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辰说得也是事实,只不过对了一半。
她知道这些人是为了羞辱秦康豪,才把她绑了的,所以现下必须跟秦康豪撇清关係,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谁欠钱?」陈哥又问。
「我前夫啊。」
「你前夫欠秦康豪钱,崔璿璿怎麽可能会喜欢他?」陈哥不断摇头,「不可能、不可能,那女人视钱如命……」他蓦地怒气上涌,「你们两个一定有人说谎想骗我,干你娘,我是可以骗的吗?」
「陈哥,直接干下去了啦!就算真弄错,也不吃亏啊!」蟋蟀跟其他小地在一旁鼓譟。
他们一开始在车子裡就就想先玩一把,是陈哥说干死鱼很无趣,等到旅馆再说。
还好一到旅馆没五分钟,人就醒了,但现在陈哥还在假假真真弄不清楚谁说谎,是说,这跟他们有什麽关係,他们隻想有个销魂洞鑽啊!
想开庭问审,干完再说啊,说不定干完人就老实了。
「我说得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啊!」陈哥一巴掌摔了下去,「少废话,林北现在很不爽,你他妈的给我消火!」
陈哥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
「不要……住手……拜託放了我……」
杜思辰拚命挣扎,让陈哥撕得很不顺利,不仅被动的她打到了好几下,甚至一度被她找到空隙逃下床,只是又被其他小弟拉了回去。
蟋蟀跟另个小弟按著她的手脚,才顺利地把她箝製在床上,但她依然不安分地动,让陈哥耐性尽失。
「马的,实在太麻烦了!」陈哥扭扭刚被揍到的下巴,还真他妈的有点痛。
他朝蟋蟀动了下下巴,蟋蟀再用眼神指示另外一个小弟,小弟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细针筒出来,理头装了几毫升的透明液体。
陈哥拿过针筒,拔掉盖子。
「那是……什麽?」杜思辰喉头髮紧。
「白粉啊。」陈哥眯著眼狞笑,「打进你身体裡,会很爽很爽,爽到high喔。」
白粉……海洛因?!
「不……不要!」杜思辰拚命摇头,小脸发青。「拜託你,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陈哥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扣住手臂,针头朝白皙的肌肤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