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宗等的就是林渊这句话,侧身一指,指向身后倒在血泊里的李安生,质问道:“那这位小兄弟你又作何解释?他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平民,却因为你身后那五人中饱私囊差点把人逼上绝路!你林渊更好,上来不由分说直接捏碎了其视若珍宝的琥珀,并将碎片飞射而出加以杀害,这就是你说的人人平等吗!”
林渊一愣,随后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转过身大步来到那名抢走李安生琥珀的守卫面前,不由分说的就是一记巴掌甩在了脸上,那守卫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被林渊甩出的耳光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随后,林渊目光冷若冰霜:“真是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连个小小的护城守卫都干不好,从今日起,你们就收拾收拾东西滚蛋吧,我林家军可没有你们这种害群之马!”
剩下的四人犹如遭受晴天霹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林渊连连磕头,唉声讨饶。
林渊瞪了一眼四人之后,转过身来,脸色犹如翻书一般,再次洋溢起了笑容,接着从怀中掏出了两枚金叶子,递给了李延宗:“李兄,这纯粹是个误会,怪小弟不知道这位兄弟是你李兄的朋友,这点意思就当小兄弟的看诊费和精神补偿了,你看如何?”
李延宗当然知道林渊做的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给他看的,但事已至此面子工程已经做足,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一把抓过林渊手中的金叶子,连句客套话都没有,随后将地上满身是血的李安生扛起,再次来到了林渊的面前,摊开了手掌。
林渊有些傻眼,便问:“李兄这是何意?”
李延宗拍了拍挂在自己肩头的李安生,说:“你刚刚给的钱里面可没有我身上这身衣服的钱,你看看,这么好的衣服被这小子的血弄的红一块儿白一块儿的,给套买衣服的钱!!!”
林渊听之顿时乐了,又从胸口摸出了一个布袋子,布袋子拎在手中丁浪作响,看来是装了不少的金叶子,还没等林渊打开布袋子,李延宗眼疾手快,一把便将布袋子整个抢过,然后直接揣进了怀里。
“那就多谢林兄了,走了”
说罢,李延宗便是牵着马,架着李安生大摇大摆的走入了林城大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