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外婆和你说什么了?”
那会顾绅在门外抽烟,但隐约听到了点什么。
江越笑了笑,说:“外婆担心大花,让我挑时间带它去做绝育手术。”
果然他没听错,顾绅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想了想说:“我觉得花花很乖。”
江越噗嗤一笑,“乖那是它睡觉的时候,平时,小东西脾气可坏了。”
顾绅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
江越顿时把笑意收了收,问他说:“顾老师,您是不是也觉得做绝育手术有点不人道?”
“嗯。”
对他来说,何止是不人道?!
“我觉得很残忍。”怕不能说服他,顾绅又加了一句。
“其实我觉得也很残忍。”江越叹了口气,“可是外婆说猫到了发情期若是不做绝育很危险的,乱跑,容易生病,也容易伤人。”
顾绅眼皮跳跳,感觉某处有种莫名的痛意,但他此时做为一个外人还真没立场说什么,犹豫了半天,道“不是还没到发情期吗?”
“所以说要提前啊,老太太说那手术有无痛的,让我不要心疼钱给花花做无痛的。”
这是有痛无痛的事吗?!
顾绅深吸口气,一脚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
“顾老师?怎么了?”江越揉了揉差点撞到玻璃的额头,紧张的看看周围。
“没事。”顾绅解开安全带,扭头望着他。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江越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外看了看,才确定他是在看自己。
“就是想问问你对之前的事怎么看。”顾绅支起一条胳膊,距离江越的距离又近了些。
“之前的,哪件事?”江越吞了吞口水,觉得嗓子有点发干。
都这样了还在装傻?
顾绅就知道,如果今晚他不把话挑明了,以这小子的怂样估计一辈子都不敢承认他心里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