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确实长得像臣。”杨峰笑道。
“克城今年是六岁了吧,建业元年出生,与文垣、文圻同岁。”
“犬子今年确实已经六岁,但不敢与二位殿下相提并论。”
“六岁,也该上学了,平日里你都怎么教导他?”
“臣之前三年在北边也无暇教导,都是臣的内子与父亲教导。去年三月份臣之父请了一位秀才来府里教导他读书,又亲自指导他练习武艺。”
“即读书又习武,杨峰你对克城的将来是如何打算的?”
“臣也无明确的打算。读书可以明理,即使为武将也需读书,所以臣之父让他读书,臣也十分赞成。至于习武,则是臣之父与臣都看不惯身体瘦弱之人,即使将来为文官也不能像一些身体瘦弱的读书人一般。至于他以后是从文还是从武,还是得看他天分如何。”
“若是克城从了文,你可就得另外找一个儿子继承家业了。”允熥笑道。
“臣现在还只有克城这一子,如何就说到了另外一子继承家业之事。”杨峰也笑道。
“老大人该催促你另娶妻子了吧,毕竟你现在只有克城一个儿子,虽然已经有人能够传宗接代,但还是多子多福的好。你看朕,现在都有七个儿子,三个女儿了。”允熥开玩笑道。
允熥这句在21世纪初能够让他无论多有钱都会被罚的破产的话引起了杨峰的羡慕:“官家真是让臣好生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