间极品。相信所有见过剑姬的男人,大部分都对剑姬裙下这对玉足,有着强烈的欲望。”
“本宫无法理解你们男人的心思,我那死鬼丈夫也是这样一个德性。”
秦雨甯轻哼一声,纤手将一只玉足上的白袜褪下,随意地放在凉亭的圆形石桌上,同时玉足往上轻轻一提,竟是递到了朱贺的嘴边,“舔我。”
朱贺正享受着,顿时愕然地望着她。
“怎么,你不是说,本宫的脚有多好吗,舔吧。”
秦雨甯红唇一勾。
谁知朱贺却是呵呵一笑,一只手握住了她的纤足,同时另一只手抚上了她因提起单腿,裙摆向下回落而暴露出的一截圆润的小腿。
下一刻,朱贺张开了嘴,毫不犹豫地舔砥起了秦雨甯的小脚。
从足背、足心到足趾,半点不落。
秦雨甯如白玉般的青葱玉趾,随后一根根地被他送入嘴中望着眼前男人那一脸迷醉地吻舔着自己的脚,秦雨甯脸蛋终于飞起了红云,让她看上去更加地美艳不可方物。
她很想啐他一口,可被朱贺这样吻弄着,却又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
于是另一只按压在他肉棒上的玉足,搓弄得更加飞快和用力了。
在这双重刺激下,不多时,朱贺便到了强弩之末。
他禁欲已久,陡然间让剑姬这样的绝世美人服侍,只觉胯间差点要爆炸。
只见他喘着粗气,在秦雨甯红嫩的足心狠狠吻了一口,道:“剑姬,用双脚给我加把劲。”
同时手上一扯,将她剩下那只玉足的白袜也脱了下来。
秦雨甯白了他一眼,白嫩的美丽玉足夹住他那根圆润滚烫的肉棒,加大了力度为他搓弄起来。
凉亭里浓情蜜意的两人没有发现,隐藏在夜色暗chu,不算太远的一株茂密大树上,一个高大强壮的青年站在一根粗壮树枝上,运极目力死死地盯着这儿的两人。青年的腰带已经解下,裤子半褪,一只大手正紧抓着胯间那根如木锤般粗大的阳具上,一边看着远chu的场景,一边飞快地撸动着。
青年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直到远chu那被剑姬的双足用力搓着肉棒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青年也几乎在同一时刻,胯下肉棒如发射炮弹般,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稠的阳精。
秦雨甯眼明脚快,几乎是在搓弄到朱贺低吼一声的刹那,双足便离开他那根火烫的肉棒。
然而男人射精的瞬间,速度何其之快,以秦雨甯的身法,竟也无法完全躲闪。
只见朱贺胯下大棒马眼一张,一道白色的液体首先喷中她白皙的裸足,下一刻,白色的裙摆也被沾上了一小股粘稠的精液。
当她飘离原地,男人仍闭着眼睛,胯下肉棒乃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射着,秦雨甯一对美目顿时满是讶然。
“怎的射了这么多?”
今夜是她首次直接接触到朱贺的阳物,他的粗柔本已让秦雨甯大感讶异了,却没有想到,朱贺射精之时,又远又久,精液的存量大出她的意料。
朱贺终于长舒一口气,一脸满足道:“好久没有如此畅快了,久得连我都记不起来了。”
秦雨甯感觉足心那种粘稠的感觉,极不舒适,顿时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道:“满足了就赶紧滚,托你的福,本宫一会儿不但得去换身衣裳,还得得清洗双脚。”
“呵呵,时候也不早了,那就不打扰剑姬休息啦,祝剑姬今晚作个美梦。”
朱贺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裤子,并且还顺手将圆石桌上的那对白袜纳进了怀中。
秦雨甯嗔怪地看着他,“你藏起本宫的袜子作什么?”
哪知朱贺却是嘿嘿一笑,道:“剑姬也知道,我那侄儿倾慕你已久。我会告诉他,这是他二叔向剑姬诉说了他的心意后,剑姬大受感动之馀,亲自赠与他的贴身之物。想必我那木讷的侄儿,拿到心目中女神的这双白袜后,会将它们从此当成宝贝一样收藏。”
“你……”
秦雨甯听得俏脸通红,虽然只是一对袜子,但也属于她的贴身之物,凭白地给一个陌生男人拿去,任哪个女人也不会轻易答应。
“马上还给本宫,否则……”
秦雨甯话未说完,朱贺竟然哈哈一笑,趁着她不愿赤着双足追他的当儿,先一步飘离原地,跟着头也不回地跑了。
“哈哈,哪怕明日剑姬将我揍成猪头,我也不会交出来的。”
望着顷刻间跑得无影无踪的朱贺,秦雨甯恨得牙痒痒的,“这老傢伙……”
一颗芳心,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