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梁若兰的车子驶离,消失在视线之中,薄燕迟和姜音音才从车棚内走出来,后面还跟着楚然。
三个戴着头套的“绑匪”将头套摘下来,恭敬地站在他们面前。
“薄少,然哥,任务已顺利完成。”
薄燕迟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显然是还没有从梁若兰的事件中缓过劲来。
楚然拍了拍领头人的肩膀,“辛苦了。”
从看到梁若兰走进破屋开始,薄燕迟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现在人走了,他满腔的怒火顿时发泄出来,一脚踹烂了旁边原本就被锈蚀得摇摇晃晃的金属椅子——
乒乒乓乓,散了一地!
薄燕迟心中窝火,怒道:“她可真能装,这么多年装得人畜无害,其实就是条毒蛇!”
因为愤怒,血气直冲大脑,让他忽然一阵眩晕。
姜音音见状,扶住他,同时一针扎到他的穴位上——
“你现在不能情绪激动,否则体内没清除干净的余毒会在血液里游走。”
薄燕迟看了她一眼,冷静的表现,清明的眼神,哪里有半分不谙世事的村丫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