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海回来的时候林舒安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坐在桌前面无表情的吃着饭食,小木桌上摆着两幅碗筷,显然也有他的一份,钟林海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将背篓放下,“娘子真是贤惠,我还以为你现在还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呢?”
林舒安看都不看来人一眼,一口一口的咽着馒头,“既然是要活当然就不能再躺在床上。”
“说的也是,你要是整天那般模样我也是很头疼的,”钟林海就着鸡肉大口吃着馒头,喝汤的间隙将桌旁的背篓踢到了林舒安的脚边,随口说道,“这是给你用的草药,偏房有捣药杵,捣碎后将汁液敷在花穴口,里面也得敷,我的yang具太过粗大,每次进去也都会磨上许久,你的花穴昨日虽被捅开了,但仍是太过娇嫩,需得自己时时护养,不然下次行房时或许还会流血,你和陈家嫂子关系听说很好,抽空多去请教请教别人,不要怕羞,这也是为了你好。”
林舒安停下吃饭的动作,面铁青色,放在桌上的手掌紧握成拳,用力得几近颤抖。
钟林海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沉声道,“怎的不回话?”
“关你娘的鸟事!老子不想说话不行?你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林舒安猛地一捶桌,连碗筷都抖跳了起来,悲愤的大声吼叫。
“你一个双儿怎会如此粗鲁?说的话比那杀猪的老刘还要难听,整个就一泼妇”钟林海先是一愣,随后便皱起了眉头,这林阳好歹也算书香家的公子,怎幺如此没有教养。
“泼你妈逼!”林舒安咬牙切齿。
“什幺意思?为何你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钟林海对林舒安的愤怒视而不见,反而对他偶尔说出的奇怪话语感兴趣,“这是哪本古书里的典故,还是陈夫子新授的文章?说与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