焄緁的头皮因而发著疼,可她的嫩穴又被顶得爽,两厢刺激之下高潮更是凶猛。
啊啊……好痛……好爽……舒服……再快、再大力一点……哈啊啊……
被绑起来的嘴呜呜咽咽的喊著痛快,汹涌的淫水被大力抽干的肉棒捣成泡沫,一坨一坨的落在马桶裡。
「干死你这个小荡妇!」若渊凶狠的低吼著秽语。
啊……干死我吧……
快!
干死我啊……
焄緁手抓著扶杆,柔得跟石头没两样的乳头摩擦铁杆,都把冰冷的杆子给捂热了,杆子也因为两人过度激烈的动作而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与焄緁被锁住的淫叫声相应和。
有人进来了,若渊放缓了抽势,待人一出去又是一阵大力顶弄,焄緁被禽得脚软腿痠,靠著铁杆也站不住,若渊便让她坐上马桶,拔下绑在嘴上的内衣,将依然柔挺湿漉的阴经戳入她口中。
瞬间,焄緁的口鼻内满满的都是欢爰的淫糜气味,她轻咛一声,舌头还来不及动作,他已经在她嘴裡抽送起来。
「唔唔唔……」
他每一次都顶在柔软的喉头深chu,引得她想呕吐,牵引了舌头,反而舔拭了敏感的柱身,给了他更多的欢畅刺激。
他舒服的喘息,抓著螓首,狠而急的快速抽插,最后口爆在她嘴裡,满满的浓浊精液就算她不慎嚥下了一大部分,还是有不少淌出了嘴角。
胸腔剧烈的起伏,一时也觉得累的若渊把焄緁拉起来,换他坐在马桶上,而焄緁则坐在他的大腿,靠著水箱休息。
过了好一会,焄緁才问,「你觉得你爸……我妈完事了没?」
讲到自己的妈妈跟个男人做爰的事,焄緁还是难免会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她也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正视自己的母亲也是个女人,会有那方面的需求。
就像她也是迷恋著若渊的大肉棒,做爰的感觉太舒服了,年轻的身体容易衝动,只要动作稍微亲暱一点,小穴就痒了。
「不晓得。」若渊抽出卫生纸帮两人擦拭腿间的秽物。
「你爸都中年人了,应该不会很久吧。」
若渊耸肩,「他不是那种年过四十只剩一张嘴的一般中年人。」
「是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