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特尔家主立刻将自己夫人拉到身边,对慕雄辉赔笑道:“唐突了慕先生,发生这样的事我夫人心里不好受,因此失言了。这样,容我们先带儿子去治疗,下次再跟慕先生和令嫒赔不是。”
说完,米特尔家主让保镖把自己儿子抬着,拉着夫人赶紧离开了宴会厅,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人走了之后,姜音音拿出一张湿巾,嫌弃地擦了擦手,好像那里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见状,薄燕迟上前去,夺过她手上的湿巾,仔细地给她擦拭起来。
姜音音愣愣地看着他,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知道你有办法对付那个色胚,可看着你拿自己去做钓饵,还是心里不舒服。在旁边看着他对你动手动脚,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闻言,姜音音冷着脸想要抽回手,却被薄燕迟抓得更紧。
“音音”
“放开。”
薄燕迟摇头,死皮赖脸地说:“不放,这辈子都不放开你了。”
“怎么?薄大少也想尝尝被踩脚和过敏的滋味?”姜音音眯起眸子,眼中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我赌你舍不得。”
就在这时,舞曲变换,从悠扬的华尔兹骤然变成激情的探戈。
“薄燕迟,谁给你的自信?!”
“当然是你”
说完,他不由分说揽住女人的腰身,带着她步入舞池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