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没有看到你,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墨君厉道。
月慕白转脸看他,“这么特殊的日子,怎会不来?”他抓起脚边的一个酒坛,扔向墨君厉,“还喝得了?”
墨君厉稳稳将飞过来的酒坛接过,“喝不了也要喝得了。”
“我要是要你陪我喝一整晚呢?”月慕白忽然挽唇而笑。
墨君厉微微拧眉,吐出二字,“奉陪!”
月慕白一笑,“放心吧,不会要你喝一整晚,毕竟今天是你和云觅的大喜之日,把新郎官扣着,日后她定会责怪我。”
墨君厉在不远chu找了个地方坐下,“那就,陪你喝一会儿吧。”
他举着酒坛向月慕白敬了一下,“上次的事还没好好跟你道一声谢。”
“你是说时空七号的事?”月慕白眼眸里忽然闪过一抹什么,“说实话,我能启动那玩意儿,我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庆幸,庆幸的是,能够帮到云觅。”
墨君厉朝他看过来,“没有恨吗?”
正是因为那东西,导致了他国破家亡。
月慕白仰头看了一眼天边的月亮,今晚的月亮还并不圆,只是一个半圆,倒还算明亮。
他淡淡道,“恨如何不恨又如何?都改变不了什么了,不是吗?”
墨君厉久久看了他一阵,“在时空七号里你经历了什么?”
上次月慕白去启动时空七号的时候,又被时空七号女干进去了一次,过了好几个时辰才出来。
外边的好几个时辰,里边有可能过了不短的时间。
他这次出来之后,墨君厉总觉得他似乎变得有些不大对劲了,好像,刻意的躲着他和云觅。
就连云觅生小四喜们的那日,他也只是派人给小四喜们送了礼物过来,并没有现身。
墨君厉觉得,他的这些“不对劲”,想必是在时空七号里边经历过些什么。之前他并不想打探什么,但是今晚,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