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废了她就好,让她变成母猪,无时无刻让男人干。」陈哥摸摸崔璿璿的下巴。「我怎捨得让你受委屈呢。」
「陈哥对人家最好了。」崔璿璿暗藏得意,腻在陈哥怀裡撒娇。
杜思辰,敢呛我,我让你不得好死!
崔璿璿的眼中露出阴狠的笑。
小弟费了一番功夫,弄出一管混合毒品给陈哥,陈哥则交到崔璿璿手中。
「打这裡喔。」陈哥温柔的说。
「好——」
崔璿璿照著指示,将针头插进去。
「回拉……没血,失败了,再来一次。」
崔璿璿重複扎了数次,把杜思辰的肘窝都扎得青青紫紫,还是没有成功。
「好难喔。」
「还好你没去当护士,不然你的病人会客诉死你。」陈哥调侃道。
「不管,我要再试试。」
她一定要亲手把这能弄废杜思辰的毒品送进她的血管裡。
崔璿璿换了隻手扎,回拉,血液涌入。
「成功了,扎到血管了!」崔璿璿开心的喊。
「拜託……璿璿……」杜思辰气若游丝的苦苦哀求。「放过我……」
「去死吧!」
崔璿璿按著推杆顶端,一脸开心的将混著血液的毒品注射进去……
叮铃。
突然传来的门铃声让崔璿璿吓得针筒差点掉落。
「客房服务。」是一道轻快的男中音。
「谁叫客房服务?」蟋蟀问。
「好像是我,」一个小弟举手,「我有叫pizza。」
「干!」蟋蟀踢了小弟一脚,「去拿,不准让他进来。」
「喔。」
小弟上前开了门,没看到pizza,反而看到一隻29号鞋码的大脚朝他的肚子踹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