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英含羞不已,道:“难道夫君你不休息一会儿吗”
杨文广乐道:“有娘子相伴为夫我又怎么会睡得着非但为夫不睡我也会让娘子无法入眠的”
杜月英横他一眼道:“夫君不准妾身睡妾身只好拚着整晚不睡”
杨文广的忍耐力和定力终于崩溃,近乎粗暴的一把将她接个结实,使她丰腴的**紧密无间的靠贴着自已。
杜月英“嘤哼”一声,她解衣的一对纤手给夹在两人胸口处,向离她俏脸不足三寸的杨文广嗔道:“夫君你看够说够了吗”
杨文广邪笑道:“够了现在为夫要动手和动坏了”
杜月英勉力仰开挺茁的**,把玉手抽出,缠往杨文广强壮的颈项,深情无限道:“妾身倒是很想看看夫君你怎还须恃强行凶呢”脚尖微一用力,往杨文广靠去,自动献上香唇,任这使自已倾醉的风流浪子品尝。
两人的热情似熔岩般由火山口流出来,烧焦了彼此身心内整片大地,两个年青的躯体剧烈**磨着,杨文广的头脑忽的清明起来,整个人松弛冷静,灯火下房内的一床一椅,都像突然间清晰起来,而他甚至能透视每件物品背后存在着那神秘的真义。
杜月英一对美目却再也张不开来,仍是热烈的以她的丁香小舌伸卷着。
杨文广掠过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这美女以后也离不开他,完全在他的控里,自己要她快乐,她便快乐,要她痛苦,她便会受尽磨折,想到这里,怜意大盛,离开她的樱,低声道:“我杨文广向你保证我会令你一生幸福快乐”
杜月英娇躯一颤,眼里亮起感动的芒,无限温柔的道:“还差一个身份妾身方可以安心信你”
杨文广愕然道:“什么身份啊”
杜月英羞涩的点头道:“当然有就是月英的好夫君”
狂喜涌上杨文广心头,忽然间,那种澄明清晰的感觉更强烈了,对像是杜月英,她身体的每一都分,上下里外,言笑动静均给他窥视个透彻无遗。
至此他才明白上古神功那双修**的最高含义。
上古神功的双修**并不是简单的男女配合双修,而是要藉**的时刻进行,只有当生命达到那么浓烈的境界时,他才能体会和把握双修的潜能,加以发挥和吸收。
杜月英伸手过来待要替他继续宽衣,给杨文广一把揪着了她的玉手,以看猎物那满带饥饶的眼光瞧着她道:“娘子让为夫来侍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