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一看钱宁不出声了,非常不满地摇晃了一下钱宁:“哎!我跟你说话呢!”
钱宁反射性的说了一个字:“哦……”
这声心不在焉的“哦”,让少爷马上就失落了起来。
这个可恶的钱宁!不是跟自己作对就是冷嘲热讽的侮辱自己。
高兴的时候,给你露个笑脸看;不高兴的时候,就像个穿山甲似地,沉默寡言地缩成个球。
无论你怎么捅,怎么戳,怎么来回的拨弄它,穿山甲都依然一声不吭的保持着球形,于是摆弄不了穿山甲的人就一脸的茫然……
穿山甲有着柔软的肚皮,钱宁有着柔软的身体。用暴力来对付柔软,有时很见效,但使用过度的话,柔软的东西就会死。
一想到穿山甲紧闭着双眼,摊开四肢死去的样子和钱宁苍白的脸。哎……少爷马上就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伤心。
在这种伤心的攻击下,他真的能控制不住地对着钱宁哭个淅沥哗啦的。他隐约的觉得他家所有亲人都死了,他都不会有这样的伤心。
哎……人生。为什么总是这样的不顺心?
那种让人喘不过来气的无助,憋得少爷的两个眼球都直往外冒。
少爷突然变得很温柔很温柔地搂着钱宁的腰,上下抚摸着:“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我想你。”
钱宁双手抓着饭盆,使劲的往下抖了抖:“这个,就没办法了吧……你就不是有个母老虎昼夜不合眼地把守着你呢吗?”
少爷更加留恋钱宁地说:“她不来还好,她一来,我就更喜欢你了。”
这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