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
“这我就不能说了”
“好吧,那还有一个呢?”
“第二个人更加可恶,他从小和主人一起长大,却欺骗主人的感情,还谋夺了主人的……家业!”刘昌隆愤恨道。
“!!!”卧槽!什幺叫欺骗了他的感情?还从小一起长大?这信息量不只是大,还有点吓人。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刘昌隆白了林舒安一眼,说,“那个人是主人同父异母的弟弟。”
林舒安不得不承认自己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叹道:“你家主人这身世真够复杂的,又是同父异母,又是同母异父,稍不注意,就是满天的狗血啊……对了,钟林海这兄弟叫什幺?”
“不能说”
“为什幺?这有什幺不能说的?前一个兄弟不就说了吗?”
“我怕你一不小心在主人面前说漏了嘴,会被主人一掌拍个半死,最后还得连累我!”
林舒安闻言给了刘昌隆一个白眼,却也不再追问,反正他也没必要非得知道那人是谁,现在时间紧急,他还得去找小天狗,便对刘昌隆挥了挥手,说:“老刘,谢了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刘昌隆看着林舒安离去,站了片刻,便又回了山洞。
山洞石屋内,钟林海对龙泉的去而复返毫不惊讶。
“说吧”
“主人,谢留今已经知道我们是彼岸沙华十殿阎罗的人,但他具体猜到多少,属下却也拿不准。”
“是因为你那块遗失的玉牌?”
“是,属下该死!”
“起来吧,日后回了家中,自己去二殿领罚。”
“是!”龙泉站起身来,面色依旧凝重。
钟林海看了他一眼,细想片刻,说:“他所知道的程度应该还未到你脑中所想之事。”
钟林海虽未细说缘由,龙泉却大大地松了口气,沙华之主虽让江湖中人畏惧,但这同时也代表着仇敌无数,主人如今失了大半功力,九殿高手又调遣不来,稍有不慎,便会引来极大的祸端!
龙泉不敢想象,若是因为他的过失让主人陷入危险境地……那他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主人,还有一事,谢留今正在四处寻找林公子。”
钟林海微微颌首,表示自己知道了,转而问道:“越轻盈在干什幺?”
“越轻盈这段时间一直很安分,没怎幺出过林府,半个月前有消息传出,说这林夫人病得厉害,一直好生地躺在房中养病。”
钟林海听罢,微微摇头,说,“不对……如今外面为了引玉都快闹翻了天,越轻盈不是寻常妇人,她不会看不清如今这小小村镇的形势,既然知道了,便不会毫无动作,我不信她真的会将引玉弃之不要……她这安分,怕是极其不安分!”
“主人,可是要对付她?”
“我以前查探林府之时,发现那宅院看着寻常,实则暗处颇多,越轻盈的卧房更是暗藏机关,她卧室底下肯定建有密道,但我上次没有找到开关入口,如今她以病重为由日日躲在房中,肯定在暗自谋划着什幺,你让人前去细查,而后再做决定。”
“是!”龙泉知道此事重要,也不敢耽搁,行礼告退。
“龙泉”钟林海突然开口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