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撑!”
桑要眇往前压了压,蜜臀翘得老高,雪白的两瓣中间穿梭着一根盘踞青根的肉棒,上面脉络根根分明,吞进小穴时被蠕动的穴壁压实,又撑又满。
“撑满了才好,不是吗?”顾尔珄的胸膛压着桑要眇的蝴蝶骨,下胯如同被触发了开关一般冲撞着花穴,花色艳糜,深红色的肉根在紧缩的甬道中愈发亢奋。
从后入穴要比其他姿势进得更深,也许是在外头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做这种事的原因,肉穴分泌的蜜水极其汹涌,泛滥了交合chu,滴进水中,汇进海流。
顾尔珄扭捏着丰满的乳肉,着乳头左右拉扯,把桑要眇每一次动情的颤抖都扭碎在了海浪拍打声中。
她不敢叫太大声,就怕招人来,把小脸都憋得通红,汗珠大颗大颗地从脖颈滑下,融进顾尔珄掐弄奶子从指缝间挤出的白嫩里,滑腻腻的。
禽动频率慢而深,脚下的细沙软而密,桑要眇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层,小穴滴水淅淅沥沥,因为紧张而不曾松懈过的蚌肉,反而把火热的阴经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
“哥哥…真的…够了……”如果不是扶着石礁,她早就被禽摔了。
两只阴囊拍在臀上,顾尔珄空出一只手来摸到花户前,猛地碾上柔得发疼的小核,边禽边拧,终于把桑要眇压抑着的呻吟给逼了出来。
“啊……不要了…啊……哥哥……”
“不要什么?又又告诉哥哥,你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啊……”桑要眇不会说,她想告诉顾尔珄她的肚子好像要被捅穿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才算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