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严飞含着奶头又女干又咬的,直到把她的衣服都弄湿了,才放开她,“怎么连胸罩都不穿,不是昨天晚上才
操过你吗,难道是骚尻又痒了,想挨操?”
“不是的。”
“真的不是?”
知慧找不到有说服力的理由,不敢直视他,没想到项严飞突然笑着哄她,“别怕,我是逗你玩的,你这个风
骚淫荡的样子我很喜欢!”
东西都收拾干净之后,项严飞就回到卧室里打游戏去了,知慧坐在沙上回想他刚才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
思,这时项景山打开电视坐到了她身边,大手不由分说地挤到她两腿之间,用力抽动小穴里的大黄瓜。
“就去厨房洗个碗的功夫,胸口都被人啃湿了,你就这么喜欢喂男人吃你的奶?到底是你太骚,一会也离不
开男人,还是我刚才操你操轻了?”
骚货儿媳被按在沙发狂操灌精
项景山几乎压在知慧身上,带着满满的侵略性。无形的危险充斥在她身边,让她的汗毛根根竖起。
她在项景山眼中看到了嫉妒,直到这时她才知道,像他这种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一旦吃醋就是另外一种致命
的女干引力。
小骚尻又开始发痒,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紧抿的唇,“爸爸,小骚货想要你,想要你用大鸡巴狠狠
地的操我!”
项景山冷笑一声,“看来还真是操得少了!”
他抽出黄瓜看了看,上面全是淫水和浓精,“我们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小骚尻,插根黄瓜也能高潮,浪水
还流得这么多,一会不操你就发骚!”
“我就是个欠操的小骚货,爸爸快来操我呀,用大鸡巴操烂我的小骚尻!”
淫湿的小尻对着项景山风骚收缩,浪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已经不再需要前戏,他解开裤子直挺挺的一插到
底,“白插了那么半天的黄瓜,小骚尻怎么还是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