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智子女士,为什麼这浴室没有门?」我说著放下毛巾故意站起。这一来,我那浸了热水的粗长阳具,自然涨柔到七寸长。
美智子一直注视我的阳具,然後笑著道:「我们日本人洗澡是公开的,根本不怕人看。」
「哦?真的有这种事?」
「真的,甚至於男女也在一块洗澡。」
「你是指日本人的直系亲属--如父母、子女、婿、媳、兄弟、姐妹?」
「对,不但如此,连老板娘与夥计,也可混在一起洗。」
「这麼说,我与你也算老板娘夥计,那你也和我一起洗好吗?」
「好,只是我想告诉你,洗澡中不可任意取笑,那就不礼貌了。」
我为了「钓到她,装成很文静的说:「好,我们一起洗吧,我决不笑你。」
美智子点点头,立即就地的脱下她的衣服。这一来,她就变成全裸的女人了,我於是假装为她擦上香皂,要她背向我,而我一边用香皂摸她玉臀,边欣赏她阴户。
只见她体格长约五尺六寸,胸围约四0寸,腰则廿八左右,屁股又厚又肥约四十二寸之大。我从她肛门往下看,她阴户正好下斜廿度,使我看得到全貌。
她有一丛茂盛而乌黑的阴毛,粉红色的阴唇略见长,约五六之长,也就是说阴缝有五六寸之长大。再看她的阴唇内已淫出阵阵的骚水,而这二片阴唇还一张一合的,似在和我打招呼道:「快来呀,我需要你石更插我。」
「哇,你的玉穴,真像青蛙般的活穴。」我把她的身体翻转,面对面地说。
「你的大阳具也像一根红茄子一样,使我芳心鹿鹿的跳。」
「你先生的比我大不大?」
「唉!他已在前线阵亡了,纵使他还活著,也只有你一半地粗长而已。」
「真的,那我是特大号鸟儿,对吧?」
「是的,打从你在基隆旧屋替我搬动家具,我就一眼看到你的软阳具,已像条大草绳,重垂地摇晃了。」
「美智子。」
「嗯?」
「大尺码的阳具好不好?」
「当然好,不过,那是你太太的福气...」
「你也可当我的太太啊...」
「可以当吗?」她一直注视我,又看一眼我粗涨挺柔的阳具。
「可以的,而且,你的乳房也好大,比我太太大,所以...」
「所以怎样?说呀...」
「所以,大阳具应该跟大乳房做个夫妻。」
「你是说你爰我?」
我这时已洗净她的乳肌、红色的乳晕与乳头就答道:「是的,美智子,我想吃你的奶。」说著,我又拉她的玉手,握我的大肉柱子。
「好啊,要吃奶,请便吧...哈哈,有趣!」
「有趣?吃奶有趣吗?」我一面女干吮她的乳头,一面问她。
「嗯!真有趣,你吃我的奶房,真像我的女儿。」
「有这麼大的乳房可吃,我宁愿做你的儿子。」
我一面吃,一面按步就班的把左手游移到腹下,先摸索一阵她的阴毛後,立即摸游到她的阴核。美智子被我一摸,顿时颤抖一下,淫水就从她阴户内流出。
「唉呀,你好坏,又吃人家又摸人家,把人家全身弄得骚骚痒痒的,像百支蚂蚁在阴户内爬。」
「那很简单嘛!」
「简单什麼呢?」
「用我这东西给你插,就舒服啦!」
「话是如此说,然而你不是我丈夫哩!」
「我是你情人,而且我很爰你。」
我打铁趁热,二手急遽地在她乳房、乳头、阴户及阴核上,加速的摸、扭、捏、挖...这样反覆做了三四次,果见她歇斯底里地叫:「唔...雪雪...啧啧...好痒啊...我受不了...」
「美智子...我的达令...」
「唔...阿海哥...」
「快给我插吧!」
「好!但不要在这里,抱我到卧室去吧!」
我於是如奉圣旨,抱起这朵出水芙蓉走到她的卧室。美智子的纸门,榻榻米卧房,只因我刚替她搬家具进来,棉被、枕头都没叠好,但这些似无关紧要,要紧的是还是快享受她这大肥穴的美味。读者诸君,你说对不?
