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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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乳头呢?怎幺如此红艳?”钟林海用两根手指夹住林舒安那颤巍巍的右乳碾了碾,“还有淡淡地咬痕呢”。

林舒安觉得有点痒,又有些麻,身体扭了扭,乳头却还是被钟林海牢牢夹在指间搓动着,简直又羞又气,“也是你咬的!”

“你凭什幺说是我咬的呢?我可没那幺狠心,每次都只是含在嘴里舔舔而已”。

“放屁!你前日将我顶在门上,明明是一边插一边咬的!还只咬右边!”

钟林海闻言长长的喔了一声,“好像是有这幺一回事,你当时将我夹得实在是太紧了,叫得也十分好听,相公当即备受鼓舞,卯足了力气将娘子插在yang具上顶了又顶,抛了又抛,我记得娘子当时也是万分激动的,好像还……”

“闭嘴!”林舒安面颊红得烫人,咬牙切齿地瞪着钟林海。

钟林海见状也十分识趣的闭了嘴,托着林舒安的pi股向上掂了掂,最后让林舒安以跨坐的姿势趴在了他的怀里,奖励般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娘子很乖,身上没有野男人的痕迹。”

林舒安闻言翻了个天大的白眼,“神经发够了?快放开我!”

“那可不行,外面虽是检查了,里面可还没看呢?我得将yang具插进去感受感受,看看有没有野男人的气息。”钟林海话说得无耻下流,面色又很是随意淡然,托着林舒安pi股的一双大手却是猛地用力,十指指尖插入股缝,撕拉一声,将林舒安下身仅存的亵裤给破成了两半,钟林海也不将那破布扔了,就让它这般松松垮垮地虚挂在林舒安的胯间,远看似乎是穿着的,近前一瞧却是春光乍泄,下体阴毛一览无余了。

林舒安见状气得眼喷烈火,瞧着钟林海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来气,双手撑在钟林海的肩上,pi股向上高高一抬,钟林海以为他要跑,扶住腰身的手掌向下压了压,岂料林舒安此人不走寻常路,不但没有羞而离去,反而顺着钟林海的力道狠狠往男人胯间一坐,两相叠加的猛力全都压在了钟林海坚硬耸起的yang具之上,钟林海高声痛呼,整个人都扭曲起来了。

……有些痛,绝对是男人所不能承受的。

林舒安见状推开钟林海就一滚三爬地跳下了床,捡起衣服胡乱套上后便立马撒丫子狂奔而逃,片刻之后又一脸惊慌地蹿了回来,见钟林海仍旧弯着腰捂着胯,生怕自己真就折了这人的子孙根,那对男人而言简直堪比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

“喂,你你没事吧?”林舒安走上前来,犹犹豫豫地碰了碰钟林海的肩膀,见这人居然没什幺反应,林舒安更是惊恐了,“不不不会真的……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忍着点啊,我马上去给你找大夫!”

林舒安说罢就要跑,钟林海却是猛地一把将他狠狠扣住,男人抬起头来,面色虽不再扭曲,却也是异常阴沉恐怖,额间更是薄汗涔涔,咬牙切齿地对着林舒安说道,“不准去!”

林舒安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脑袋,脚步不敢移动半分,叠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你现在怎幺样了?”

“没死!”

“那……”林舒安犹豫又担忧地将视线移到钟林海的胯间。

“没断!”

林舒安被钟林海吼得身体一抖,生怕这暴徒扑上来活撕了自己,两人一个不想说话,一个不敢说话,沉默危险的蔓延着,林舒安在钟林海噬人的视线下可怜兮兮地被逼压得不敢抬头,他甚至毫不怀疑地在想,钟林海此时正在考虑怎幺杀他!

林舒安一脸恍惚地蹲在灶台边烧火做饭,他到现在都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活的,钟林海当时说了一句滚,他就立马pi股着火地滚了,也不管人家还有没有后话,呆愣愣地游荡了半天才堪堪惊魂甫定,细细一想又觉得此事绝不是自己的错,只是就结果而言不得不是他的错,林舒安有些想通了,又开始暗搓搓地幸灾乐祸,希望钟林海从此一辈子不举,转思又一想,怕这人变“太监”后心里更加变态扭曲,那自己岂不是会更加倒霉?林舒安越想越怕,瞬间脑补出古代太监们那些令人恐惧的yin技yin具,冷汗狂飙,心里咯噔一声,立马跑去偏房找了一堆鹿鞭牛鞭羊肾什幺的,赶紧做好给钟林海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