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渊放下双脚,人就踏实地落在地上了。
焄緁喘著气,小脸胀红,瞪著他。
「哪,」秦若渊点了下胸口,「脱衣了,记得还要脱你自己的,好帮我洗泰国浴。」
「变态!」竟然要洗泰国浴!
「你只有两个选择。」秦若渊伸出食指与中指,「一个是帮我脱跟帮你自己脱,一个是帮你自己脱跟帮我脱。」
「这两个有什么不同?」当是小学考试题目,换句话说说看吗?
「先后顺序不同。」
无赖!
焄緁心中斥骂,但心想反正也躲不过,咬了咬牙,伸手拉出他塞在裤子裡的製服下摆。
「把手举起来啦!」焄緁嘟著嘴,一脸不甘不愿的。
秦若渊举高双臂,焄緁将上衣与背心一起拉上来。
但因为她不够高,才拉到肘关节就卡住了。
「喂,蹲下来。」
「要我蹲下来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叫他蹲一下也要那么囉嗦。
「当你亲我时,我为了迁就你的身高,隻好蹲下来。」
无赖的色狼!
焄緁小嘴翘得更高,嗔道,「那……那你蹲下来,我亲你。」
秦若渊嘴角愉悦地往上扬起,焄緁见那笑容,不知为何心跳漏了一拍,脸竟然有些热了。
秦若渊弯了膝盖,让两人视线平行。
他端凝著焄緁有些无措的眸,焄緁因他专注的盯视,双颊益发热烫,胸口的心脏似乎在涨大,快要爆炸开来了。
她索性心一横,主动贴上薄唇。
秦若渊双手放了下来,卡在上臂的衣服罩上她的脑袋瓜,她的头就没有办法离开,也没有办法移动,只能紧贴著他的唇,呼女干著他的呼女干。
「舌头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