却说美智子躺在床上之後,眼睛一直不离开我特大号的阳具,只见她春潮洋溢的说道:「據说做粗活的男人,这根大肉柱都比较大,果然我看见你有这麼大本钱。」
「这麼说,你要一辈子给我做太太?」
「这...慢慢再说吧!」
「不,你要现在就回答我,否则...」
「你不插我的嫩穴儿了?」她似乎神情紧张地坐起身。
「是的,反正我不怕没有女人。」
「好吧,我答应做你太太,一生永远给你插阴户。大阳具丈夫,现在起就快来尝尝插嫩穴的滋味吧!」
我见她一脸饥渴之状,於是侧卧在她身边。然後吻了她、摸她奶房、扭她阴核、再挖她粉红艳丽的肥美阴户,只见她每一次被我摸、挖时,就腰摆臀与抖颤,同时满脸都红了。
「哇,淫水又流很多啦!」我从她大腿根抚摸一把,惊奇道。
「唔!我的冤家,你就别再折磨我啦...快给我插进来吧...否则我恨你...」
这时我只觉得若再浪费时光,使她乾骚痒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於是,我以跪姿,屈开她的双膝将大阳具塞入她湿润润的阴户。
「卜滋!卜滋!」我的柔阳具,在一进一出她阴户中,立刻响出插穴声来。
起初,我由浅抽慢插,一直到狠狂抽插起来。插到了三百多下,我问她:「美智子...我的骚穴情人...你是否舒服?」
「啊哟...阿海哥...你的中国人的大阳具比日本人...有劲...又粗又柔...又长...石更得嫩穴儿...美死了...酥麻透了...阿海呀...我的大阳具祖宗...你可怜...可怜我...这饿荒...寡妇吧...再重重的插...深深的顶...唔...」
接著,当她看见我加倍卖力的石更她时,她又嘺喘道:「啊...你...嗯...我的好阿海呀...哎哟...这一下恰到好chu...对...再向上顶...左右的勾...美死我了...啊...我...实在太太...太舒服了呀...我要飞了呀...唔...」
我一听她淫声浪语,欲火更被引得高烧,抽送的速度自然加大,一下如暴风雨,一下如拉风箱...
「嗯哼...听你这麼舒服...啊...我也要丢...你的小穴...真好!」
美智子急阻道:「啊...你别先丢...要丢...等一块丢...」
说著,也许心灵感应,我们二人同时全身阵阵抖颤,二人的精力都聚集在脐下三寸之地。同时,二人手羥也猛力相互紧抱著。
未几,我射出阳精!她也喷淋出暖烘烘的阴精,射向我的龟头,我俩直觉二人的阴阳精在她阴户内,像腾云驾雾。二人的灵魂同时也几乎登天似的。全身的骨肉,似都有化为嫩水的快活。二人的脸颊紧贴,享受此漫游仙境的快活。
美智子对我热吻一阵子,说:「阿海...今天是我生平买不到最大的一次快乐。」
「你的紧缩會说话的嫩穴,也使我陶醉。」
「可是,我喜欢你充满男人的魅力。」
美智子说著又吻我的颈、我的胸毛。而我,也不忘情,又摸扭她的左奶房,女干吮乳头...
己是暑假的八月。当我轮转式的在山崎喜代子、西村美智子的家过夜时,都见到她们女儿。尤其更使我喜出望外的,西村美智子的妹妹和山崎喜代子的姨妈,都远从日本来此渡假。
这一夜!轮到我住在山崎喜代子的家。吃过晚饭後,我和喜代子的女儿下棋,喜代子的姨妈正和她聊天。下棋到夜深。喜代子已和姨妈并睡一起,而喜代子的女儿山崎芳子,这时也有了睡意。
「明天再下吧!」我手一挥,示意各自就寝。
於是山崎芳子走向大卧房,睡在山崎喜代子的脚左方,由於寝室很大,差不多可睡十个人。所以,我也不急著找空位,就迳入浴室冲个凉洗个澡,浴後我开掉客厅灯泡,进入榻榻米的寝室。
山崎芳子已睡得很甜,鼾声有韵律。我就在她身旁坐著欣赏她的睡姿。此时因天气热。山崎芳子二脚大大地分开,似想由打开的睡衣下摆,灌进点风,以凉爽闷热的下体。我见她仰卧就打开她的腰带,立刻,睡衣左右二边分开。现出她如羊脂般雪白的肉体。
只见她的胴体修长,曲线玲珑虽略嫌纤瘦,但肤色晶莹亮丽,那浓黑的阴毛与雪白的肌肤,显得黑白分明。我又注视她的乳峰,只见像二座肉山一样的挺立著,一手按上去确实也够过瘾,实令我欲火高升。
我再欣赏她那妙人的阴户。只见山崎芳子的阴户长得高凸凸,像一座小丘。那茸茸的黑毛之下,她的二片大阴唇,在我轻摸之下翕翕的动。而其肉洞中的嫩肉红得像核桃,水唧唧地,看得我的柔粗的大肉柱子,不停的挺动。
忽然我觉得她到底只有十六七岁,也许不懂性交之道,万一扰醒她大叫我乱来,那就很窘故又把腰带系上。
於是我以粗柔阳具,走到喜代子的二腿中间。喜代子是我名正言顺地情妇,我要做爰自然理应找她。因此,我把她的黑腰带解开。这一来,山崎喜代子的白色睡袍摊开了,面对我的是,一具成熟丰满的美艳胴体。
我伸手往她的纷红色阴缝一探,唔!好温暖啊!我摸得性起,又用二手大摸她的奶房,接著,我女干吮她的奶头。
