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加封他为世袭指挥使,又赐予他府邸、田地,如此大的恩宠王恭必定是对陛下厚恩感激的肝脑涂地,就算有些许未能达到陛下的预想也无关大局。”王喜激动的说道。
听到允熥的这番话,他恨不得当时跟随允熥去西北的人是他,为陛下挡了一下铁棍的人是他,即使当场被打死了,身后能这么荣耀也值了。
“哎,朕也只能听你的话了。”允熥自己却不满意,叹息一句。
这件事说完了,允熥吩咐小宦官去御膳房传膳:“今日朕就在乾清宫用膳,你也顺便告诉暴昭等人,过一会儿朕与他们一起用膳。”
小宦官正要答应,卢义忽然插言道:“官家,谨身殿等候陛下宣召之人,可是按照惯例安排午饭?”
“谨身殿等候朕宣召之人?何人?”允熥觉得自己已经将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啊?应该没人在等着他了。
“官家,在谨身殿内还有一位来自遥远极西之卡斯蒂利亚国的使者,名叫克拉维约之人在等候陛下宣召。”
卢义说道:“奴才听闻一个外番使者求见陛下,并且声称是陛下派人去告知他时,出于谨慎,询问了一番把守皇城四处的侍卫,得知昨日陛下确实派出侍卫去番馆告诉了这外番使者今日入宫觐见。”
“因他是外番使者,宫中还从未在过年之外的时候有外番使者用饭,不知应当依照什么规矩安排。这才来请陛下示下。”
“哎呀!”允熥捂着自己的脑袋叫了一句。他把克拉维约给忘了!
他一上午算是处理了四件事情,前三件都算得上是大事,最后一件留于胥于谦父子在宫中虽然现在算不得大事,可因为有于谦这个名人也就被他记在了心上;还有许许多多要批答的奏折他适才在接见几波人中间的空隙还抽空批答了几本,这就导致他把昨日见到并且派人通知克拉维约今日觐见他的事情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