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人的惋惜神色让菊池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出身娼籍何德何能让吕大人和岳陵堂都如此扼腕叹息?除了这具早已经yin荡不堪的身体,能为主家近绵薄之力又能如何?只要自己现身有用,被几个人插pi股,被人插还是兽插又有何区别。菊花知道即使是兽交也不会有何性命之忧,只是有了吕大人这一言保证,他也能轻松些。而他菊池能给的 报答也只是让吕大人尽兴而已。菊池不觉苦笑,自己除了伺候男人还有什幺其他的本事?
菊池出浴缸擦干了身体便走出浴室,没想到吕大人在外面等他。不待菊池说话,便横抱起赤裸的菊池大步走向塌房。
塌房里大人们都抱着自己的各自的外卖围着意如准备的一应器具讨论着哪一种惩罚更有意思。而意如却拿着自家大人交给她的钥匙去准备凝元室。一像到自家的人真身的性器,意如不禁打了个寒战,想到新婚之夜被扩张女阴宫颈的苦楚,意如还会觉得那种疼不会比生孩子差,这次的菊池直肠连着生殖腔,不知道能不能完全容纳自己大人的兽型的阳根,意如既有些担心又忍不住会期待。
塌房这边,大人们看着这些小倌儿雏妓们讨论这色子如何用,虽然人人面带笑容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看向浴房的方向。
“四,五,一。快看是什幺?”一个雏妓甜脆的声音问着
“嗯,四是,监牢。五是吊床,一是轮奸... ...合起来就是监牢吊床轮奸。“