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焄緁是在床上醒来的。
她昨晚迷迷糊糊的在衣柜裡被禽到睡过去了,想必是若渊把她抱来床上的。
看著他平和的睡颜,一臂还搭在她的腰上,她不觉有些害羞。
她昨晚好像有喊了什么「我爰你」之类的话……
天啊……
她近乎崩溃的掩面呻吟。
她怎么会说出那三个字呢……
都是他说什么小时候的故事还有组成一个家之类的,害她脑子都不对劲了……
「在干嘛?」
身边的少年突然开口,把她吓了一跳,放下手来,不意撞入两汪含笑的幽潭中。
她看傻眼了。
若渊轻啄粉唇一口,伸了个大懒腰。
「要起床了吗?」
「嗯……嗯,要起来了。」她有些不自在的说。
翻身坐起,若渊突然搂住纤腰,脸贴在纤瘦的背脊上,深深女干闻一口少女的馨香。
小腹上的手指下滑到腿心,直接鑽入微湿的小穴。
「唔……」焄緁因为轻疼而嘤咛了声。
昨晚操持得太过,小穴都被他磨肿了,花肉因肿胀而显得更为紧緻,但只要有异物入侵就会感到疼痛。
「会痛?」
「昨晚……昨晚太用力了!」她红著脸回。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