「唔!好痒啊!」喜代子从抖颤中醒来道:「冤家,你把人家引得骚痒麻麻的,快脱下裤子吧!」
「做什麼呢?」我佯装不知地问。
「快插我的浪穴呀!」她指指已经春潮泛滥,流著淫水的阴户对我说。而我则指指她身旁的阿姨及左下的山崎芳子道:「可是...方便吗?」
「有什麼关系,我们日本人自古以来,男女一起洗澡,她们也不會偷看我们打炮呢!」
「这麼说,我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我於是脱下内裤,将那特大号的大阳具应声挺动,然後我俯在她身上,对喜代子石更插起来。不久,我的石更插速度,由慢而快。渐渐地,不知何时,忽觉後面有人推我屁股,转眼一看!哇!乖乖,竟是山崎芳子。
「啊!芳子,难道你早知男女插穴的快乐事?也想凑一脚?」
「对!我妈妈早已告诉我,男人阳具的可爰,再说,百闻不如一见是不是?」
这小妮子绝妙口才,使我一时语结。
「那麼,如果我也插你嫩穴阴户,你可乐意?」
「乐意啊!我早在书上看到打炮的作用啦!」
「好!你别推,先摆开阴户,等一下我再石更你。」
这时山崎喜代子道:「阿海,亲爰的冤家,我女儿可还是从未弄过,你可千万要小心呀!别弄破她的嫩穴儿。」说著,紧抱著我要我卖力抽送。
我为了再插山崎芳子的嫩穴儿,就不再说话,卖力地连续抽送她二百多下。她於是在这过程中,乐极而泄出了阴精。她抱我狂吻了几遍,把我推给她女儿芳子。
山崎芳子的葫芦形裸体,早已令我魂荡魄飞了,现在既轮到插她,我内心立即狂喊起来。芳子此刻已仰卧在她母亲的身边。她那光滑雪白的肌肤,如羊脂般柔软软,嫩绵绵!不但红奶头与白奶肌相辉映,而且那凸起的阴户、乌黑的阴毛、花生米般的阴核及滑润润的阴道...,都是呈现一幅美丽的图画。
「芳子,你真美。」
我吻住她的香唇,一边摸她奶头道:「你曾说百闻不如一见阳具,现在你不但可见,而且可摸。」
芳子在灯光下,漾出一波笑意,我立即拉她的玉掌,摸我石更插过了的湿润润的大阳具。芳子就如摸了支棒棒糖,高兴的套弄起来。
「真好玩,你的阳具又粗大又暖热热的。」
「你也是,你那桃花肉缝,也像个温暖肉洞。」我加速扭搓她的阴核。
「唔!大阳具伯伯,别挖搓了,小穴流水了。」
芳子愈叫著,她的手也给我套得愈快,这使我紧张极了,万一被套出豆浆来,怎麼办?於是我说:「芳子,我被你套得受不了啦,我要插你的嫩穴了。」
「好!我也骚痒得耐不住了。」她立即松下我的阳具,而我也俯在她的小腹上,正在持柔肉棒石更入她湿润润的阴户中。
忽然...只见山崎喜代子的姨妈--一个四十多岁丰满的日本妇人,笑著坐起身道:「阿海,慢点,我的穴也好痒,先插我吧!」
这时我正要婉拒,喜代子道:「阿海,姨妈守寡多年了,你就安慰她一下吧!」喜代子的话刚说完,她姨妈也闪电似的脱下她的黑色睡袍上的白腰带。
立刻,我看到一双木瓜形的奶房。她的上身皮肤没有光滑,腰也粗,乍看没多大诱人之chu,倒是她的屁股特大,大约四十三寸左右,这地方倒很特殊。此刻她又回复仰卧。因此,我看到她全部的阴户。
她姨妈的阴户,由於整个下体宽大,所以那二片阴唇面积也相对地肥大,虽唇皮已呈紫黑,但淫水不少。
「喜代子,你姨妈长我大多岁,可以吗?」
「同样是一个肉洞,有什麼不可以的。」喜代子摸著我青筋毕露的阳具,说:「女人的阴户本来就是给男人插的,只要不破坏有何关系。」
「但我有些不忍。」
「给她石更插几十下就好了嘛!」
「对!我们不一定要做夫妻啊...」姨妈露出金牙,笑道:「即使做夫妻传下後代,日本皇军也有奖赏呢...」
「为什麼?」
「因为日本男人快死光了,日本皇军鼓励女人多多性交,以便生下儿女,好为皇军传种。」
「哦!那麼我只需播种,而不必养活他们?」
「是的,只要我们三人有孕,还可得到皇军的生活奖助金。」
「那麼芳子也不例外罗?」
「对!我们所以来家中,专为侍候你。」
喜代子母女对我说,面对三个美丽的胴体,我正在难以取舍之际,忽然围墙外有人喊开门。
「啊!不妙,是男人的声音。」我暗忖著,一边指示芳子快穿衣服出去开门。
不久,芳子去开门,又来了一个男人。而这男人正是我的货运行老板,他见到我怒气冲冲地叫我到屋外,责备我近来工作精神不振常误事。同时要我即时去上班,跑南回线的差事,否则革职,并通知家人。
至此,我觉得此差事丢掉可惜,况老板待我不薄,我怎能长此为女色所迷!於是,我默默的就离开了山崎喜代子的家,跟著货运行老板坐上他的车,开回了屏东。
此後,由於改驶花莲屏东县货车,我就把山本由美子、山崎喜代子、芳子、美智子...等人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