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连痛带羞的气得全身直哆嗦:“变态!滚回俄罗斯去!流氓!我操你妈个邪祖宗!”
列夫没羞没臊的笑了:“哎呦,骂的挺好听的啊。我就不回去你能把我怎麽样?俄罗斯不是我的,中国也不是你的,我想在哪儿呆就在哪儿呆。我确实是流氓,我家家族是俄罗斯最大的黑社会兼富商,我家就住在莫斯科。你个小穷光蛋能不能不总挑衅我?我喝杯咖啡都够你一个月饭钱的,你还牛逼个屁啊?还操我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让我笑你就直说,刚才不知道谁被操的那麽可怜的连哭带喊的呢。是不是你?嗯?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哎,你看我在你屁眼里射了多少精液,我第一次插进去没一会儿就射了,你知道吗?被男人留了东西在肚子里都不知道,你可别跟我装横了。跟你性交真快乐,我挺满意你的,钱宁。”
钱宁疯狂的喊了起来:“别喊我钱宁!!!”
列夫舔了一下钱宁肛门上面的股沟,用非常淫荡的语气说;“为什麽?那个是你真名吗?”
钱宁抓狂的说:“不许喊那个名儿!!!”
列夫慢悠悠的直起上身一下就把其实已经很虚弱的钱宁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亲著钱宁的耳缘用对情人说话的语气说:“为什麽?宁宁?是因为在酒吧工作就不能说真名吗?”
钱宁的身上又压上了四袋重重的面粉,但是现在已经无力跟他挣扎了,好吧,就这样的压死我得了,你也省心了,我也清净了。
可是列夫压了他一下以後,痛爱的抱著钱宁侧卧著,搂著钱宁,不断的抚摸钱宁的身体,亲吻著钱宁的脖颈说:“我爱你,宁宁。你跟我一个外国人说句实话怕什麽的?这麽在意自己的真名不被暴露,呵呵,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儿怕人知道?”
钱宁的身体一下就冷了起来,他的手脚都冰凉了起来,他冷静的问列夫:“操过我以後能不能放开我?”
列夫说:“哦,这个可不行,你也知道新婚蜜月里的男人是放不开自己怀里的人的,正在如火如荼的时候,我怎麽可能放得开你?怎麽也得跟你过完了这个蜜月再说啊,还有,也许我对你的爱越来越浓呢。”
钱宁无语了。你说应该回答他什麽?停了一会儿钱宁说:“那你给我多少钱?”
列夫说:“我为什麽要给你钱啊?你是我跟你老公换妻换来的,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
钱宁一激动喊了起来:“那你说话算不算数!你说过要送给我好车的!”
列夫笑了:“谁告诉你我说话算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