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已经吃过了,早上没见到你人,想问你去哪儿了。”
“没事,我等下就到家了。”陶占秋哄完自家老婆,挂了电话,瞥了一眼南利强,说:“还愣着干嘛,送我回去啊。”
着一场面实在是刺激到南利强,他头啐了一句娘,说:“得嘞,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么着急出手了,你是怕那边疯起来伤到你们家小心肝儿了,成成成,敢情我把我老婆孩子扔家里过来为你的事儿发愁,你这反手就是一碗狗粮,你们两口子真行。”
“开你的车。”陶占秋瞪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周安云坐在沙发上,手不自觉的上下发抖,可能正是因为胸中憋的那口气,让她实在是不甘心,原本她可以早早放下,至少离开的时候能洒脱一些,体面一些,偏偏从小就没有她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换个方式讲,她自私的占有欲,甚于她对陶占秋的爰。
”我这边的媒体已经联系好了,舆论的风向也已经提前安排好了,现在原计划说撤就撤你到底什么意思?“周安云质问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先不急,事情有点不对,你太着急了,反而忽略了很多事情。“男人沉着脸三言两语的讲完,却并不打算继续跟她解释。
在付洧川眼里,周安云只适合做一枚用之弃之的棋子,至于统一战线的盟友,他至少认为她的智商还没达到这一标准。
“为什么,凭什么,我要你现在的发出去,我要让她段嘉林不好过,她让我变成这样,我怕凭什么让她这么轻松,少折磨她一天我都觉得不甘心。”周安云咬牙切齿,付洧川实在想象不到,女人的嫉妒心理如此可怕,不亚于男人之间争权夺利的野心。
“你这么急着跳墙,你以为陶占秋是什么?任你宰割的鱼肉?再这么冲动鲁莽的结局是什么你知道吗?是功亏一篑。”付洧川实在不想跟这已经接近半疯的女人多说半句。
周安云突然腾地从沙发上蹿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私心吗?”
付洧川冷冷一笑,将这个女人的手推到一边,坦诚承认:“我承认我有私心,那又怎么样,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神智不清的疯子,别说你永远不可能拥有陶占秋,就算是放到以前,你也比不上段嘉林。”
付洧川不屑给她面子,更遑论照顾她的心情,他眼睛里显而易见的嫌弃,他的话像是一把钝铁,一寸一寸往她心里扎。
她也曾经是骄傲的,忠于自己的女孩儿啊。
“你对她这么念念不忘,去把她抢回来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