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他妈的都快让你们给改成东北人了。吃饭都喜欢这个味儿。”少爷不无责备的说著。
钱宁垂著眼皮的在心里骂:“谁他妈的让你吃了?不要脸!吃人家饭还他妈的好意思数落人家!”
哎……无奈啊。他妈个老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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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和保镖一路风卷残云。等他们吃完的时候,桌子上的菜就剩骨头和一点儿汤汁了,而且饭锅里也就剩下了一点点的米饭。
钱宁看著旁边哭丧著脸的銀子,两人一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少爷回头看了看他俩:“干什麽?吃你们俩点儿排骨而已,你个小逼,我没给够你钱还是怎麽的?长得一副娘们样,脾气也那麽娘们。你俩自己叫点儿什麽东西吃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他们走了以後,銀子沮丧的收拾著盘子和碗筷。
钱宁问銀子:“哥啊,你想吃点儿什麽?”
銀子说:“我还是想吃排骨。”
“好的好的,今天我请客。”钱宁赶快挣扎到窗户边仔细观望著对面街上林立的饭店牌匾,看了半天找了一个饭店的订餐电话,拨通了以後叫了一个糖醋排骨,一个红烧日本豆腐,一个果仁菠菜,还有一个宫保鸡丁,外加两大碗米饭。
不一会儿,外卖就送上来了,銀子这才和钱宁吃了起来。
钱宁因为身体不适没吃太多,倒是銀子胃口大的惊人的把所有的饭菜都包圆了。吃完了以後,銀子就出去上班了。
钱宁留在家里慢慢的将养著身体和心灵上的伤痛。
就这样的连续过了几天,少爷都没来找麻烦,偶尔来了一个电话告诉钱宁他在海南,让钱宁自己看好自己的屁股,如果跟别人操了,回来他就割下钱宁的屁眼用脚使劲的踩。
钱宁对这个疯子的话根本就是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
这几天,少爷的哥哥自己来给钱宁处理伤口了一次,挂上输液瓶以後,他很文雅的跟钱宁和銀子聊了半天。他问了好多无聊的问题,最後还是保持著风度的离开了。
他走以後,钱宁不知道为什麽有点儿感情复杂的看著銀子。
銀子一看他这目光笑了:“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