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刚被带到丞相府的时候,身上遍体鳞伤,几乎没一chu好皮。
宿窈让人请来常给她看病的大夫给冬青看伤开药,但伤口哪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宿窈便总是在去找冬青的时候,奶声奶气地哄他,“不痛不痛,很快就好啦。”
其实冬青不在意这点疼,但他也不会说,他只是很享受宿窈对他的关心。
因为宿窈不仅会哄他,还会帮他吹伤口——“我吹吹就好了。”
这几年来冬青很少会受伤,自然也没了这种待遇,现在又重温了一回,冬青却不知该作他想。
他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
宿窈这样……只会让他心猿意马。
冬青缓慢地吞吐着气,强忍着不把目光停在宿窈嘟起的唇上,但呼女干间所闻到的桂花香却是不能忽视的。
他闭上眸,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再睁眼时已是一片清明,“好了年年,我不痛了。”
宿窈犹疑地看向他,放下他的手第一句话就是:“你以后不要受伤了,我看着好疼呀。”
“……嗯。”
……
然而宿窈也发现自从这次之后,冬青手上的伤就再没停过,总是不大不小地在手背、虎口……
就好像是……在等着她去吹一样。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